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娆努力的自己身子让自己看上去端庄一些,可是他她现在脸色苍白、萎靡不振,哪里能够像一个有气色的人呢
如今的自己出声,也不过是硬拉硬拽而已。“自然是可以杀人的。”
她现在身体仿佛进入地狱,别说让她杀人就是就让自己吃人也敢
只求做王妃能够让她们好好活下去,不要做那些肮脏的事情,对于自己而言,女子的民名声要比杀人放火好听多了。
柳若芸满意的拍了拍手,终于算是尘埃落定了,忠王那边自己倒是可以为他们讲几句话,估计军慕杰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也不会拿他怎么样了,人只要聪明一些,什么好处都会有的,不要做那些傻气的事情,只懂得事理而不知道转换。“好,这可是你说的,以后莫要变卦,我用到你们的时候自然会说出来,到时候别说自己说做不来这件事情了。”
清荷苦笑,没想到她竟然沦落到这一步。
供忠王妃差遣,多么可笑的事情,但是尽管有千万个也只能接受,且这些即使是她不想要的,可也不得不去接受一些事情。
“你们两个放心吧,孩子落了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只是以后不该有的心思就说起来吧,王爷最不喜欢女人这一点。这明月居收拾回原来的样子吧,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到许妈妈那里说一声,小厮丫鬟……该有的东西全都配置好。”她今天还是真是发了一次散心,以往她怎么可能会说出这么好多的好话来。
什么时候对人这么好了。这般狠毒毒辣的女子,只会爱她自己一个人,从来不会对其他人这么和善过,今天的她实在是不同以往,反常的很。
然她心里实在是快活的起,对于这些也是魂不在意了。
“全听王妃一人的安排。”丽娆喜不自胜,事态能够扭转到这个地步,显然是他喜闻乐见的。
即使手被烫伤成了这个样子,他还是笑得很开心,仿佛已经忘了刚才的烫手之苦。
因为不必再离开这忠王府了,可以一直住下去了。
跟着忠王妃有什么不好的,还会有想不尽的荣华富贵,成为她的走狗,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至少可以一辈子无忧无虑了。
再也不会遭到对方的欺负,被她化为一道,他只觉得庆幸,而不是觉得勉强他让自己做的事情都可以去做,只要不让自己去死,让别人死又有什么难的呢?
柳若芸离开之后,清荷显得有些不大开心,虽说是有些了解到自己别无选择,只有遵从柳若芸的要求,可是她心里还属于有些良善的人,这样说出来的话她是接受不了的。
可是他心里又不知道怎么去发泄自己的脾气,只是在晚间的时候竟一点东西都没吃,直接进入绣被之中暗自睡觉了。
清荷身子骨不好,若是一顿不吃东西,身子都要败下来的,立然又担心她,哄她吃点食物,偏她又不肯吃,窝在墙角里,眼睛呆呆地看着床顶的帐子。
丽娆叹了一口气,这和自己较什么真呢,以后低头的地方还能少了,现在低不了头,以后就是要吃苦的,没想到他这么大的年纪竟然看不通透这件事情。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先想想这个,再说你离了忠王府又能做什么事情呢,难不成还要干件买卖,你身无长处也只有长相过人一些,若是忠王不要你了,估计也没人敢要你了,除了这种王府你什么身份也就没了。”丽娆知道清荷心高气傲,不可屈居于王妃之下,她知她知,它什么都知道,可是又能如何的。
清荷显然被这段话打动了,她躺在床上的时候也在思考这件事情,一切都是自己意气用事,没有考虑现状如何
便去跟着自己心里的想法来作为行动的准则,一旦柳若芸提出的标准与自己心中的想法太过于不附,她便和自己生出气来,可是气坏了身子难道不是自己受着的吗?
“你说的对,我们俩就好好跟着忠王妃吧,他若是有口肉吃,定不会忘给我们喝汤的,这真是个好出路,可不知她近日怎么会突然这个这样的一个要求,往日的时候也没有听他这样说呀。”清荷还是觉得蹊跷的很,若是王妃想用她和丽娆两个,为什么以前的时候不把这话全盘托出,反而现在倒说出这样的话来了,这是为什么呢?
“往日往日,她若说,你还不跟王爷告密去,她能这样跟你说呢,只不过现在眼下她料定你跟王爷说不得什么了。
估计王爷也不愿意听你说话,所以王妃现在才胆大了一些。”丽娆分析的头头是道,可不就是这个理吗,以前的时候顾忌了很多事情,而现在就放飞了自我呗。
柳若芸走在前头神清气爽,今天遇到两件好事,第一就是遇到一位天仙般的人物,第二件事便收服了这两个小骚蹄子。
以后所有事态的发展全都掌握在自己手里,难道这还不值得乐呵的吗?至于这位神仙一般的人物,满头银发的男子姓甚名谁。
她都不知道家住哪里。年方多少,也一概不知。
但知道它好看,而且说话温润而言,如同贵公子一般,柳若芸出生在上流世家,见识过的读书人并不少。而且多少都是有些学识的,可向像他一般气质风华的找出第二个人来。
如果是想重新对比的话,但也只有云王可以和他一较高下,忠王在此男面前明显都不够看的。
他身子高瘦,但是挺拔。
虽然是看上去单薄一些,可那瘦中又透出一股子隐忍来,那种坚硬的感觉,让自己过目难忘,他身上就如同宝藏一般,等着自己去发掘。
柳根儿接了主子的命令,忙去打听了,主子自从见过那位神仙男子之后,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自己要去打听打听他的名字。柳根儿的消息极为灵通,哪里都能了解到。
这便知道了这位这个人到底现居于何处,呆在与忠王府又是为何?这些他摸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