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什么奖励?”君慕杰问。
柳若芸动了动眼珠子,带着讨好的语气:“以后我管家,王爷不要有二话,既然说了账本子交给许嬷嬷管,我就不会要回来的。王爷这点就放心吧。”
女人快活的眨了眨眼睛。
而后娇艳的嘴唇就凑了过去,君慕杰被她服侍得舒舒服服,自然什么都应她。
且这件事柳若芸办得漂亮极了,没想到自己三言两句的哄她一下,就可以服服帖帖的。
忠王受到端木莹冷落之后便不怎么爱去皇家驿站,后来知晓到她有意与云王结合时,更不去皇家驿站了,这下皇家驿站冷清了不少。
端木莹一连歇了几天,连大门都没有出去过。
阿奴知道她这不是病,而是而是心情不大好,只好由着他去,既然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这天天稍稍转晴,气温又升高了不少,这下可以彻彻底底穿起了春日的衣裙。
阿奴素来手巧心细,自然会给女儿家打扮,不然随端木莹这么些时日,她的起居都由谁来照顾,自然不假于他人之手,全部由阿奴包办。
可不止君慕辰会画眉毛,阿奴也会画眉毛,他画的极为好看,手法并并不输于他人。
若是他身在皇家,一身贵气,也不会比云王这样的人差得多少,他深信聪慧且一点就通。
“你倒是心细如发。”端木莹满意的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光彩照人,十分貌美。
长长的青丝被绾成了好看的发式,是中原人较为流行的,没想到已经被阿奴偷学了过去。
阿奴又细细的取来一条与她今日装扮相匹配的项链,为她戴上了。
这配饰更加显得女人肤若凝脂,光华万丈。
他对莹儿向来用心。
自然事事都为她考虑选择是最适宜她的。阿奴对着端木一向来没有存着什么私心,简直比自己还要好不少。
“这是奴应该做的。”他眼眸下垂,不敢多看,实在是过于光彩照人,自己在她面前就像是蝼蚁一样。
只配于匍匐在他脚下,他像是身处于黑暗,渴望见到光明,莹儿就是他永远都无法触及的光明。
看着她就像隔着银河,他俩各聚在一侧,是永远跨越都跨越不了的,他深知两人之间的差距,却也想僭越一番,渴望有一天和她长相厮守。
“郡主现在和君慕杰如何了?他下次再来还要这般冷遇吗?”阿奴又想到了君慕杰,那人明显对郡主有意思,莹儿她就这样撇下了他,也好给对方一个交代啊。
端木莹一想到这个忠王头就大,他实在是太恶心了,每一次见到他都能够发觉他猛地席卷而来的色欲。
且他也不是什么君子,只是套着君子的壳而已,就完完全全是在虚假弄态,还不如真小人来的好呢。
“我现在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了。真让我嫁给他,那比死了还难受。”端木莹对着镜子摇了摇头。
阿奴叹了一口气,也知道这君慕杰绝对不是绝佳之人,且他家中还有一位悍妻,实在是难缠的很。
那日这位忠王妃从来到皇家驿站,几乎要把这个皇家驿站搅得鸡犬不宁,看那架势非要在这里掀出一番天地不可,要不是莹儿手段高,她在这里恨不得还要弄出什么阵势呢。
自己实在舍不得她嫁到那个地方去,不单单是因为君慕杰,其实他且他妻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再三思虑一下就是莹儿想断那也就断吧,这位忠王属实不是什么好人。
“奴也很认同郡主的想法。只是那云王好似眼里只有云王妃一人让他娶你恐怕非常困难……”他担心的就是这个。
总不能莹儿说嫁给了谁,就随便就嫁给谁了,也要看对方肯不肯。
端木莹低下了头,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这天下就没有不偷腥的猫,尽管是再老实的男子,也经受不起她的这般诱惑。
君慕辰再怎么样也是一个男人,只要是男人也会有需求,所以说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且看着吧,我还就不信我捂不化这块千年寒冰。”她的话掷地有声。
说到这里,阿奴又有些担心,端木莹今日去云王府的时候,那位忠王妃也在话里话外皆是在针对莹儿。
若不是莹儿一直在嘱咐自己到了外面不要多嘴多舌,或者是对其拳脚相向,才忍不住这口气,没想到这忠王妃却是不老实的,竟跑到了云王府告密。
他不知道这次下来,对莹儿是有利的还是无利的,也不知道莹儿是否能够扭转这个局面。
从云王府回来之后便回到了皇家驿站,见莹儿丝毫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里,他也长舒了一口气,可是回想这件事情却还是有很多问题存在的,比如说下次再去云王府的时候,柳若曦还会不会待见莹儿,他相信莹儿会有自己的手段,可是免不了还是要担心一番。
“郡主,奴就怕云王妃因此和你生了嫌隙。”阿奴的情绪低落。
端木莹刚才还在看着自己的指甲呢,她的指甲保养的极好,上面还涂着朱寇呢,鲜艳无比、美丽异常,她虽然从哪一方面看都不是极美,但是组织在一起却是格外赏心悦目。
“你觉得云王妃和忠王妃相处的融洽吗?”
阿农猛的摇了摇头,他总感觉两个人相处总是火药味十足,虽然说那位忠王妃始终是有些谦让,甚至似乎有些低声下气,是两个人的关系总归是不大好的。
即使是堂姐妹,也没见得有多亲近,反倒云王妃对着莹儿倒是关心十足。
“她俩向来是针尖对麦芒,忠王妃的三言两句自然动摇不了云王妃。”再说她表现得也不是像喜欢云王的样子呀。
这忠王妃实在不是等闲之辈,看来也成为了莹儿的一块绊脚石呀。“那忠王妃真的是坐不住了,没想到上次的事情让她如此耿耿于怀,竟私下打听到了郡主您频繁出入云王府。”
端木莹冷笑,恐怕不是忠王妃自己想去的,自是有人让她去的。
自己的行踪真是暴露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