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急什么?”锦歌抓住要探入禁地的手,娇嗔一句,“我首饰还没弄完呢。”
重厌京早已欲火焚身,可听了话,忍着燥意,安安分分的在一旁看祸害摘头饰。
锦歌似乎是不着急,动作慢吞吞的,她本就是风情的化身,举手之间倾人心怀,安分了一会的重厌京忍耐不了,悄咪咪凑上去。
锦歌刚解下发带,正想去摘仅剩的耳环,腰肢被搂住了。
拍了拍作妖的手,对着男人逐渐发红的眼眸无奈笑,“等会儿,我耳环没拆。”
重厌京情/欲焚身,心间的浴火快要将他烧成灰烬了,可锦歌悠哉悠哉的,他都要疯了。
“你不拆也可以。”话一落,吻印了上去,深陷其中的他没有看到锦歌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奋和激动,以及浓郁的玩味。
哪怕亲到人,可重厌京喉咙的瘙痒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弱,相反的,痒得越发厉害,像有数无数只蚂蚁无情啃咬,被欲望支配的男人哪里忍得住,直接抱起人往床上丢去。
锦歌惊呼一声,没多久,娇呼被堵了回去。
又一次意乱情迷,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随着神秘的面纱一层一层被揭开,重厌京的身体止不住颤抖,陷入莫名其妙的兴奋情绪中,这样的感觉,前所未有,仿佛置身仙境间。
这一刻,他想把时间停留住。
在锦歌舒服的直哼哼时,重厌京听了下来。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深深的克制和自持。
今天过后,他们可就要紧紧的绑在一起,和他睡了,他是不会将人放走的,哪怕他心脏痛死修为尽失!
可惜了,他们之间,主动权一直在锦歌手里,他没有反抗挣扎的余地。
一开始啊,他就被牵着鼻子走了不是吗?
“为什么那么说?你要反悔?”重厌京停下锦歌有些不爽,可脸上依然挂着娇媚风情的笑。
“愿赌服输啊我的魔尊大人。”锦歌微微翘着嘴角,眼里是重厌京看不清的情绪,这样的她,该死的迷人,强大的自制力在美色当前隐忍不住。
心痒难耐的重厌京不再说话,垂下头,擒住那抹芳香。
第二天下午,被压榨一夜一天的男人懊恼的躺在床榻上,赤裸着上身,青丝随意披散,颊边的两团红晕彰显他的尴尬。
没有人知道,堂堂魔尊大人被锦歌这祸害给弄倒了。
“啧啧啧,想不到堂堂魔尊大人竟然雄风不振。”
“咳咳咳——”重厌京被锦歌的话弄岔气,憋红着脸,“那是意外。”
穴位被堵,昨夜他没有修为,而锦歌是身强体壮的修仙者,他怎么可能满足的了她。
“意外?”锦歌挑眉,看着红成猪肝色的脸,“瞧瞧你,活脱脱被被千年的狐狸精吸干了所有的精气的白面小书生,一副不久于世的凄惨模样,说昨晚是意外你信吗?”
不等他回答,自己自问自答了,“反正我不信。”
重厌京脸露尴尬,可即使如此,他是不会承认自己雄风不振的!
男人!!!
头可断,血可流,威严不能垮!!!不行,也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