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将军压根就不想与他多费口舌,说太多也是无意。“有没有,我去一搜便知道了。”
掌柜的害怕极了,这客栈虽然不大,却住的是江湖人士,若是惊扰到了他们,他这小店恐怕是开不了了,这位官爷身份也是极高,又是他开罪不起的。
只好带着笑脸将其花哄过去,不要让他惊扰了这一客栈的客人呀。
“官爷,真的没有,若是有,小的还不告诉您吗?我也不想空惹着事端呀,这已经入夜了,再去打扰这些客人,恐怕多有不合适。”
这掌柜的抓住了齐将军的胳膊,齐将军觉得此人甚是无礼,他做什么事需要听一个人的指挥吗?直接将其丢在了地上。
拉开长剑:“还真是一个不怕死的,若是还敢靠近我,下一刻就是你的人头落地了。”他到哪里搜查也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呀,就是民宅他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还没有一个人能跟他这般讲道理呢。
他越说,自己就觉得这家客栈有猫腻,出于自己的直觉,他深觉得这里绝对藏着柳若曦。
一楼没有看到人,直接去了二楼。
前些日子见过柳若曦疯子的,一位男子正在寻欢作乐。这是他特地从花楼请来的花娘,还没亲热几分,突然被人给打断了,当然心下不快。
也不管对方是什么人物,直接骂起了脏话:“狗娘养的,没看爷爷在干事嘛,也不知道什么是眼力劲。”
齐将军在端木令宇那里受气惯了心中憋屈死了,也不想把心中的这份气给藏着吞着。
直接长剑挥向了男子,把其衣服直接给撕破了,这样的一个月夜里,他不想见鲜血,就也没有伤到他的皮肉。
“好一个大胆的!”
待汉子看清了来人的装束,立马吓得跪倒在地,可谓是衣不蔽体,旁边的女子也是慌乱如斯,直接裹了被子。
“官爷饶命,官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这才误撞了太岁。”立马磕头。
“你爷爷今天我心情不好,找人没找到,你倒是撞到我剑口上面去了!我要见血,可留不得你。”真是晦气啊,这是最后一个房间了,也没有结果。
再这么下去估计人都要回到云中城了,他还找什么找呀。太子绝对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的,估计这将军的头衔要保不住了,混了这么多年却没有一个好下场。
这汉子也是个机灵人,找人是他最熟悉的活,他在这地区,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小混混找一个人倒是简单多了,他为了让这个人放过自己,就忙说了些好话。“这位官爷不是小的自吹,这个地方要寻什么人物,小的都能给你找到,我虽是个地皮蛇,该有的本事却都是有的。”
若换成以往,齐将军还不想与他啰嗦什么,只不过他现在心情不好,也特意想和他转转圈子,想从他这里取个乐罢了。
但觉得此人衣不蔽体的躺在地上跪地求饶分外有趣,让他得到了被满足的感觉。
“本将军可不知道你有天大的本事。”
汉子没法了:“将军为何不信呢?不妨说说看呀,这十里八乡的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兴许就有你要找的人呢。”
孙将军便给他比划了一下,“约末这么高,身材瘦长,可谓是倾城倾国之色。若是见了她一眼,必是见之忘俗。”他只知道这云王妃长得漂亮,容貌之上有不少独特之处,他也形容不出。总觉得很美,像是人间之绝美,反正一般女子是长不出来这个样子的。
这汉子在脑海里搜罗了一番,立马回想起来,那日在一楼用膳的时候,见到一个上楼的女子。
长得十分的漂亮,不过他没见到脸,就是那身材也令人鼻血四溅,血脉大张。是不是就为就是这位将军所要找的人物呢?
“要说美女子,我还真见过一个。只不过是没看到脸,想必应当是个漂亮的,身材极为婀娜,也大概这么高吧,头上戴的绿帽看不大清。皮肤是特别白皙的……”
这个地方皮肤白的女子并不多。“那他人呢,有这样的一个女子,他为何不在这家客栈里,如今他去了哪里?”
面对眼前官爷的连连逼问汉子,简直快要喘不过来气了,这双大手掐住自己的脖子,都快把自己脖子给扭断了。
不愧是个将军,力气可真他娘大呀。
不过自己还真的知道她的行动。这女的漂亮,男的自然有几分兴趣。她身边人有几个,自己也不好下手,
关键是子女穿戴精美,并不像是小门小户的人物,他虽是个贪财好色的,却不敢动这样的人物。
若是惹到了事,那可是让自己无福消受的,故而虽然嘴巴有些馋,但却没有动手。
只是特意留意了几分而已。
“将军可真是问对了,眼见着她早上的时候便走了,其实现在还能追得上……”他留意到了。
今个早上他起来撒尿的时候,突然发现这女子急匆匆的上了马车,马车就向南边那边开去了。
“此话当真?”齐将军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废功夫,莫不是在骗他的吧。
汉子立马点头如捣蒜,这可是有关自己的性命,他怎么可能开这位将军的玩笑呢。
当然是千真万确的,他眼看着她走的嘛,就在今天早上的时候,如今现在夕阳都已经落下去了,能追的上追不上还是两说呢,只不过希望他现在把自己放了。
“若是真的便饶你一命,若是假的我回来还是要杀你的。”其将军松开了手。
看着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哪能还待在这家客栈里,让这个人继续拿捏着自己,一旦这个所谓的将军走之后,难道自己就不会逃之夭夭吗?
“将军就放心吧。”
他也不想和他废话了,马上分拨了军队,兵分三路各处搜罗向南边出发,一定要加快速度。他们的马个个健壮,都是能日行百里的好马。
趁夜打着火把,立马向南边驶去,不放过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