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午刚进行过“人工呼吸”的交流,萧胜南食髓知味,被撬开了嘴巴之后,两人的舌尖刚一接触,这种身体之间实质性的交流,一下子就如触电一般,她僵硬的身体不禁地颤抖,下一刻两人的舌头就交织在了一起。
这种事就是一开始难办,只要找到了窍门,那就是水到渠成,而且两人都是聪明好学的人,孜孜不倦地学习,不得不说,吴琛确实是一个好老师,不仅数学教得好,生理卫生,那也是杠杠的。
萧胜南觉得懂了好多知识,对知识的渴求让她忘乎所以。
一对年轻人,在情蛊的帮助下总算是渐入佳境,他们全然不知道上面还有一个旁观者。
萧韵在那洞口的石板旁,隐约听着里面的动静,和急促的男女喘息之声,叹了口气,思绪飘到了从前,心里满是苦涩,暗想着,若是当初我肯对他用这情蛊,他就不会离我而去了吧?只是这样得到的爱情到底是不是爱情?阴错阳差,为了救胜南,却不得不出次下策。
思绪一下子又飘回到了那一年,她还是一个明媚皓齿的少女,背着篓子在山间采药,他突然出现在苗疆,一身斯文,相貌俊朗,说话总是带着客气,知识渊博,知道很多奇奇怪怪的事,彬彬有礼,身上透着一股不卑不亢的平和,跟寨子里其他爱慕讨好她的男子一点也不同,她父亲是族长,便安排他住在家里。
一来二去,两人的接触渐渐多了,她的性子孤傲倔强,总因为一点不同的医术见解与他争吵,而他总是赫尔一笑不计较,他的医术很高明,甚至还懂得一些苗疆的蛊术,她太骄傲,凡事都想压过一头,最后才发现都是他相让。
直到有一天,她在炼制一种奇特的蛊虫,一不小心被反噬倒地不起,他为了救她,不得已掀开了她的衣服,虽然仅仅是肚脐之上的两寸,但是萧苗族的女子是不能被除丈夫以外的人看到腰腹之处的,她醒来之后勃然大怒,他则陪着小心道歉,此事,她羞于开口,不能告诉任何人,但有一股情愫在她心里却生个根。
他又在苗疆呆了半年有余,收集他需要的草药,离开的时候也是悄无声息,她发现他走了,才突然怅然若失,心中涌起一股疼痛,此后,她总是心不在焉,再不是以往骄傲的快乐少女,这才知道心里早已经有了他的影子,挥之不去,再看寨子里的其他男人都是满满的厌恶,于是,她决定离开家族世代生存的苗家大寨,走进了滚滚红尘之中,一晃多年。
回忆到这里,萧韵脸上浮现的快乐表情便随之消失,进入到现代社会的洪流中,才知道任性险恶,多次险些被人蒙骗,甚至差点遇险,一次次的境遇让她越发坚强和冰冷。
想到她费劲千辛万苦再找到那人时,脸上的表情便是冷漠和愤怒,她怀着无比的期待再次看到他的时候,丝毫不顾及女孩子的矜持向他表达爱意和思念,而那个温和的男人不见了,严厉地批评了她擅自离开山寨,毫无相见的欣喜,让她立刻回去。
毫无温情的决绝,甚至告诉她,他早已娶妻生子,儿子都已十岁,骄傲的她自然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结果,大闹起来,她被赶出门外,一股愤怒在心中升腾,漂亮的容貌中透着一股冷酷,恨,偷走了她的心,却任她自生自灭,无情的男人,看似娇弱的手掌紧紧地握在一起。
最后,被她纠缠的毫无办法,他提出了医术比试,她若是胜了,便与她在一起,她若是败了,便乖乖地回到山寨,再也不要来找他,她自然欣喜若狂,自信肯定能够赢,然而,结果她输了,输了非常惨,才知道他一直都是让她,他的医术高明很多,原来他的名声响彻华夏,赫赫有名的神医。
面对着当初定下的誓言,和请来的诸多见证人,她只能含恨离开,苦学医术,跟疯了一样,只要能提升医术,活人、死人在她眼里都无分明,心中越来越冰冷,曾经倔强、骄傲又快乐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冷漠、残忍的女罗刹。
十五年后,她带着绝对的自信再次登门比试,邀请了众多有名望的人物,再次看到他的时候,依然儒雅俊朗,只是眉宇之间有解不开的愁云,原来他的孙女已经出生了,还得了绝症,第一神医竟治不好自己的孙女。
那一年,她32岁,仍是青春年华,而他已近50,却仍似三十几岁的大叔,成熟而充满魅力。
这一场比试,自信满满的她还是输了,那一刻,她明白了是怎样的心碎,万念俱灰,无论如何,她都赢不了他,两人再不可能在一起,万念俱灰、悲愤欲绝之下偷走了当时仅仅几个月大的萧胜南。
这一晃,又是18年过去,她已50岁,从一个妙龄少女变成了美妇,皱纹已悄悄爬上眼角,她仍然无法赢他,追逐了三十几年仍是镜花水月,一股深深的怨气萦绕心中。
地洞里的动静已经停歇,萧韵的情绪也逐渐的稳定,十八年了,她要再次登门比试医术,但是她明白,那人的医术太高明,天赋极高,多年来,她虽然进步极大,却没丝毫的把握能够获胜,但是有了这小子的功德体,胜算大增。
又等待了十几分钟之后,下面又开始有了动静,紧接着男女的喘息声,和剧烈的运动撞击,足足折腾了一个半小时,萧韵忍不住啐了一口,小恶贼,真能折腾!
消停了十分钟不到之后,又开始折腾了起来,萧韵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即便是情蛊,也不可能有这么长时间的效果呀。
她仍是完璧之身,脸上竟升起一朵红晕,暗骂吴琛无耻,想要出言提醒,却又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说话,心中恼怒,不知死活的小子,胜难身上的阴寒之气无比厉害,那啥时间越长次数越多,吸入体内的阴寒就越多,真是要色不要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