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璧听着门外的脚步声,便知道这几日府里又有大事。
有些仆人想把她和宋明熙的屋子也装饰,门口的侍卫不同意,两方人拉扯几回,扶璧瞧着有趣。
早晨,来伺候她穿衣的丫头手上带了喜绳,她好奇便问了一句:“这个?”
那丫头有些害怕,还是回答道:“府里有喜事。”
扶璧眼睫垂下,不再问了。
宋府张灯结彩,白日也炸起一串烟火。
宋明熙回府时看见,同僚拉着他道:“白日烟火,定然是细作的手段,怎么像是从你家发射的?”
宋明熙一言不发进了府。
迈进府门时,回头命令道:“搜遍全府,一定要找到蛛丝马迹。”
他径自往卧房走去,侍卫打开两边门,扶璧蹲着身子,背对他手不停地动。
“你在做什么?”
宋明熙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声音里带了些颤抖。
扶璧转过头来,手里拿了把小铲子,和一杯竹筒水,她看见宋明熙,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花。”
她现在能说几个零丁的字眼,说连贯句子还是很难的。
宋明熙看那牡丹,已经有个蓝紫色的小花苞了。
他走进屋,揉揉扶璧的脑袋,心情莫名比之前轻松了很多。
“你若是喜欢,我再买些来,在屋外墙边种上一排。”
扶璧摇头:“不用。”
搜寻一轮后,侍卫来报,未在府里搜到线索。
宋明熙捏了捏鼻梁,“知道了,退下吧。”
扶璧问:“怎么了?”
“没事,不过一个细作潜进府里了。”宋明熙道。
扶璧默默擦了手,给宋明熙磨墨,一副岁月静好模样。
到了日中,淮南王夫人的侍女还请了好几次,才将宋明熙请走。
他已经许久都不曾与那些人一同吃饭,被扶璧劝了,才终于愿意过去一趟。
扶璧以为他会很快回来,还打算与他一道吃点心,可是过了许久,也不见他影子,等到晚饭都凉了,扶璧便不再等他。
到了夜里,她歪在床边,手上书卷掉落在地上,扶璧才猛然惊醒,已是子夜时分。
门突然被撞开,晃晃悠悠进来一个醉汉,一步叁倒,地都在颤动,扶璧吓了一跳,然后被那醉汉扑倒,压在床上。
他身体那么重,扶璧要喘不过气来。
“小阿璧……”
“嗯……”
宋明熙一声酒气,不知是喝了多少,将全身重量都压在扶璧身上,湿润的嘴唇擦过她的侧脸,停在脖子,低低呢喃。
扶璧被压得不舒服,应了一声,宋明熙身材高大,压下来完全笼罩住她,她在他面前,就如同掌中玩物,能随意摆弄。
她的腰,在那人手下,被轻轻一掐,就激起湖心涟漪,四散扩开。
衣服被拉扯开,露出雪白的香肩,宋明熙不管不顾吻上去,像极了一匹饿狼。
扶璧推他如同螳臂当车,丝毫用处也起不了。
她呜咽一声:“宋明熙。”
宋明熙微微抬起身体,醉眼迷离看着她,状似无所谓地一笑,“你不该这么叫我。”
而后扶璧的嘴巴便被狠狠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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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完就跑……
刚客户找我算命去了……耽误了不少时间,碎碎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