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彻的视线紧紧的落在男子的身上,紧张的同时又带着深深的尴尬。
“霍祁,我的名字。”男子突然出声,“刚才的事情我可以当做它仅仅是一场闹剧,不过,你可要好好记着我的名字,还有,收下龙凤玉珏。”
从陆彻一开始开口要买下龙凤玉珏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看出来,这家伙就是龙凤玉珏的有缘人!因为,他一直都隐藏在暗处,时时刻刻关注着人群中一切,还有,那块龙凤玉珏的变化,很显然,龙凤玉珏在陆彻说要它的那一刻,微微的亮了一下。
不了解龙凤玉珏的人自然只会当那微微一亮是灯光的反光,而他却很清楚,是龙凤玉珏感受到了异样的气息。
龙凤玉珏之所以传奇,是因为它可以感知异能,甚至净化,让那股异能更加的纯粹,并且更强,而显然,陆彻就是那个拥有着特殊异能的人!
这一点,他十分的肯定,至于是什么,他就不清楚了,更是不想要探究,他一直以来,只是想要知道关于龙凤玉珏的传说是不是真的,而这在今天晚上得到了证实。
而他想要交陆彻这个朋友,并不是因为他身上有龙凤玉珏能感知到的异能,而是,他的身上,有一股让他很舒服的气息。
“霍祁?”陆彻重复了一遍,同时在自己的脑海中不停的搜索着同这个名字相关的一切,然而却一无所获。
“陆彻,我的名字。”他甩了甩脑袋,既然有些东西想不通,那就干脆不去想了,何必呢?浪费自己的脑细胞?
既然决定了交这个朋友,两人立马便留了对方的联系方式,而霍祁将龙凤玉珏交给陆彻之后就离开了,与此同时,拍卖会结束。
林妙可委屈的留在拍卖会的现场,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丢这么大的脸,而且,还是因为这个令她讨厌的男人!
“爷爷,你说,他们两个是不是合起伙来欺负我呀?爷爷,你怎么也不帮我说句话,我真的还是您最最亲爱的孙女吗?”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这模样,换做是谁看着都会心生几分的怜爱来。
林由板着一张脸,“还跟我撒娇?你都多大了?怎么就不知道收敛收敛你那臭脾气,要是以后爷爷不在了,到时候,我看还有谁能够护得住你!”
林由将林妙可训了一顿,语气虽然不是很重,可这也是他第一次对这丫头冷言冷语,才说了两句话他就已经心疼了。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坚持让林妙可去对陆彻道歉去。
他十分看好那个小伙子。如果,他能够和自己的孙女在一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惜了,人家都已经有孩子了。既然这一点不能想的话,那么,就算是能够让他稍微照顾一下自己的孙女也是可以的,总之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同陆彻交好就对了。
林妙可朝着正要离开陆彻走去,“对不起。”
“这么不情愿?那还是别说了。”陆彻没有给她丝毫的机会,直接转身就要走,他可没心思和这个丫头浪费时间,更何况,他一开始也没想着要这个丫头的道歉。
“对不起。”林妙可小声嘀咕了一句,转身就跑。
看着小丫头逃跑的声音,陆彻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好家伙,这丫头还真是……别扭的很。
带着手里的龙凤玉珏回到韩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轻手轻脚的到曦曦的房里,看着睡梦中的曦曦,对着她的额头印下轻轻一吻,随后才收拾了一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睡下。
由于这么多年,韩竹晴对他十分的反感,两个人便自然而然的就开始分房睡了,这件事在这个家里可以说是众所皆知,可却也没人说过一句不好。
“爸爸!”
陆彻刚躺下,这就听到了他家宝贝女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紧接着就是门锁“咔哒”一声打开的声音,他起身,就看见那小小的人儿手里拿着一小块蛋糕,上面插着一根蜡烛,就那样朝着他走来。
他的心顿时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家里唯一一个记得他生日的人,居然是曦曦。
有多久没有过生日了?时间长的就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甚至都已经忘了自己的生日是在什么时候,这要不是曦曦这小家伙的话,他还真没反应过来,今天是他的生日,尤其,这才刚过零点没多久,他的宝贝女儿是真的用心了。
“生日快乐哦!爸爸,快许愿吹蜡烛哟。”曦曦捧着手里的蛋糕一步步走到陆彻面前,一双眼睛满是期待的看着他。
不忍心让自己女儿的心思白费,他十分配合的完成了许愿吹生日蜡烛的一连串的动作,随之响起的便是曦曦唱的生日歌。
“小丫头,你刚刚是在装睡,嗯?是不是?”他刮了刮小家伙的鼻子,带着满脸的笑意。不得不说,自己家的这个小丫头还真是让人喜欢的不得了,别人家的孩子,哪儿有这么小就懂事的?
咦,不对!
就这小家伙是怎么弄来的这蛋糕的?她不可能自己出去买,那也就是说……
是韩竹晴!
整个韩家里,唯一可能因为受不了曦曦的央求而带着她去给他买生日蛋糕的,就只可能是她,其他人的话,即便是再疼爱曦曦,可只要是涉及到他的事情,所有的一切也就都土崩瓦解了。
“妈妈带你去买的蛋糕?”
“我偷偷告诉你哦,其实,是妈妈告诉我今天是爸爸生日的,不过,她不让我告诉你。”小家伙让陆彻蹲下,趴在他的耳边将她同韩竹晴之间所谓的小秘密全都说了出来,这让陆彻顿时哭笑不得。
这事要是让韩竹晴给知道了的话,那这事可就真的不得了了,这得出大事!
只要想想韩竹晴知道以后露出的嗔怒模样,他的嘴角便止不住的上扬。
不过……只要想想今天的他只得到了一块龙凤玉珏,认识了霍祁,除此之外一无所获,他的心就一点点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