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肚子真的不再痛了,那婆婆的药真的管用吗?”
柳眉一直时时刻刻的盯着主子的脸,确实没有什么异样了,和一般情况下没有什么差别。
柳若曦笑着点了点头,还别说这民间的方子就是管用,像是麻醉药一般,她没有感到疼痛,甚至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哎哎呀,肚子里的小宝宝你就是爱踢肚子,妈妈也不会痛了,真是一物降一物,找到了克服自己儿子的理由。
“等回去的时候咱们再熬,这配方我已经记了下来了。”
仙桃吸溜了一下鼻子,为什么要记下来,早上的时候那老妇人已经告诉了他们了。
……
端木令宇简直要气死了,派人去追,一点下落都没有,如今又回来了,他一个女子究竟能够跑到哪里去了?一时又是担心他又是气他又是恨他百般心情交织在一起,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们这些废物,看一个女人都看不好,有没有一件事是做的极为让我满意的,看来你们的行为就是充满了敷衍。”
“太子息怒,如今也没了办法,只好再派人找去,相信这次一定能够找回来的,王爷就是把人给杀了,也有于事无补呀,人又回不来了。”
手下人惴惴不安的解释。
齐将军立马跪倒在地,他是个武将,人丢了和他有直接的关系。
端木令宇勉强的挥了挥手,他谁也不怪,只怪自己不够有魅力吧。
“把库尔索给我叫过来。”柳若曦消失的那几天,他们俩接触的最为紧密,若是柳若曦有什么异样,对方应该很快察觉出来才对,为什么一点征兆都没有呢?
库尔索接到太子端木令宇的命令,就立马赶过来了。
“你有没有得到什么消息,她昨日走了,你以前和她有很多联络,为何我一来到这里她就走了?”
库尔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属下不知,那个姑娘并未与我透露是什么,她走我也是才知道的事情。
“都给我找,你们这些废物……”端木令宇的脚这一次再也没有收敛,他直接都踢到了齐将军身上,他的身边是不养废物的。
怎么一个两个做事就没有一件漂亮的.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干不好,就是看一个女人又不是让他们上阵杀敌,如今都是这个状态,还怎么和璃南交战?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还没什么用呢,纰漏就出现的太多了。
……
终于在第三日的天黑之前赶到了凉州,这里,冷风“嗖嗖”的吹到身上都有一种刺骨的寒冷,柳若曦穿的多,这两个丫鬟包括在外面的驾车的顺安,可就冷死了。
他们没有这么精致的衣服,也没有大毛的外衣御寒,只能靠肉体硬坚持。
若曦实在是太心疼了,又把自己的身子把旁边移了移,至于顺安他就太可怜了,没人给他暖身子,还要在外面领那么多的东西,实在是太难了一些。
柳若曦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她起身将座椅下面铺的东西给取了出来,这也是一块皮毛,北魏人好像就有一种独特的审美点,喜欢把衣物包括饰品全都相对上,动物的皮毛以为很好看。
她把座椅下面拿出来的兔毛的垫子递了过去,人顺,这寒风刺骨,若是吹到了腿,变成老寒腿可就不利了。
顺安看见铺在自己腿上的毛绒毯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心中非常的感动。
这样的女人,男人想不爱都难。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能感受到这马的疲惫,一连跑了这么多时辰也没得到休息,即使昨日晚间在窑洞歇了一夜,可是还是很疲惫的。
“咱们就要快回去了……”仙桃喃喃的说。这次和王妃一起远离云中城,被这北魏太子给劫回去,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太奇妙的奇幻之旅了。
真的是要佩服死自家王妃了,若是没有她的聪明才智,估计现在就要到北魏都城了,一辈子都在北魏之中,远离云中城的事和物,让人太痛苦了。
君慕辰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他东西少,不需要多加清点,只不过是几件换洗衣物,一些碎银罢了。
“属下也觉得是忠王暗中操作,何不上他府亲自与他对峙一番,发现他的纰漏。”
君慕辰冷笑了一声,都知道是他,可是他不承认又能怎么办呢?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云中城没有若曦了,他必须到外面去寻她去。
“我自会去找忠王。我们俩的梁子还没完呢,动本王可以,但是动我夫人不行,龙有逆鳞,他碰到了我的钥匙,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君慕杰这几天一直觉得眉心直跳,还以为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呢。
他这段时间可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越看云王那个样子,心中越是开心,整个人就快要蹦达到云端之上了,只不过使了点小手段就能让他崩溃,竟然崩溃成了这个样子,果然,男人是最傻的生物,只要稍稍一片就能上钩,根本不需要用多大的努力。
“王爷这是该开心了?”柳若芸一脸的娇媚。
都已经是大雪的时候,她却穿着单薄的衣服,身上披了个狐裘,显得雪白的小脸娇媚异常,她是个好看的,如今有了郭隐的疼爱,她比原来更为生动些了。
君慕杰的笑容依旧没止,嘴角的弧度往上扬着。云王如何胡乱猜想,没有证据,他都不敢凭空地污蔑自己。
“怎能不开心,看他如此暴躁的样子,本王就开心的不得了,他寻不到柳若曦的,难道他会追到北魏去吗?他又不知道是端木令宇带走了柳若曦……”
“王爷开心就好……”不知道为什么柳若芸的这句话里含了一丝的冷意。
哈哈,这个所谓的姐姐总算是消失了,自己可以在云中城好好的造势了,这云中城的女儿家哪一个不听自己的话,哪一个不佩服自己。
就算是柳若曦来了,也没有分好的改变,只不过是怕她抢走了自己的风头罢了,若不是因为这个谁来,不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