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王痛苦地闭上眼睛,完了!一切都完了。身体仿佛被撕碎,开始变的不能自己了,他图谋了许久的事情竟然会在顷刻之间崩塌,他转身看向云王,见他仍云淡风清,和往日并无二样。
云王当然是乐得开怀,这件事情被他们知道之后,估计自己的王爷称号保不住了。
可能会被关进大牢,他相信依着父子情谊,应该不至于对自己赶尽杀绝,再说他又没有为璃南带来实质性的伤害,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能够打败云王做打算呀。
若是真要坑害璃南,那不也是撕自己的肉吗?就是想先打倒云王而已,并没有想那么多。他这种机关算尽的心是压根就不会让北魏太子得到更多的好处。
等到来日自己当上储君之后,定会有端木令宇好看的。自己知道他的弱点,懂得他的把柄,肯定能够百战百胜呢,没想到却在这一刻,信念土崩瓦解了,没有翻身的希望了。
“是忠王于北魏太子合谋掳走云王妃的,目的就想让云王意志消沉,寸心大乱……此后再与北魏太子合作,与北魏太子联手攻打璃南也是想让云王殿下战死在沙场之上,此后再也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他的利益,便能够更加顺理成章的继承储君了。”
库尔索娓娓道来,说话不急不缓,字字都落到了皇帝和群臣,包括世家的耳朵里。
楚老身子有些不稳,他没有想到外孙竟然背着自己干出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他千不该、万不该,用这种卑劣的手段,然这些都是能够想得通的。
梅妃太过分,梅妃夺去了女儿的宠爱,而这云王又夺去了皇上对自家外孙的疼爱和百姓的爱戴,这全部的好处都被这一家子给占光了,外孙怎能不生气呢。
但是不应该牺牲璃南的利益,怎么能够和北魏联手让北魏去攻打璃南呢,这不就是个卖国贼嘛,说难听了就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若换成其他人,楚老拔剑伤人的心都有了,他是个直肠子,也不会弄虚作假,但只知道背叛国家是一件很致命的事情。
即使是如此,他依旧是一个偏心的老头子,因为君慕辰是他的外孙,是他的亲人,他就会极为偏袒于他,进而竟觉得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变得可以原谅,不接受过多的惩罚。
“诸位都清楚了,都听清楚了吗?这样的皇子也值得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荐,果真是德不配位,若天下交到了他手里,还不得乱成一锅粥,好一颗老鼠屎!”君凌峰恨恨的看向自己的大儿子,见他相貌如往昔一般英俊
没想到君慕杰心里竟然如此邪恶,又是痛心万分,真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的
是白眼狼。他对他的照顾终究是错误的,还把她养成了一个这般的人物,只不教父之过,也许他君凌峰才是罪魁祸首。
下面的人战战兢兢,几乎快要拿自己的手打三耳光了,没想到打脸打的可真痛呀,刚才都一个劲的说忠王,好话说他有德有才,现在正积分封城了,上来若在说他有德有才,那不就等于睁眼说瞎话吗?
“正给你们好好看看这些信件,都是这个东西和北魏太子互相来往的,他竟为了自己的利益罔顾人伦关系,云王可是他的亲弟弟都是朕的儿子,为何他还要对其狠下心肠。”君凌峰气得双手颤抖着。
这多年的儿子,没想到竟然养出来这么个狼心狗肺。
颇会算计人!都是一家人,虽皇室之中没有太多的情感,不奢望他能对辰儿好,但起码不要伤他的性命,如今举动不就想治他于死地吗?
见没人接信件,君凌峰又强行把信件塞到了柳泓的手里,这就是她的好女婿看看都干出什么为人所恶心的事情来。
皇上要看自然得看信件。信件互相传阅了下去,各个头低的像个鸵鸟似的,再也不敢抬起来了,脸打的可真疼呀。
“一个两个如今头倒也不肯抬起来了,刚才说的倒很起劲,忠王现在不该叫王了,朕要剥去你王爷的称号,你如此狠辣心肠不,配当朕的儿子。”
真是恨铁不成钢呀,没想到生出来这么个玩意,早知道他长大会成了这个样子,倒不如一开始就把他扼杀在摇篮之中,现在看到他就心烦意乱,甚至血气上涌有点想吐的感觉。
“朕一向最信任你,没想到你今天却说出了令朕心寒的话,这就是你一直看好的女婿,他就这样,第一个人能当储君,真是笑死朕了!”君凌峰哈哈大笑。
柳泓长跪不起,脸色僵硬:“微臣知错,微臣知错,惶恐非常……”
君凌峰整理了一个笑也笑好了,恨也恨罢了,得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个君慕杰了,他实在令自己心寒,然而心中对他却无比的失望。
“你猜朕会如何处置于你?”
他的眼神对上君慕辰的眼神。是那般的锐利,仿佛要把君慕杰身上看出一个洞来,才能罢休。
“愿意领罪。”人证物证都已存在的,他若是想狡辩可真是贻笑大方了,希望皇上能够给他一次机会,不要自自己与实地,最好还能当王爷。
“这可是你说的,自若是愿意领罚的话,那朕可就罚你了,朕罚你什么好呢,朕先把你压入大牢,听后处置。”
皇上的一句话又引起了千层波浪,这皇家子嗣进大牢还是璃南从为有过的事情。
所以前面的黄子做过类似的事情,可以只是剥夺了黄黄子的称号,消除皇家玉蝶,她一下子直接打入天牢,那可是将他看作于罪名,简直不等同于宿明了,皇上这招实在是太狠了,简直没有把这儿子当成一回事了,忠王这下子真惨,什么都没有了,一下子从禁封多多到深谷的感觉。
“儿臣不想被人了,而且有罪,可是罪不至如此虽,而曾想扳倒余王,可是现在云王依旧毫发无损,正站在哪里呢?再说璃南未失去一寸土地,儿臣有错,可也没有错到实处,希望父皇从轻则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