楚天阙跃下阁楼时,院子回廊处有个人影一闪而过,他虽然看到了却因为云珂的冷待而不想理会。
楼上的云珂移动了屋子里的一个茶杯,然后楚天阙便听到了激烈的惨叫声,然后便看到天卓拖着天童出现在院子中,寒秋寒月毫发无伤,院子原本的阵法已经破除。
“丢人!”冷冷地扫了天童一眼,楚天阙甩袖离开,只是在跨出院门时,他抬头看了一眼云珂所在的房间,恰好看到小姑娘正倚栏而立。
四目相接的刹那,小姑娘眼里浓浓的戏谑让楚天阙走出去好远都还有些愤愤不平。
该死的小姑娘,他都以王妃之位相许了,她居然还敢赶他走,真是不能饶恕。可是目光落在小姑娘红润润的双唇上时,却是耳根发热,那唇比他以前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要软润。
楚天阙眼神一暗,小姑娘他是要定了,一回不行,他就来二回,总之不会让小姑娘有机会嫁给别人。
因为楚天阙的折腾,云珂第二个起的比较晚,寒秋早早地便去了福寿堂,以云珂身体不适为由,替她在老夫人面前告了假。
待云珂起床时,白嬷嬷已经在外守候多时了,云珂唤她进来。
“寒月,你去门外守着,”白嬷嬷一脸的慎重,寒月听后看向云珂,见云珂点了点头她便带上门,站在门口守着。
“小姐,霜雪说巧夫人吩咐玉巧院的人做了一件男装。”
作为云裕的姨娘,容巧吩咐人做男装这本是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但能让白嬷嬷如此慎重,云珂觉得此事定有蹊跷,白嬷嬷的话也并没有说完。、
“这衣并不是给云三爷做的?”云珂虽是用询问的方式说出来,但寒秋和白嬷嬷都听出了话中的肯定之意。
“对,巧姨娘给三爷做的姨娘向来是用最好的蜀锦或者冰丝云锦,而且每次都是亲手做,但这次却是让雪霜雪她们做,用的还是极为普通的素锦布料,而且尺寸也与三爷不符合。”
容巧让下人做衣裳,但却不是给云裕的,而且还用的极为普通的素锦,这容巧到底是想做什么?
云珂眉间一冷,“我知道了,辛苦嬷嬷了,寒秋去将我那白玉镯子拿来赏给嬷嬷。”
“小姐,不用,这本是老奴份内之事。”
白嬷嬷猛的摆手,寒秋已经将玉镯拿了过来,云珂将玉镯递到白嬷嬷手里。“嬷嬷拿着吧,虽是嬷嬷份内之事,但我作为主子,就该赏罚分明,嬷嬷在锦院多年,云珂以后还有许多仰仗的地方。”
见云珂这么说,白嬷嬷收下玉镯。
“小姐,这容巧让人缝制男装,到底是何意?”寒秋终究是有些不放心,在她看来,但凡是要伤害小姐的人或物都应该从源头上消灭。
云珂浅浅一笑,抬头看向白嬷嬷,“不知嬷嬷如何看?”
“依老奴看,巧夫人这衣服定不是给府里主子穿的,怕是起了什么歪心思吧。”白嬷嬷一生见过太多的后宅阴私,看的想的也绝对不是寒秋这样的小丫头片子能比的,云珂听后点点头,跟她想到一块儿了。
“那就劳烦嬷嬷看紧锦院里的丫头,可别让人寻了空子。”
“小姐放心,老奴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