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喜欢就好,就怕王爷不喜欢呢,这花是我无意栽种的,没想到开得这般好。想插到瓶里,让王爷欣赏欣赏。”柳若曦现在连礼法都不讲究了,直接坐在了君慕杰的大腿之上,这男人果真是吃这一套。
柳若芸这般风骚,完完全全取悦了君慕辰,他也很受用,一双修长的手顺着小腿往上摸来摸去。
柳若芸浑身痒痒,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喜欢他的时候怎么摸都会都会心动,可是现在他摸自己的时候,身体就像是个是跟木头桩子一样,没有反应,或许一旦是对这个人没有好感或者是不爱了,便会如此麻木吧。
瞧他一眼,真觉得可笑无比,原来自己最最在乎他的时候,最把他当做自己相公来看待的时候,他反而不珍惜自己。
如今她与他嬉戏,玩弄的时候,他到底是一副认真的样子,男人果然是猜不透也看不透的。
“让我闻闻王妃今天熏了什么香。”君慕杰吸了一口气,这味道是挺好闻的。
原先王妃最爱那些牡丹香,实在是过于熏人,离多远都能闻到了她身上扑鼻的香味
如今换了这么个茉莉香,真觉得清新可人,似乎从这香味中也回忆到了往昔一位女子的音容相貌。
他又回忆起那位端木莹来,虽然说两个人的交情甚浅,他还甚至玩弄了他,可是君慕杰仍不得不承认对方是有些手段的,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对她有一些好感。
男人点了点头表示满意,嘴角咧出了一个笑容,像是故意勾出来的,并不是真心实意想笑的。“这香不错,以后都熏这个香吧,好闻的紧。”
柳若芸在心里冷哼了一句,自己压根就不喜欢这香,清清淡淡的,没点气味。
如果不是他喜欢,自己才不会喷呢,原是这一辈子都在讨男人的喜爱了,什么时候能做一回自己的主
她就爱那么个香味,旁人不喜与她何干,但是现在不得不讨好于他,因为日后用到他的时候少不得呢。
“今天臣妾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若是没有急事并不会往王爷的书房来,也知王爷最近政事繁忙抽不出来空,也不愿意歇在我那里了。”忠王没去没再去明月居,那位丽娆和清荷不知是否被许嬷嬷卖了出去,完全把那天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确实是忘了个一干二净,他这人志在朝廷之事。想把朝廷握在手中,自然不可能在乎后院的事情,那天说的话,就向河底投入一块石子一般,初见略有波纹,到后来一点声息都没有。
他轻轻把柳若芸放了下去,似乎觉得有些重,又揉了揉手腕。“哦,王妃有什么要求我的事情,但说无妨,若是我能办到的话,也应当会同意的。”
女子看他揉手腕的样子真觉得可笑,身高八尺竟抱一个女子的力气都没有。
与云王相比,可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云泥之别呀,那都是一个爹生出来的,怎就区别这么大,人家就是个疼老婆的啊,而忠王他竟是连自己亲娘都要玩心眼的人,怎么可能对自己一片痴情相付呢?
“就是清河和丽娆嘛,那两个丫头我也和他们相处许久,感觉也是个极精灵的。相貌当然是百里挑一的好,因为那件事情就要把她们赶出府去也太过于……”似乎有些不忍,柳若芸拿起丝帕擦了擦眼镜。
忠王抬头见她果然留下了几滴泪水,真当伤心至死吗?原来不是闹着要惩罚他们吗?
还说明月居的人都是图谋不轨的,爱勾引主的人,怎么还为他们说好话了,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见了鬼了。
君慕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出声,似乎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滑稽,总之听过柳若芸的说辞,倒让自己有些意外。
这女人何曾这么好心过,在她的印象里,柳若芸从来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而且是如他一般好锱铢必较的。
这般的人会无缘无故地宽慰一个人,原谅一个人?真当是铁树开花。
“噢她们竟然敢不喝避子汤,还怀了本王的子嗣,传到外面也多有纷扰,如今赶出府去也算是给她们个出路了,还在我忠王府里,本王哪里会待见他们。”他又恢复了原来特善言辞的模样。
这句话思前想后都觉得合理无比,任谁也找不出一点的毛病。
话是这个理。
柳若芸假装做了皱眉,又流下几滴鳄鱼的眼泪,她这个人惯爱作戏,泪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点倒是和端木莹有些相像的。
可能在端民那里吃的亏又被又被她当成教训,演技又提高了不少。
“这两个妹妹都是可怜的人,你把其赶出忠王府,又能到哪里谋生呢,都是跟了你好些年的,若是能容下便就容下吧。”
都是跟了你好些年的这句话,可真的是说到君慕杰的点子上了了。
他根本都不是一个长情的人,谁在他身边都是一样的女子但凡长得漂亮过人一些他皆能看得上,对他来说不过是个暖床,发泄生理需求的一个工具而已,而前的这位柳若芸不也是如此吗?
她如今对自己有利,况且还极为乖巧听话,如今也颇会看人眼色,当然对他也有几分的好脾气。
“这天下难道就少得了可怜人吗?哪里都可怜人,粉王还要一个一个的救了他们,犯下了错误就应该为他们的错误付出代价。”君慕杰说话字地有声,非常严肃。
柳若芸在心里把面前的这个男人骂了少说不下十遍,他怎么就如此光面堂皇,竟然这般就容不下人了。
果然……
她能想象出忠王以前对这两女子所说的海誓山盟,以及骗她们所说的情话。
他这个人什么话就能张口就来,好听的不好听的都能说给你听。
“这是因为心里有您才做出像那样的事情,若是而不加以原谅,好似显得王爷一点都不大气,且现在孩子不是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