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这个什么胡大师,一上来就想打压我,让我十分的反感,这才激起了我挫败他的决心。
当然了,我这么想,也不是胡思乱想,一切都是因为我手里有我爷爷留给我的十三页青帝顺天决,现在我早已印在心底了,这就是我的底气所在。
我心中暗道,这个胡大师不会被我pk败了一局之后,就主动退出吧,估计是不可能的,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他的面子往哪里搁呀。
估计他很快就会找个机会,对我发难的。
我点点头,“对,这个地下室的下面,确实有妖邪。”
“你,你胡说八道。”
胡大师这个时候果然沉不住气了,再次对我发难了。
我面带微笑看向了他。
“我说这位大师,你凭什么说我胡说八道呢?你的依据是什么?”
“凭什么,就凭这块宅子当初的时候,是我师傅他老人家看的,他老人家看的,绝不会走眼,下面绝对不会有什么妖邪。”
听到了这里,我不禁再次笑了笑,我心中暗道,这个家伙,看来迷恋他的师傅,都到了崇拜的程度了。
那更好,今天我只要击败了他,也就相当于变相地打脸那个南洋的什么阴阳师了。
我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判断,是基于前段时间这个地下室施工的时候,那几个工友出事的情况。
他们个个身体发白,唯独双手和额头处,残存着一丝血色,十有八九,主这个地下室的下面,有着十分奇葩的邪物。
要不然的话,工友老王他们,是不会出现失阳的症状的。
胡大师既然这么说了,我就得接招了,要不然显得怕了他似的,我心中早就做好了打算,因此对着胡大师,也没客气,直接叫板起来。
“既然你不相信,那么你敢和我打赌吗?”
说完了之后,我微笑着看着这个老家伙。
老家伙听到我叫板,他的脸蛋子一个劲儿的抽搐,估计现在他的心里,也在做着艰难的选择,还很难取舍。
一方面是他的宝贝师傅,曾经看下的风水大宅,另一方面,他也生怕被我猜中,失了面子,真要是那样的话,他就算彻底地栽了。
到了那时候,估计在省城这个城市里面,再也没有了立足之地,事关重大,他不得不深入地权衡一下哪头轻哪头重。
不过我相信,最终他仍然会挑衅我的,因为不这样,也就等于他输了,所以现在我不着急,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个胡大师。
再看这个家伙,现在脸上的冷汗都出来了。
大约过了两分钟之后,就看这家伙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对着我道,“赌就赌,说吧,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我淡淡地一笑,“我要是输了,我就给你磕一百个响头,然后滚出这座城市,怎么样?”
胡大师一咬牙,点点头道,“好,那就开始吧。”
“且慢。”
我打住了他。
“怎么,你还有什么事情?”
胡大师脸上一愣。
我坏笑道,“当然了,胡大师刚才把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忘了吧,你只说我输了怎么办,你输了怎么办,你还没说呢。”
我这番话说出来之后,胡大师身后的一个徒弟不干了。
他气愤地指着我的鼻子,怒气冲冲地道,“说什么呢你,这也就是当着任总的面儿,我没削你,哼,我的师傅会输,真特么是笑话。”
“就是,什么玩意啊,会个三脚猫的功夫,在村里看看宅子,也就罢了,还敢来省城嘚瑟。”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对于这两个家伙的冷嘲热讽,我根本不语理会,依旧笑着看着胡大师。
胡大师颤抖着摸了摸胡子,沉吟了片刻之后,挥手制止了身后的两个徒弟继续大放厥词,然后这才对着我道,“我要是输了,从今往后,我拜你为师,给你磕一百个响头,你看如何?”
听到他这么说,我不禁心花怒放。
我心说好,真要是击败了他,我就能彻底出头了。
于是我把目光看向了任富强。
“任总,我们现在开始吧。”
任富强现在也有些迫不及待,主要是他也想知道我刚才做出来的判断,是不是真的。
因此听到我这么说之后,任总对着身后的手下道,“叫施工队的人拿着家伙马上过来开工。”
“好的。”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出去了,功夫不大,就带了十几个民工进来了。
再看这些民工,个个拿着专业的挖掘工具,进来了之后,他们二话不说,就开始干活了。
这下子,这些施工的民工们,一下子成了大家瞩目的焦点,每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只不过我看到,现在胡大师的脸上,有一丝担心的神色,十分的明显。
我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没什么顾虑,因此,我双手抱着肩膀,气定神闲地看着这些施工的民工们,相比较而言,胡大师倒是有些不淡定了。
之前的时候,老王他们已经挖掘开了地下室的水泥地面,现在只是对着泥土施工,再加上有专业的工具,又当着任总的面,所以这些民工们,干的很带劲儿。
大家都知道任总财大气粗,干的好了,说不定就有丰厚的奖赏什么的,所以功夫不大,这些民工们挖土的挖土,转移土质的转移土质,就把地面挖下去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好在任富强家中的地下室面积够大,看起来有好几百个平方。
现在,这个巨大的窟窿前面,围着一圈的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看着,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挖掘出来了什么东西,自己不能第一眼看到。
看到差不多了,我对着施工队的队员们道,“大家都注意着点儿吧,看情况差不多了。”
听到我这么说之后,我看到胡大师身后的两个徒弟撇了撇嘴,一副不相信的神色。
任富强现在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窟窿的下面。
正在这时,忽听当啷一声传来,显然,是挖掘的民工们的工具,碰到了地下什么东西上面了。
“停。”
听到这个声音,我当即叫停了这些正在紧张施工的民工们。
听到我叫停,大家都是一愣,都满脸狐疑地看向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正在关键的时刻,我却突然叫停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