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本王竟然不知道你还是一个如此有本事的柳家军,真是好样的,因为有了他们,我们才从劣势扳成持平,而现在向好的方向慢慢发展……”激动的摸了摸柳若曦的肩膀,就差手舞足蹈了。
咳咳……这位高冷无比,恍若冰山雪莲的云王,因为开心,所以堕入凡尘,和普通人没什么样子,更没什么架子,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
就差没把傻笑凝固在脸上了。
柳若曦得意洋洋,谁被夸了还不开心呢。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的王妃,又岂是一般人能够比的,放心吧,这忠王不可能闹翻天了,他也笑不了多久了,不还是像面团一样任我们拿捏吗。”
一想到对方调戏自己的样子,那恶心的都快把前几日吃的饭全都吐干净了,他怎么这么有脸!自己可是他的弟妹,他连这点纲常都不算了!
自己与柳若芸怎么样?那也毕竟是柳若曦的堂妹,名义上是不管是他们那里已经闹成了什么样子,都还是姐妹。
他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将如此下贱淫荡的话给说了出来……
君慕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这还是他跟若曦学到了这大拇指举起,是表示对一个人赞同的意思,夸这个人很厉害的意思。“你很厉害!”
刚刚云王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柳若曦突然心惊,她在古代再是看到现在的东西,突然有些觉得格格不入,这些都是她带来的,名义上却是一个古代女人,这样的东西久了不免让人产生怀疑,很多次君慕辰都被自己表示疑问,但在自己的胡言乱语之下、巧舌如簧之中终于含糊过去了。
可若是后面再延续的话,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祸从口出这句话果真是对的,以后谨言慎行,少说一些不该有的话,马脚露多了肯定是引人怀疑的,自己想一辈子将自己是现代人的事给保守下去。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是这样的一个怪物吧。一个在前世死亡又穿到别人身上的女人,她身上的疑点重重,莫名让人觉得心惊害怕。
时间过得久了,慢慢冲淡了柳若曦对现代的一些印象,有时候若是不刻意的想起,她竟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古代人,就是柳若曦。
“呵呵……呵呵……”柳若曦的精致无双的脸上出现了裂缝,笑得非常的不自然,有些想掩饰逃离的感觉。
君慕辰注意到对方的表情,有些疑惑,但是碍于现在正是战乱之时,应该处理的当前的事情比较好,所以也没有继续追问了。
而忠王这边的阵脚被彻底打乱,一开始还能够坐得住的君慕杰,现在却笑不下去了,探子来报说那边的宫门已经被破了。
他明明令士兵去驻守住的,为什么还是守不住,若是城门守不住,那外面的援兵便可源源不断地向皇宫之中输入。
他想杀了君慕辰、君凌峰!
可是无法,现在连他们在哪里都不知道,肯定是躲到某个房间去了,刚才面对面说话的时候,他带着倨傲,并没有立即将他们杀死,恐怕即使自己犯贱也定当是杀死不了他们的。
自己有无数个机会将他们一锅端了,却因为心高气傲放松了警惕。“该死,这一群没有用的畜生,一点事情也办不好,本王交代的事情什么时候能够办得利利索索到底是谁谁把东门给破了,你们这些个人……”
忠王的脑袋顿时变得浑浊,他坐在金銮殿上,坐在龙椅之上,抚摸着那纹理,觉得现在就是皇帝呢,可是一个消息传来,又好像离他的美梦远了一些。
段度跪在地上,也是一阵慌乱,他本来想做万户侯,可是若是忠王举事不成功,他又怎么能够做到侯爷的位子。
到最后也是死无葬身之地,肯定会被五马分尸,毕竟是叛军可是株连九族的事情。
“王爷不着急!现在云王那边没有取得完全的优势,而我们也不是处于劣势之中,只是比以往少了些时机罢了。”虽然宫门连连被破,这也不是最值得伤感的地方,好在他们现在的军队还是多的。
皇宫之中的要地,比如说太和殿、金銮殿,这些宫殿已然被忠王占据,只要找到传国玉玺,然后再挟天子以令诸侯,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可是他们在这宫殿里四处寻找,都没有找到那传国玉玺,估计应该被那个死皇帝给带走了。
“玉玺在哪里?你们快给本王找到玉玺,你们这些蠢笨的如猪一般的人。”上好的花纹,里边插着的金玉制成的花朵就这样被忠王踢翻在地。
本来就是易碎的东西,尽在白玉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圆圆滚滚的滚出了殿外,这殿中所有名贵的东西竟被他摔了一半,价值连城……
这可是从璃南开国以来就一直收集的名贵财宝,就这样的散乱一地。
就地破碎,有的粘上他处,有的竟然被人硬生生地踩在脚下。
“诏书呢,本王的即位诏书呢,我要逼着他退下皇位,当时是他不愿意给,现在本王要硬要了。”
杨大人守在旁边,从怀里慌乱的掏出来卷轴这里边是一份退位诏书,是他仿照皇上的自己所写的。
可是这里却没有玉玺的加持,根本都不算作是皇上留下的诏书,他们现在要找的是玉玺,有诏书并没有什么实用。
“王爷这份诏书没有什么用,我们必须要找到印章。”杨大人多多说说的,将卷轴又卷了起来。
“谁说没有用,随便找个印章给它盖上去,说着便是穿过玉玺所盖的章,把他们糊弄过去就行了。我要当皇帝,我要当皇帝,本王一刻也等不得了。”
忠王有些疯魔,四处在找黄色的龙袍,可是转了一圈去连龙袍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又瘫坐在椅子上面,久久没有直起身子,看上去像是累极了。
杨大人顿时有些心慌。刚才还不是这个样子,怎么一下子变那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