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都峰的另一方,金色的榜单高高挂起,上面上万个名字在不断的闪烁,同样,不断有名字变暗淡,说明已经陨落。
排在第一位的赫然是太乙剑宗的尚言真,杀敌数已达到了恐怖的两千人,位于第一层区域。
紧接着是天元圣地的韩沐,紫云圣地的邢少皇。
最后一名“李长山”三个字赫然在列。
所有人都处于第一层阵法,而一个人没杀,也没有被对方所杀死的仅有李长生一人。
“没有想到这个家伙也进入了战场。”
大虞城主注意到了李长生的名字。
实际上不止是他,除了排名前三十的各宗门天骄以外,也就倒数第一的李长生最为引人注目。
“此人入场也有十分钟了,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杀,看来是实力不济,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击杀。”
有人预测道。
大虞城主没有说话,但并不认同,他可是亲眼目睹李长生击杀了圣山王的副将。
外围阵法中没有什么高手,如果李长生只停留在第一层区域,应该没有人能伤害得了他,只是大虞城主同样心中带着不解。
既然选择加入战斗,又不敢引起别人的注意,一人未杀,让人不耻。
第一名,尚言真,第二层区域,击杀五千。
第二名,韩沐,一层区域,击杀四千。
第三名,邢少皇,第一区域,杀敌四千。
榜单之上,尚言真那一栏光华一阵闪烁。
第一个突破到了二层区域,引起惊呼。
“这尚言真好厉害,剑修不愧为杀伐力第一,竟然力压韩沐,邢少皇二人,第一个冲破到了第二层区域。”
“韩沐和邢少皇也不差,杀敌四千多人,战力卓绝,看来不出意外,这次年轻一代的战神榜魁首就会在他三人之中产生了。
“倒数第一名那个竟然还没有动静,这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入了第一层区域,就找一个没人的角落躲了起来吧,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有斩杀。”
“这个李长生是哪个门派的弟子?真给师门丢脸。”
人群中一阵议论。
天空之中,三大圣地的法器上面,三位圣主同样关注着榜单的变化。
其中天元圣地的圣主伏腾目光也看到了最末的那个名字。
“这是哪家门派的人?白白浪费我一枚战符。”
时间过去半个小时,尚言真已经达到了第十层,韩沐,邢少皇二人也紧随其后。
榜单之上暗淡的名字越来越多,但同样一些天骄们的战绩也越来越耀眼。
来自东部的第一美女上官雪,总共有两万人陨落在她的手上。
“这个上官雪了不得啊!后来居上,已经闯到了第九层,比东部第一天骄叶飞光的排名还要靠前。”
“星辰门的圣子易尘也很强,虽然还在第八城区,但斩杀的人数已胜过上官雪,绝对是一尊杀神。”
“这一次正邪大战大浪淘沙,必定会有一批天骄崛起,果然灾难与机遇并存。”
和下面的熙熙攘攘不同,几位门派的掌教则大都显得比较沉稳,一个个望着天空中的榜单,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排名最后的那个还没有动,还在第一层,看来真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家伙。”
关注榜单前十名的同时,总有人不经意间扫向最后一名。
第98000名,李长生,第1层区域,击杀0。
那个“0”字分外的刺眼。
此刻战场之上,李长生负手而立,随手捡起掉落在地面上的一些残破的法器,法器虽然已经毁掉,但有个别的法器材料不错,若提取出来会有大用。
同样他手里还捡了不少乾坤袋,双方已经杀红眼,一心杀敌,有几个人顾得上去捡战利品,更何况稍微分神,就有可能被敌人斩杀,倒是李长生闲庭信步,悠哉悠哉像是度假一般。
远处的一处阵台之上,一个穿着红袍的男子正静静打量着战场,魔门布下八百一十层阵法,共计有九百八十名主将负责每一层阵法的运行,这样的主将大多实力强悍,但并不会轻易参加战斗,因为主将一但身亡,那阵法就有了破损。
“三大圣地的人果然实力不差,若非身负维持阵法的重任,我真想下去与那少年一战,看看他的剑法厉害,还是我的剑道高超。”
红袍男子手持一柄宽剑,有凌厉的气息从他的身上发出。
“炎魔大人不必着急,按照魔尊的计划,只要将正道的年轻一代全部引入,大阵深处,围而剿之,这些人一死,哪怕此战我魔门输了也无所谓,正道百年之后将后继无人,可怜三大圣地不知不觉中了魔尊的计,还想让年轻的弟子历练,于战火中成长,却不知是在断送自己的未来。”
旁边,穿着紧身衣的年轻女子一脸冷笑。
“这么长时间过去,那些正道的天骄们应该都已经进入二层区域以内了吧,如果不是为了戏演的逼真,直接将他们一举拿下,岂不是省事?可怜我魔门子弟,这一战过去,恐怕要尸横遍野。”
炎魔冷冷的说道。
“应该已经全部闯过去,我这就吩咐第一层阵法区域的人可以停下来养精蓄锐了。”
黑衣女子正要转身。
“等一下。”
却见红袍男惊讶道:“好像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在干什么,到处寻找战利品吗?实在可恶!让人集中攻击他,把他给我灭掉。”
“是。”
紧身衣女子拿起令旗不断的挥舞,很快就有密密麻麻的人向李长生所在的位置涌去。
只是那些人刚刚接近,李长生就一步踏出,很快就冲出了包围,没有一人能够伤到他分毫。
而目睹这一切的红袍男子,眼中露出几分惊讶:“难怪敢到处捡战利品,原来拥有厉害的身法,哼!既然整个一层区就剩他一个人,那我便去会会。”
红袍男话落,直接从阵台上飞了下去,向李长生所在的方位疾驰而去。
“劳动炎魔大人亲自出手,这小子死也值得了。”
紧身衣女子站在阵台之上,代替红袍男子监察整个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