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女儿身子各个地方都是好好的,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如今也算是成家立业了,不用她操心了。
合着柳若曦原来就漂亮呀,雪团子是什么样的一个姑娘,肯定是玲珑剔透的呗。
“娘……”柳若曦又甜甜地叫了一声。
林菲菲听的美滋滋的。若曦这声娘唤的,她全身上下包括骨头都透着舒服。
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娘亲是幻月教的教主,她现在回到了云中城来找自己,那边的担子肯定就是撇下了。一天两天还可以,长久以往肯定不行了。“娘回来了,幻月教该怎么办……”
林菲菲低头思考了一番,她也在想着这事呢,虽父亲把担子给了自己,她却是不想接管幻月教的,不过看现在情势紧急,她刚才见到云王的时候就已经稍作思量,现在现在璃南还没有定下储君。必定在忠王和云王这两个王爷中选的,女儿又是云王妃,自己自然是为云王而考虑,所以说自己也身为幻月教的教主,在江湖之中也有一定的影响力,将来也可为自己的女婿登上储君之位提供一些帮助。
“娘的事情就不用丫头操心了。”睫毛闪了闪。
熄了灯,一夜好眠。
可第二天早上,君慕辰却是顶着眼底的青黑来见自己了。
好像是没睡醒一样。
这夫妻二人便好好同林菲菲还有柳韬游了下云中城。
云中城自古繁华,是璃南的经济中心,是比较大的城市。在这里也可以看到各色各样的商人。
叫卖声也绵绵不绝。
林菲菲又看到自己爱吃的玩意了,他本来就好美食,柳韬也是知道了,自从被父亲困了十一年里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多人,这样的热闹也感染了自己,好想随风起舞。
“娘,看起来很开心。”柳若曦倾斜了一下身子,对旁边的丈夫说道。
君慕辰点了点头,他当然也看出来了。
这一行人出行立马引起了旁边黎明百姓的注意,虽是天子脚下,有不少的达官贵人,漂亮的人更是多如过江之鲤。
可是如此如神人一般的人物却是很罕见,还是一群。稍微年长的一对夫妇长得更是没有挑剔的地方,年轻一些的则更如天上的神仙一般,这一行人怎么出落的如此俊逸敏秀啊!
柳韬原先的好脾气不见了。“早说让你戴个帽子非不听,这下好了,眼神都到你身上去了。”现在的话听起来似乎还有些怨怪之意,怪妻子不懂得隐藏自己的美貌了。
林菲菲又拉近了自己的丈夫,和他相携在了一起。怕什么,她美貌又不是原罪,再说了不管这些人怎么看自己,她始终只是他一个人的娘子而已。
“看看,我娘和我爹……还有我和你,我们就是两对模范夫妻,全城的人都在羡慕我们呢。”
君慕辰眨了眨眼,片刻未解之后,仍有一些好奇与狐疑:“模范夫妻?”
柳若曦嘿嘿笑了两声,像这样的乌龙还是真的出个不断呢,什么时候能够彻底杜绝这般尴尬情景的发生?
一个现代人在古代生存就那么难吗?因为话的事让对方怀疑不止一次两次了。
“就是感情甚笃的夫妻呀。”
君慕辰恍然大悟,这倒是能够说得通了,他和若曦感情真的很好,他们俩可以称得上是最为伉俪情深的一对了。
当然岳父岳母也可以和自己比较一番。
“若曦果真是巧思不断,今日岳父岳母在前,我真要好生问问他们怎么把你这样的一个巧人儿给生养出来的。如今岳父回来了,可以请父皇将岳父调到翰林院里。”
柳若曦出现了一丝的慌乱。“你究竟在说什么傻话?我父亲可是武将,哪能到翰林院当文官。这事我可不依!”
他父亲可是安宁侯,以前也是驰骋过疆场的,武功底子肯定是不差的。
君慕辰微微一笑,脸上浮现了一丝的歉意。“倒是我有些唐突了。”
……
“幻月教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君慕杰坐在暗室之中,迎着那灯火,神情变化莫测。
郭隐点了点头。“鄙人并没有听到任何的消息,那幻月叫里的人素来高傲,若是故意摆架子也是正常情况,殿下不必太过于忧心,时日久了定会松口的。”这一点也是出乎了他的意外,但凡有些能够看得清时事的都会同意。
它幻月教是江湖门派,要的自然是民声,要的自然是威望,而以忠王如今的地位刚好可以实现它的愿望,何不答应呢?
现在医派大中分为三支,王爷可以帮幻月教统领其他两支,成为天下第一医宗,这样听起来真是妙极,可是对方却还是不答应,一点回应都没有。
派出去的使者全都是无功而返。信件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
君慕杰不留情面的将一本厚厚的书砸向了郭隐的身上。
在他眼里人皆是草木,这种下贱的人更连草木都不如,他直接将手中的重物随意的砸向一个人,砸死了,对他来说根本都不算什么,只要自己高兴就行了。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我拿银两养你们究竟为了什么,一件事都没有办得漂过亮。看来你们真是饭桶出生的。”
格真在旁,立即起身。“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竟然是如此愚蠢的。若是还不同意,日后定有他们苦头吃。”一个江湖门派还耍这么多的傲气。
君慕杰怒极反笑。“我身为忠王殿下还没有见过如此硬骨头的人呢,这个骨头一定要啃下去。幻月教究竟是什么样的来头,竟让本王折腰至此。”
他的笑容看起来非常的可怖,就好像是嘴皮子硬扯出来的笑容,皮笑肉不笑,蕴含着打量,厌恶与憎恨,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张网一样。
郭隐抬起头,有些抗拒。忠王实在是一个多面孔的人,今日他带了一个面具,明日又换了一件,不禁有些为中忠妃担忧了,那般貌美如同花的女子,忍受着这样的一位丈夫,想必过得也很艰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