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一看他的表现更加笃定,抓着他的手往下移了移,咬了咬诱人的嘴唇,桃花眼微微一眯一睁,觉得非常有趣,笑道:“来吧,姐姐还没试过你这样的小鲜肉呢,滋味儿一定不错。”
草!为什么总是被这些女人戏弄,吴琛想起那天晚上被苏慕希命令着就一阵憋屈,现在又被这实习记者戏耍,是可忍孰不可忍!
吴琛一下子把上身的短袖脱了下来,虽还有些赘肉,却也圆润紧实,看起来有舒适之感。
许静倒真是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这个胖子身材很不错嘛,并非是想象中的几层肥油叠成的游泳圈。
“许静姐姐是吧,你是想在卧室的床上呢,还是客厅的沙发上?”吴琛双眼火热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看。
豁出去了,衡量着在她身上结束那啥生涯到底亏不亏,好吧,这女人再不走,就便宜她了。
这个男生似乎也并不讨厌,许静看着对面装模作样的小男生,不管他做出怎么让人讨厌猥琐的表情,她都不感到害怕。
真正的坏人是不会光在那里做表情不行动的,更加不会还和你商量,吴琛的种种表现在许静看来都很好笑,只是一个小弟弟的拙劣表演。
就好像高中时代的男生都喜欢标榜自己很成熟一样,到了真正成熟的年纪反而喜欢装嫩卖萌。
看他这样子就觉得很好玩。
“呵呵,小弟弟,不要光说不练呀,姐姐都已经准备好啦,真是急人啊。”许静继续调笑。
我擦,是你逼老子的,老子再不把你办了就不是男人了,吴琛真是气坏了,涉及到男人尊严了都。
“这可都是你自己送上门的,等会可别哭天抹泪的,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可是不折不扣的大坏蛋,无恶不作,但是我不喜欢强迫人,赶紧走,还来得及,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来啊!乖弟弟,姐姐是自愿的,姐姐很期待。”许静笑眯眯地招了招手,吴琛则是像头河马一样喘着粗气
吴琛扶着她的脸慢慢地靠近,有了一些接吻的经验之后,有些食髓知味,而许静的唇无疑是非常性感的那种。
慢慢靠近过去,许静的鼻子非常立体俏丽,嘴唇娇艳,唇瓣厚实,粉嫩嫩,散发的香味混合着汗香,拂起耳便散落的一缕头发,耳朵很美。
吴琛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纯美的耳朵,她的耳垂晶莹剔透,白皙光洁,没有一丝的瑕疵,宛如白玉般的艺术品。
天哪,一个女人的耳朵竟长的如此美艳,那下端的耳垂如同珍馐美味,吴琛慢慢地靠过去了,还有些胖胖的脑袋在许静的眼睛里越来越大,距离只有十厘米了,吴琛还在靠近。
许静开始呼吸急促起来,毕竟还从来没有跟一个男人这么近距离凝视,她处于下风了,没办法悠闲自得地躺在沙发上了。
难道真要跟这个小朋友发生点什么吗?让她自己都吓一大跳的竟然是,她心里似乎不是很排斥。
这怎么可能?她可是独身主义者,由于父母失败的婚姻,她跟着母亲艰难成长,一路以来都很努力求学,只想着能够给自己和母亲提供优渥的生活,在小学时代就斩断了情丝看破了红尘。
就在两人的唇马上就要接触在一起的时候,许静眼睛一闭下意识脑袋歪到一边,她很恼怒自己的胆小,竟然就这么败下阵来。
两人距离很近,吴琛的心跳有点快。
吴琛就如同小狗一样深深地嗅着鼻子,用鼻孔吮吸着这种味道,那耳垂如同熟透了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记得以前在网络上看一些乱七八糟的资料,极品的女人各不相同,有些身上发出天然的香味,有些结构非常奇特,每个女人都是一首读不懂的诗,都像是充满未知的探险。
没想到还有这种诱人的耳垂,要知道耳垂一般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经过几次实践,吴琛可以说轻车熟路,苏慕希当初就命令咬她的耳垂,昏迷的女警林雨寒也是通过刺激耳垂苏醒的。
毫无经验的许静还在避过了吴琛的嘴唇保住了初吻而庆幸,对于耳垂,她全然没放在心上,就跟一些小朋友喜欢玩耍一样,放松了警惕,而现在她突然觉得整个人都颤抖地麻痒起来,根本不受控制。
她不知道,吴琛也不知道,她的确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
许静的反应也让吴琛吓了一跳,他可是咬过两个女人的耳垂了,似乎都没这么夸张吧,一股巨大的成就感袭来,这是男人的天性,让他对着耳垂咬了下去,他真的感觉到了一股甘甜的味道。
许静难以自抑了,她越是如此,吴琛就越有一种破坏欲,这都是你自找的,一点也不怪我。
一只手也不老实,得益于网络资料查看的便利,这些知识很多,许静竟然有腰窝,腰窝呀,好迷人。
腰窝是女人性感的标志之一,与身体结构有关系,通常太过纤瘦的女人也是没有的,只有胖瘦适宜才会出现,吴琛没想到真有腰窝的存在,好奇地摸了好几把。
她一直立志当主播,逻辑思维异常清晰的实习记者的声音也是那般的婉转动听,简直如同仙乐。
吴琛也开始兴奋起来,不满足于腰身的探索,这个外表看起来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人竟如此内秀和美妙,让男人有探索的欲望。
许静醉眼朦胧地看着被小弟弟欺负,为什么反而这么期待被欺负呢?
女人是水做的,女人柔若无骨像水一样,吴琛回想到曾经看到的话语,当真如此呀,以前不管是跟苏慕希的亲密接触,还是跟林雨寒,都是在非正常的状况下,哪里有现在感受这般真实。
老子不会真要那啥了吧,不行啊,吴琛有些兴奋,还保持一点点理智。
许静也没想到自己会成这样。
她的心里有些奇怪,又很是担心,她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啊,很小的时候,医生就给她判了死刑,她的心也封闭了起来,可是到底哪里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