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泰,你应该知道,跟我对峙的后果是什么。”女人冷声警告关泰。
不知是刚才关泰坚决的态度还是怎么的,女人心底的心虚愈发明显了。
“我没有任何针对你的意思,只是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话,我会良心不安,但是对于任何诬陷我的人,我也从来不会手软。”
关泰态度依然坚决,他已经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
“你……”
“铃铃铃——”
女人还想着再说什么,却被一道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闫立东的身上,因为是他的手机响了。
闫立东歉意地看了一眼众人,“抱歉失陪一下,我先接个电话。”
说完便离开了办公室,大概过了几分钟之后就回来了。
“我们刚刚说到哪了?”
回来了的闫立东再看向女人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严肃了,想必应该是电话里头的人跟他说了什么。
女人回头审视了一眼闫立东,心中也因为他的变化有了些慌乱。
但是按照目前的这个情形,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回头的余地了,她不能这石头砸自己的脚。
对,现在这个情况,她还不能自乱阵脚,不然就会被对方看出端倪来,女人定了定心神,重新抬起头时,脸上的那一丝心虚也被她很好掩饰下去。
女人双手环抱在胸前,理直气壮的目光在沐晨曦等人脸上一一扫过。
“如果这件事情我们没有办法洽谈,你们执意如此,那我觉得我们已经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你们几个也不用在这里浪费口舌,还是回去等我法院的律师函吧。”
说完之后整个人直接坐回了办公椅上,转过头去索性不在理会他们。
听了女人的这一番话,闫立东禁不住冷笑起来,“呵~”
“你笑什么?”女人被他这阴森森的笑容笑得莫名其妙,内心也更加飘忽不定起来。
“笑你事到如今居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你也不用装了,你那个所谓“被强jian”的妹妹已经被我的人从机场里面抓回来了,而且她也已经跟我交代清楚了这一切,这可还是多亏了你的指路。”
闫立东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手机,一边注视着女人说出这番话。
刚刚他出去接的那个电话就是他的人打电话来告诉他,他要的人已经被抓住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准备好了。
女人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一双眼睛眼睛惊悚地看着闫立东。
那个扮演她妹妹的女人,她给了对方一笔钱,让她从此以后去国外生活,没有想到事到如今,她的计划就快要成功了,结果就在这最后一步,居然还是被拆穿了。
这一系列的变故就发生在刚刚这么一小段时间里,这一变故让她就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这不可能!”女人的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认为这一切都是闫立东在瞎编,专门为了吓唬自己的。
闫立东闻言挑了挑眉,“不可能?”
“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说这一切都多亏了你的指路吗?因为我能够得到这些线索还多亏了你那天去找了那个女人,当然,如果你还是不肯死心的话,我大可将人给你带过来。”
那天女人离开了的时候,他就可以留了个心眼,记住了女人的车牌号。
果不其然,就让他发现了一些这件事情的秘密,女人跟那个所谓的“妹妹”碰面的事情。
闫立东了解到了他们的一些情况,所以一早就派人去调查,那些人调查清楚了之后在机场那边侯着,为的就是等待女人口中所说那个“妹妹”的出现。
女人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闫立东在她身上打主意的事情了,一时间咬牙切齿。
“卑鄙!”她几乎是用尽力气,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两个字。
闫立东并没有将女人的愤怒放在眼里,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地态度,“过奖,若论起卑鄙,这一点你比我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已经一早就算计好了,现在他有了女人的把柄,如果女人到最后不肯妥协,他便将这件事情给曝光出去,那么女人的前途就几乎是毁了,
这个时候,女人心中绕是有天大的怒气也无可奈何,闫立东就是料定了女人不敢轻易将自己前途给毁了这一点。
“那请问小姐,那份合同还作数吗?”
女人从一旁的抽屉里面拿出了那份合同,深呼吸了一口气,双手用力一扯,那份合同一撕两半。
“现在,这份合同作废了,另外一份合同在他的手上。”女人朝着关泰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说话的声音也没了先前的底气。
看着女人这一系列的动作,闫立东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随即重新开口。
“可是你看啊,这些天来就因为小姐你这一件事情,我们忙前忙后,特别是我们的经纪人,这些天来一天班也没有上,甚至吃不好睡不好的,整天生活在自责之中,难道你不应该表示表示?”
“你!”女人没有想到闫立东居然得寸进尺,瞬间就腾地站了起来,然而下一秒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缓缓坐下。
“好!我答应你,赔偿经纪人的损失费!”
对于如今这个局面,主动权已经跑到了闫立东的手上,现在就是闫立东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她都得答应。
没有办法,现在她落了把柄在对方手上,若是不按照对方的意思来,恐怕这场牢狱之灾是免不了。
闫立东咧嘴笑了笑,“小姐早些这么做不就好了吗?何必闹得这么难看?行了,现在既然事情解决了,那我们便不再打扰。”
离开了女人的公司,沐晨曦一直强忍着的笑意终于是憋不住了,“闫立东你太厉害了吧!”
沐晨曦突然就对闫立东崇拜了起来,看向他的眼睛都快要冒星星了。
她原本还在为这件事情头疼,结果没想到闫立东已经将一切都给安排好了,自己今天到了女人的公司来居然只是走了个形式,然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