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余一走,林帆跟着回去了,还以为这个董余闹腾一下,督佐家的少爷会管的,没想到,根本不管,还算是周正。
若是遇上那种拿钱办事儿的,真有点儿棘手了。
董余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事儿就算是过去的,林帆把事情告诉厉行的时候,厉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跟张凯泽没有任何的交情。
照理说,不会帮着他的,说是董霖作恶多端,但是在利益关系面前,很多人会忽略这一点的,这让厉行有些摸不透。
也没再多想,反正事情摆平了就好。
翌日,厉行陪着老太太出去散步的时候,林瑞快步朝着厉行走了过去,对着厉行着急的说道:“少帅,督军刚刚让佐副官来电话了,知道您来看老太太了,让您把老太太给接回去。”
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的,直接打电话,让把老太太接回去,这次接回去,督军府就有的热闹了。
少夫人和夫人,也希望把老太太接回去的。
厉行微微讶然,转而,对着老太太说道:“奶奶,您听到了吗?阿爸让我接您回去,那我们下午就回去吧?在人这里叨扰这么久。”
“好,好,我们下午回去。”老太太高兴的不行。
督军还是孝顺的,虽然生气,可还是愿意接她回去的,其实在董家,哪怕是住的再好,也不如自己的家里舒服,都是自家的亲人,不一样的。
这里感受不到亲情的味道。
厉行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那您以后回去了,还会像以前那样吗?”
多多少少有点儿担心,阿妈对老太太这么好,老太太回去翻脸无情,再受人挑唆,岂不是要完了?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你奶奶我人老不瞎,心里明白的,你阿妈和若初对我好,我会记得的。”老太太对着厉行说道。
其实心里也是内疚,以前做了太多的错事儿,才会让厉行对自己这么忌惮,知道他回去了,都忍不住这么问着。
厉行点了点头, 满意的笑了笑,这样就好,只要不生事儿,不欺负阿妈,什么都好说。
老太太跟着笑了起来,伸手打了厉行一下,这小子,真是没良心。
老太太和厉行说话的时候,沈若初走了过来,对着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您这次成功的回去,还是八姨太的功劳。”
有些事情,回去之前要跟老太太说清楚的,要不然,老太太不明事理,分不清敌我,那样就麻烦了,针对了八姨太,范柳儿就有麻烦。
那是她 的人,而且范柳儿做事儿很不错,这枚棋子,不能废了。
“八姨太!”老太太吓得不轻,看向沈若初,“她,她不是死了?”
自己亲手杀的,当然害怕了,也一直在忏悔着,难道没死?又觉得不太可能的事情。
沈若初嘴角微微上扬,对着老太太说道:“不是之前的八姨太,是跟八姨太长得很像的一个女人。”
转而,沈若初将事情我的来龙去脉,全都给老太太说了。
老太太听着沈若初的话,心里半响不能平静,点了点头:“你放心,她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又怀了身子,跟以前的八姨太那么像,我不会亏待她的。”
能够劝着督军把她接回去,这个八姨太,肯定不简单的,她不是傻子,不会轻易得罪的,她这次回去,只有一个目的。
二太太和赵太太,这两个该死的东西,她曾经最信任的人,一定要让他们不得好死。
厉行看着两人,对着沈若初说道:“那我去让人把东西收拾一下啊,跟阿妈说一声,我们下午就回去,不在洛城多耽搁了。”
“好。”沈若初应了一声,对于洛城,没有太多的好感。
本来是挺喜欢这里的,可是遇上了董霖,就觉得恶心了,不太想多待什么,即使董霖已经死了。
沈若初扶着老太太回去,老太太便跟董家人一一告别,毕竟被关照了这么久。
沈若初回了房间,就这么躺着,叶然回来的时候,走到沈若初身边,压低声音:“少夫人,这是您的一封信。”
沈若初看了一眼,对着叶然问道:“谁给的?什么人?”
“叶然不知,刚刚在门口的时候,有个小孩子,非得吵着见我,我出去了,他就给了我一封信,说是交给您的。”叶然对着沈若初说道。
沈若初微微皱眉,拿了信出来,是一封藏了密码的信,沈若初拿着信和纸币,就这么算了算,很快就出来了。
这信是张凯泽给的,说是董霖的家人去找了他,他没有应允,直接把人给赶出去了。
“沈若初,你欠了我一个人情,我会讨回来的,等着我。”沈若初握着手里的信,心里微微一震。
她不想跟那个人有什么关联,也不知道突然给她这封信做什么,尤其是那句等着我,让人觉得莫名的心慌,不太舒坦的。
沈若初慌忙收了信,拿了火柴出来,直接把信给烧了,厉行进来的时候,便见沈若初在烧什么东西,对着沈若初问道:“若初,你在烧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张废纸,随手给烧了。”沈若初难得失了阵脚,随便找了个借口,一旁的叶然,也是心里一咯噔,不能让少帅知道了那个人的事情。
厉行也没多问,点了点头,跟沈若初说道:“行了,去吃饭把,吃完饭了,咱们就该出发了。”
他是特意来喊沈若初吃饭的,结果进屋就见沈若初在烧着什么东西,跟叶然都是面色凝重的样子,让厉行多了几分心思。
“噢,好,我们去吃饭把,叶然,你把这里收拾一下。”沈若初对着叶然说道。
叶然应了一声:“是,少夫人。”
说完,沈若初便拉着厉行离开了,厉行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灰,还有烧了一半的纸,哪儿是什么白纸?分明是信,也不知道谁写的。
沈若初为什么烧了,还瞒着他,心里不由多了分心思,找了那种借口来敷衍他,怕是若初,真的把他想的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