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他转身上马,两天没合眼了,在他脸上却看不到任何倦容,而此番,皇上与司苑琼却在京城算谋远方,享受荣华。
白微影不禁心中对他们产生厌恶,边疆已然如此,为了想打败司华圳,将整个国民的安危置之不顾,实在枉为君臣!
她已然熬不住,快速合眼休息好了后,再次醒来已然是晚上,司华圳安排去邻县筹集粮食的人回来了。
白微影对赶回来的县长们亲自道谢,道,“本王妃在此道谢格外县令了,待边疆平定,本王妃与王爷定要上奏皇上,一一为你们论功行赏!”
白微影说话冷而有力,在场的县令皆是被白微影的气势所折服,不愧为王妃,身上的气场和王爷如出一辙!
“王妃,此事倒不着急!若能解决前线危机,就算拼了我们的老命又何妨!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王妃可千万别见外!”他们义愤填膺道,这一点,让白微影心中一暖,这个时候,幸好上下一心,否则,就真无转机了。
白微影向他们亲自鞠躬,道,“如此,多谢你们了!”
他们忙是想扶住白微影,道,“王妃,我们亲自带了人来!若是有难民再敢抢粮食,我们人多势众,便不怕他们!”
白微影点头,同时,她还想有个不情之请。
“各位大人,你们也知晓了,那些难民如今无家可归,若你们此时收留他们,便不会有难民再作祟,你们将这些难民分摊下去,自也不会给你们造成太多负担。”若是不能解决这些难民,也只能是治标不治本,等他们吃完上次抢劫的粮食,还会再来!
如此这般,前线的战机只能被延误!
县令十分惊讶,没想到,王妃竟然会想出如此好的办法!
“王妃,此计甚好!”各县令纷纷赞同。
白微影心中欣慰不已。
翌日一早,众人便准备启程,果不其然,到了这里,这些难民已经将粮食吃完,再是冲上前来,侍卫们连忙将粮食给围住不让他们靠近。
白微影见状,这些难民不停暴动,如此这般下去,会影响前线战机,将士们人心惶惶,怎能好好打仗!
一人冲上来,重重咬上白微影,县令见状,忙是让人护住王妃,情形越发不好,白微影大声道,“若再暴动者,将格杀勿论!”
说完,她抽出腰间软剑,直刺向适才咬自己的人,但并未刺向心脏!故而不会死亡。
她一动剑,在场的侍卫皆是齐齐亮剑,吓得这些难民抱头不敢再乱窜。
白微影周身气势冷冽逼人,她重道,“这些粮食是为了前线战机!若城破了,将会有更多的人流离失所,我们并非对你们不管不顾,此番,众县令们便是过来安顿你们的!”
白微影说完,看向众县令,见他们没有异议,继续道,“你们人数众多,县令们将你们平均分入几个县城并安置你们,你们可有异议?”
这些难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都没有异议!
只要能有人愿意收留他们便好!
他们忙是道,“我们知错了!我们不敢再胡闹了。”
几个县令上前来,分别说出自己是何县,并命要入县的人到他们身旁并清点入册,他们总算是安静下来。
白微影呼出了口气,让人将自己刺伤的那个人包扎,同时低头看向自己被咬出血的胳膊,脸色难看。
那个人下嘴可真是不留余力!
白微影带领人一部分人继续上前,将粮草护送到前线去,过了一段路程,眼前黑衣一闪,待站定后白微影这才看清,竟是邹域!
他怎么会到这里来!
白微影记得,自己嘱咐过他,留在京城,等待时机将他的人救出来,没曾想,他还是跟上了。
他见白微影的胳膊竟是出血了,忙是上前道,“你没事吧?”
邹域一时没了分寸,他抓住白微影的胳膊。
众侍卫见状,皆是别过头,当做未是看见。
白微影淡道,“没事,小伤,你怎么来了?”
邹域这才道,“我听闻了你们的事后,已然筹集了粮食,过两日便到了。”
白微影很是感激,可想到他这么多的粮食又会是从哪里来的呢,白微影好奇道,“这是从哪里来的?”
邹域出手,定不是小手笔。
“你放心好了,这都是我通过民间募捐得来,京城的粮食可富足多了,我让人水陆两路过来,这才加快了时间。”邹域说完,白微影这才放心。
“还有一部分,是我劫富济贫得来。”他说完后,白微影很是不安,这下,定然又要帮邹域堵上这个窟窿,只是,现在她已经自身难保。
“届时,不用你还,我自己想办法还上,再者,那些富人是该为国作出贡献了。”他这般说完后,白微影淡道,“邹域,我并非是。”
白微影正想说完,邹域低头一笑,“我怎会不知呢,好了,先将这个难关度过再说。”
邹域说完后,白微影心下便接受了。
一路上,邹域拉着白微影的马走向前线。
“这段时间,你变化不小。”邹域不禁道。
“是吗?虽然累,但我并不后悔出京。”说完,白微影看向远方。
一路上,有邹域在,白微影也算并不无趣了。
两人一路到了前线后,而邹域的人也人已然赶了上来,此时,前线已然再是打仗起来,白微影上了城墙找到了司华圳,不过两日不见,他一双眸子竟浑浊不少。
白微影心中一紧,上前道,“你从未休息过吗?”
司华圳淡道,“那又如何?”
白微影颦眉,道,“你跟我回去休息,否则,你的身体会撑不住的!”
可司华圳却仍不在意,他看向远方战局,道,“现在正是需要本王的时候,本王不能退却。”
白微影上前将司华圳拉住,想将他拉走,这时,李将军上前,道,“王爷,您就去休息吧!”
白微影看向远方战局,道,“这里让我来,即可。”
司华圳颦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