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锦歌的脚腕,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上药可能会疼,锦歌施主忍一忍。”
锦歌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我要是忍不了怎么办?”
“忍不了便咬着我。”
“咬你?”锦歌摇了摇头,“我舍不得呢寂空小师父,这样好了,我亲你怎么样?只要亲你,我就不会感到疼痛。”
脸红了红,寂空还是点了点头。
将金疮药倒在指腹上,修长的手指带着药涂抹伤口,手指才接触伤口,锦歌急哄哄的啃他的脸。
药上完,寂空被锦歌亲了一脸的口水。
上了药,想到锦歌刚才说的冷,寂空安顿好锦歌后,出去找树枝干草回来生火。
第二天中午。
石洞门口。
锦歌咬下一口野果,“寂空小师父,你是回靖安寺还是跟我离开?”
“我送你回去。”
送?
他还不同意给我睡?
这人怎么那么倔呢?
我之前撩的人就没有他那么倔的。
心里有佛的和尚什么的就是麻烦,太难撩。
“不用你送,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感情越来越深,还不如快刀斩乱麻,寂空小师父,我走了,就此别过。”
锦歌扭头,挤了挤眼泪,抬起手慌乱的擦着,可那泪水越擦越多。
见她哭了,寂空难受的好像有人拿着小刀一刀一刀的割在他的心上,痛到窒息。
他张了张嘴,认命道:“我跟你离开。”
说完话,寂空突然轻松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锦歌惊喜的看着他,眼泪在这一刻止住了。
“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
“出家人不打诳语。”
锦歌撇了撇嘴,“你之前骗过我,谁知道你这次说的是真是假。”
寂空无奈,宠溺的主动牵上锦歌的手,“这一次是真的,贫僧说到做到。”
“不行,拉钩。”锦歌幼稚的伸出小拇指,看了看小小巧巧的手指,寂空失笑,带着薄茧的手指勾了上去,“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嗯。”
…………
两个人走在街道上,因为锦歌的容貌太过绝色,虽然寂空的颜值分外清俊,但他是和尚,举止亲昵的他们被路人指指点点。
有人说锦歌是妖妇,勾引寂空,有人说寂空是妖僧,祸害良家妇女。
锦歌不在意别人说她是妖妇,毕竟她当“妖艳贱货”当习惯了,但他们说寂空就不行了,他现在可是她的人,她向来护短,寂空被人那么抹黑,她淡定不了。
“你们说够了?”锦歌垂眸,一双漆黑的没有一丝感情的冰冷眸子在长舌路人身上扫视。
一个中年妇女大着胆子讽刺,“你们这般没有礼义廉耻,说你们怎么了?你们要是要脸,我们会对你指指点点?”
锦歌的黑眸更加深邃了,丝丝邪气从眼尾流出,“再说一次?”
对上锦歌的眸子,脖子似乎被人紧紧捏住,他们心里没来由的恐惧。
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寂空突然想起来锦歌让他解签时的画面,那个时候的她,突然邪魅黑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