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的拍打着出租车司机的肩膀,催促道。
“快,快跟上。”
相对比于许筱星,出租车司机显得很是淡定,冷漠的暼了一眼后视镜中的她,不禁有些冷嘲热讽,道。
“我这可是出租车,又不是赛车,人家都开没影了,我怎么追,而且,都超速了。”
听见这话,许筱星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了几张百元大钞,摔在了他旁边的副驾驶座上。
“追,我有钱。”
她这句话一说完,车子立马停在了路边,出租车司机看了她一眼,从兜里摸索出了一根烟,悠闲的抽了起来。
“不追了,你走吧。”
听见这句话,许筱星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炸了,却没有办法,开了车门,准备下去。
无意间,听见了出租车司机吐槽了一句,道。
“一个都保不住自己公司的总裁,还敢在我的面前炫富。”
一句话,嘲讽得她的脸都红了,她急忙的下了车,看了一眼四周围,早已经没有了路虎车子的身影。
在附近弯了弯,走了好几圈,许筱星发觉,这个地方她就根本不认识,也没有办法去找陆嘉辰。
无奈之下,她只好坐车,重新回到了公司里。
另一边,成功的甩开了她的陆嘉辰,见到身后没有了出租车的身影,才打着方向盘,转了一个弯。
重新规划了路线,往城南边的贵族学校里开去。
车子被他随意的丢弃在了路边,陆嘉辰下车,正好发觉是学生们放学的时间点。
一大群学生从校门口涌了出来,他四处张望着。
没有发觉目标的人物,他又往前走了一点,去看看那些小巷子,依旧无果。
学生们散得也都差不多了,渐渐地,他有些放弃了。
准备回去车子的时候,他与两个学生擦肩而过,两个学生的头凑在了一起,窃窃私语。
风轻轻的吹过,将那两个学生的只言片语吹入了陆嘉辰的耳中。
“你凑齐保护费了吗?好像他们快来了。”
隐隐约约,他听见了“保护费”三个字,立马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了过去。
另一个看起来有些懦弱的男学生在书包里扒拉了一下,拿出了自己的钱包,点了点头。
“我可不敢不给钱,等会会被打死的。”
两个男学生的话,成功的吸引走了陆嘉辰所有的注意力,转过身,他缓缓的走向了那两个男学生。
轻轻的拍了其中一个男学生的肩膀,勾了勾嘴角,询问道。
“你好。”
他无心的一个举动,吓得其中一个男同学魂都没了,以为是那群小混混们过来了呢。
“同学,你好,我想问一下,你们说的收“保护费的”的人,是长什么样子的呀?”
陆嘉辰毕竟是商场上的名人,这个学校里的学生,也都出生于名门望族,自然都认识他。
听见他的话,两个男学生对视了一眼。
“陆叔叔,你还是别管这趟水了,他们已经在这里收很久的保护费了。”
以为他是想要为学生们声张的男学生,摇了摇头,不肯开口回答。
想了想,陆嘉辰觉得没有必要把自己的事情说出来,毕竟他觉得这件事情,还没有到时机可以告诉别人。
“那好吧,你们自己小心。”
有些敷衍的说了一句,陆嘉辰转过了身,装出了离开的动作。
男学生也准备走进小巷子,去找那一群小混混们。
闪身,陆嘉辰跟在了他们的身后,也进了小巷子里,可是他却因为太痴迷于,太过于执着这件事情,没有去注意周围。
他的不远处,王奇途咬着一根牙签,有些颓废的走过,摇头晃脑的,突然间,余光暼见了一辆路虎车。
车牌的号码有些熟悉,王奇途绞尽脑汁,才想起来是陆嘉辰的车子。
心底突然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叫了一声,道。
“不好,难道陆嘉辰他已经查到了这里来了?”
脚下生风,王奇途熟练的走向了小混混们平时收保护费的地方,刚转弯,就看见了陆嘉辰躲在了一堆杂物后头,观察着小混混们。
王奇途连忙动作麻利的躲到了一边,探出了一个脑袋。
“不行,不能让他查出来,要不然,许筱星就真的有可能翻身了。”
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王奇途看了一眼,连忙转身,熟门熟路的绕着小路,准备从另一头接近小混混们。
而此时,陆嘉辰蹲着身子,看着那两个男学生们有些怂样的将自己手中的钱交给了小混混。
而这个小混混,就是之前的,被王奇途指挥着的西装男。
如果此时,许筱星在场的话,她肯定能够一眼就认出,这个小混混,就是出事的当天,在公司外头起哄的人。
西装男数了一下钱,笑了一下,将那些钞票攥在了手里,拍了拍男学生的脸颊,猥琐道。
“可以呀,看来是有多余的钱是吗?”
小混混们一拿了钱,胃口就变大了,开始要多了起来。
无奈这些学生们,都是手无寸铁的人,身上的包包被混混们抢了过去,全都被搜刮得干干净净,才放他们离开。
这个期间,陆嘉辰躲在暗处,就是想要看一看,那一个出现在监控里的小混混,到底有没有在。
另一边,王奇途绕到了巷子的另一边,避开了陆嘉辰,伸手,将那个出现在监控里过的小混混,拉到了一边。
“是你。”
原本,毫无预料,被人拉到了一边,小混混刚想要还手,转过头一看,却发觉是王奇途。
甩开了他的手,他抚平自己的衣服,脸上满是傲气,对他十分的不屑。
当然,自从被大哥抛弃以后,王奇途就真正的没有了地位,任何一个小混混,就算是阶级最低的小混混,却可以欺负他,不再听他的话了。
这正好可以将他们之前的嫉妒发泄出来。
“是我,其哥。”
王奇途扯开了一丝笑容,有些讨好的意味,道。
看见他这幅模样的其哥,不屑的轻笑了一声,却被他叫的很是受用,毕竟在大本营,没人这么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