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郡主,”云珂转走到舞阳郡主的面前,冷着脸认真的看着她,这样的云珂让舞阳郡主有些害怕,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但想到外面那么多的人看着,自己一味的退会让人看笑话,便又站定了脚。
“你对天蚕丝过敏,所以衣柜里才会没有天蚕丝做的衣服。但为了陷害我德芳斋,便咬牙定了一件还故意穿在身上,为的就是诬蔑我德芳斋以次充好。我该说舞阳郡主你心思歹毒,还是说该说你对自己也狠得下心?”
被云珂揭破心中所想,舞阳郡主有些心慌,但并不愿意就此承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明明就是你德芳斋以次充好,与我何干!”
“呵,事情是你挑起来的,怎么会与你无关。你可敢让寒秋替你查看手腕?”云珂步步逼近,舞阳郡主再退两步,在听到说要寒秋查看时,更是直接将后给背在了身后。
云珂冷笑一声,转向大门口那些看热闹的百姓,朗声说道:“我云珂在这里向大家保证,我德芳斋所有衣服布料均对得起你们付出的银两,绝不存在欺瞒和以次充好的情况。若不信可以回去拿衣服来查验,该是德芳斋应该承担的责任,我们绝不会推诿,但若是别人故意栽脏将军府也不会放过。”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对舞阳郡主说的,但围观的人也都听在了心里。一面倒的情况有好缓解,云珂听见有人小声议论:
“这铺子可是当年将军府给容三小姐的嫁妆呢,将军府可是我们大楚的保护神,将军府的铺子自是信得过的。”
“可不是,我家夫人也在这德芳斋订了一件天蚕丝的衣服,可夫人并没有发生红肿的事情,想来的确是舞阳郡主个人体质原因呢。”
“对啊对啊,你们没看到舞阳郡主都不敢让云三小姐的婢女检查伤势吗?肯定是心里有鬼的。”
议论之下,舞阳郡主一张脸也越发的黑沉,她不退反进,逼近云珂,“云珂,你以为将军府能护你一世么,你姓云,你是定国候府的人。你得罪了我,对你而言并没好处的,你可别忘了定国候府是谁当家做主。”
“你是说老夫人吗?难道你不知道老夫人被人挂在龙虎山山头一整晚,寒气入体再加上惊忧过度,现在都已经病入膏肓了吗?”
云珂突然朝舞阳郡主露齿一笑,舞阳郡主想用老夫人来威胁她,却忘记提前跟老夫人通气商量好。
“你什么意思?”舞阳郡主大惊,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常青的双臂被砍,双脚脚筋被挑断也是你做的?”
她怎么都不会忘记,今日凌晨洛王府下人来报,说是大门口被人挂了一个浑身赤果的男人,那男人双臂被砍,肩膀伤口处仍在冒着鲜血,模样极惨,经辨认就是被她派出去刺杀云珂的常青。
此时云珂再提老夫人,舞阳郡主看着她天使般的笑容,似怎么都没办法相信这些都出自于云珂之手。
“算是吧,”云珂轻笑,“郡主送我一份那么大的礼,我怎么着也得回敬一二不是。不过常青是阿阙让暗魂亲自送去洛王府的,老夫人那儿也是阿阙亲自交待的,只因你们都得罪了我。”
云珂得意的浅笑着,似故意提及楚天阙,成功地让舞阳郡主的怒气值到达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