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许薇拉当场给了王奇途难堪,那么多的下人就在旁边看着,她竟一点情面都不给他。
许薇拉觉得,现在的王奇途对于她而言,根本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更何况,自己现在是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滚。”
一脚把他踢开,犹如当成垃圾或者废物一般。
一时不察,他被她踢开,眼底流露出了恨意,眼睛也红了一片。
“薇拉,求求你,求求你。”
落魄的他,只能够低声下气的求她,让她救救自己,心底头却对于许家的怨气很足。
许薇拉看都不看他一眼,撩了撩那头精心打造的秀发,抬高下巴,高傲得犹如白天鹅,走进了屋子。
见状,他转移目标,还跪在地上,挪着膝盖蹭到了许夫人的面前。
“妈,求求你,救救王家吧,好不好?”
不断地给她磕头,一个又一个,声音很大,很响亮。
许夫人见状,挥了挥手,朝着一边的佣人厉声吩咐,道。
“你们还不快点动手,把人赶出去。”
一脸的不耐烦,许夫人也转过了身子,嫌弃晦气一般。
曾经在许家是被人哄着供着,甚至佣人们都不敢对他说话大声一点,现如今,他一落魄,所有人都落井下石。
用力的把他架了起来,往外头丢了出去。
原本笔挺的西装,在地上滚了一圈,也变得脏兮兮了。
“妈!薇拉!”
不肯就此放弃的他,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大门口,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能够进去,却还是被佣人们无情的关上了门。
他抓着了大门,利用身子摇晃着,扯着喉咙,大喊道。脖颈处,已经有青筋微微爆起。
“你别白费力气了,现在的你,对于许家就是没能打出去的一张烂牌,没有了钱,没有了王氏集团,谁会管你?”
许家的管家忍不住上前,劝告道。语气里带着一丝鄙夷和不屑。
王奇途恨得眼睛都发红了,对于许筱星,心底的恨意越来越深,恨不得现在就能够把她掐死。
不,不应该说掐死。
如果掐死了她,他只会觉得,他太过于容易就放过了她,他应该将她千刀万剐,用尽一百八十方法让她痛苦。
对于许筱星的恨,已经无法用任何的一个词语来形容了。
王奇途狼狈的跪在了许家的门口,里头却连佣人都不屑看他一眼。
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被秘书跌跌撞撞的扶回了车子里,往王氏集团去。
王氏集团,因为新的总裁上任,所有关于王奇途的东西全都被丢在了公司的门口,王奇途到时,看见了自己的东西犹如垃圾一样丢在外头。
愤怒,火气涌上了头顶,王奇途一把抓住了还在搬东西的保安们的衣领。
“混账东西,我的东西,是你们可以碰的吗?”
说完,抬脚狠狠的将人踢翻在了地上,那个保安在地上滚了几下,还是同行的人将他扶了起来。
那些保安们集结到了一起,对抗王奇途。
被踢的那个保安,早就忍受够了王奇途的嚣张跋扈,如今他落魄如此,他一个保安也可以欺凌。
“哼,王总,哦不,你已经不是王总,王奇途,你以为你现在是谁啊,敢对我这副模样?”
王奇途踢开了他,蹲下身子,准备收拾自己的东西,听见他的话,一脸的阴沉。
那个保安拍了拍身子上的灰尘,不屑的看着他慢慢的站了起来,出乎意料,他猛的将自己的东西全都砸了个稀巴烂。
那副模样,很是疯狂,就像是疯了一般。
“该死的!”
嘴里不停地咒骂,但王奇途知道,那个保安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现在的他,已经失势,而这一切,他都归根于许筱星的身上。
突然间,王奇途一把冲向了那个保安,狠狠地给了他一拳,直砸嘴角,所有人都没能够反应过来。
保安被砸得飞了出去,嘴角破了皮,渗出了血丝。
其余的保安们反应过来,团团将王奇途围住。
“兄弟们,上,既然王总不听我们讲话,我们也只好暴力了。”
其中,一个带头的人开口,道。
现在的“王总”两个字,分明就是讽刺他。王奇途无路可退,被围住,狠狠的被殴打了一顿。
他想还手,但人太多,又都是练家子,他根本无力还击,只能够尽量保护着自己,护住了自己的头,蹲了下来。
见风使舵,无论是在古代的皇宫里,还是现代的职场里,都是常见的事情。
一看见原本得势的人,欺压着他们的人,没有了还手的能力,这些人,只会打得更狠一些。
林海集团最顶层的办公室里。
许筱星早就叫人安装了王氏集团的监控,想要好好的看一眼王奇途落魄的模样。
当看见原本高高在上,对任何人都嗤之以鼻的他那么狼狈,许筱星的心底痛快极了。
助理就站在了一边,看见监控里的人那么狼狈,起了一丝的怜悯之心。
“许总,我们需不需要开口,让他们停下?”
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了她一下,道。
助理知道,许筱星对于他的恨也挺深的,为了保全自己,安安分分的留住这份工作,她不应该多嘴。
但还是觉得王奇途很可怜,忍不住开口。
“不用,吩咐下去,给这些参与的保安们涨工资。”
一句话,让助理闭紧了嘴巴。
许筱星这个举动,无意是在告诉原本王氏集团的人,谁跟她一队,她就好好的对待,但如果有人有异心,她绝不轻饶。
“是。”
助理点了点头,连忙转身,走了下去。
此时被殴打的王奇途,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被自己最恨的人看在了眼里。
那些人打得狠了,累了,自然就散开了。
他落魄得不能再落魄,原本的品牌西装皱皱巴巴的,有些还被扯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都破了皮。
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勉强的撑住了自己,他慢慢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