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行正好来她院子里寻她,刚进门便见到她以冰蝶碎石的场景,笑了笑,拍了拍手,称赞她道:“果然是本王的王妃,不过半日,竟能已经可以化蝶,甚至利用冰蝶破石,清儿,你真是令本王刮目相看。”
方幼清的悟性天赋真的非同凡响,许多东西一学便会,甚至连他,都自叹不如。
方幼清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也觉得奇怪,很多东西我打开皮卷去看,上面所写之物,我总能异常轻易的看懂,而且脑子里像是有一大片的空间,每次我接触到新的东西,里面便会源源不断的衍生出更多的东西,我也不过跟着脑子给我的信息去做罢了。”
她自己也觉得很是奇怪,这好像是天生的,她以前明明没有接触过这些功法秘籍,但是却如此容易上手,难不成是因为魂魄有了之前的分离再次整合,还会让她变得聪明百倍?
“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本王的王妃真是本王见过最聪慧的女子。”云亦行抬手摸摸她的头,欣慰又期待的看着她,方幼清身体里的潜能还有很多很多,他要努力帮她变得更好。
不过,等她变得更好,定然会有更多如姬黄泉一般的男人喜欢他。
幸好,是他早一步遇见她,他享受也庆幸,是自己陪在她身边,将她一步一步引领着,成为她最好的模样。
如果当初自己错过了她……
云亦行简直不敢想像这个可能性,他抿了抿唇,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发生。
方幼清见云亦行抿着唇似乎在出神的模样,于是拉了拉他的袖子,问他道:“阿亦,你在想什么呢?”
云亦行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笑道:“没事。”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呀?”
云亦行将布袋拿出来递给她:“你要本王帮你炼制的东西,本王已经炼制好了。”
“这么快吗?”方幼清还以为得等上十天半个月才能收到锅,却没想到云亦行动作这么快,竟然只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便炼制好了。
她赶忙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却没想到里面不仅放了一个锅,而是放了好几个,大小高矮各不一致。
她的阿亦,莫不是把厨房里的锅都模仿刻了一个出来给她吧?
而且里头除了锅之外还放着碗筷杯子,甚至连铲子菜刀都有……
几乎是把一个厨房都搬进了布袋之中。
并且里面所有的东西都非常精致,上面还仔细的雕刻了花纹,蓝色晶石被雕刻成餐具,看着有些透明的渐变色的意味,上面有细细的花纹,分外好看。
仔细去看里头,还有紫色的细线,在不停地游动。
只是这么看着,方幼清便能感觉到上面的灵气隐隐浮动。
她心里不禁感叹,这些餐具也太漂亮了吧!阿亦做的如此精致好看,她怎么舍得拿来下火锅啊!
方幼清将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放了一排,见到里面的所有餐具都很齐全,上到锅碗瓢盆,下到牙签,都应有尽有。
而且做工款式都万分好看。
方幼清被惊的合不拢嘴:“阿亦,这些都是你在一夜之间做出来的吗?你也太厉害了吧,而且还做的这么好看,我们昨天从丞相府回来时候已经不早了,你莫不是一夜没睡吧?”
这一大早的云亦行便把东西拿来给她,除了一夜未睡,方幼清想不到他哪里变出时间来给她做这些东西。
云亦行却不以为意:“昨天有些失眠,想着你要的东西,便去了趟厨房,不过是依葫芦画瓢罢了,你喜欢便好。”
“我当然喜欢!这样好看的餐具,任谁会不喜欢。不过阿亦,你现在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这些东西并不着急,比起它们,我更看重你的身体,你没有必要一夜不睡为我做这些的。”
“不过一夜未睡罢了,以前修炼之时,十天半月不睡也很是平常,你喜欢便好。你能这么关心本王,本王心里亦很是高兴。”
这样的关心夸赞,其实云亦行听得多了去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方幼清口中说出来,他便觉得万分满足,很是高兴。
昨晚不经意间看到了时空大帝留下的那张皮卷之后,知道了至尊令身后必有玄机,时空大帝之墓另有危险,他便彻夜难眠,总觉得有些不安。
他彻夜难眠,所幸起来帮方幼清将她想要的东西做好,来找她。
果然这一趟没有白来。
一大早看到方幼清笑意盈盈的脸,他便觉得心口舒畅不少。
方幼清总有这样的魔力,让人觉得一切都会雨过天晴。
他不甚明白未来会是怎么样的走向,但是为了方幼清,他也会努力去创造自己想要的未来。
担忧和叹气,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这个道理,他早已经明了了,不是吗?
而且,不过时空大帝而已,万物相生相克,总有解决的办法。
方幼清抱了个锅在怀里,左摸右擦的爱不释手,觉得每个都甚是好看,恨不得抱起来亲两口:“阿亦,谢谢你,我很开心。”
云亦行勾唇:“那你打算如何谢本王?”
“嗯……”方幼清拖长了尾音,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道,“要不然我用这些你亲手所制的餐具,为你做一顿大餐?”
“好啊好啊!我同意!”
云亦行还没来得及回答,逝风便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举着双手赞同道,“这个主意好,赶紧做大餐!烤兔肉!还有下火锅!我也要吃!”
逝风双眼放光,还没有兴奋完,便听到云亦行在一边冷冷的开口道:“后日便要去榆纱林寻墓,你若是在这时候吃坏了肚子,莫要说烤兔肉,本王便将你的皮剥了串起来烤。”
逝风:“……”
他哽了哽,想到烤兔肉的香味,还是咽了咽口水,食欲占据了上风,于是轻声争辩道:“主人,我现在状态可好了,不会吃坏肚子的,如果能吃到好吃的,我后天定然会干劲十足!”
若是换做平时,听到云亦行如此发话,逝风早就夹着尾巴溜了,哪敢跟云亦行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