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动静,我一回头,看到是任富强和李铁柱过来了。
李铁柱这家伙热心肠,看到胡大师这样子了,赶紧过来搀扶他。
“胡大师,赶紧起来吧,地上凉,坐久了可不行。”
李铁柱一个大男人,没想到这么心细,再看胡大师听到李铁柱这么说之后,毫无反应,脸上依旧挂着傻笑。
李铁柱搀扶胡大师期间,任富强一直毫无反应,我心说,不知道现在的他,是什么表情,这么一看,只见任富强也傻眼了,震惊的看着胡大师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之后,任富强这才结结巴巴地道,“胡大师,你、你现在怎么、这样子了。”
胡大师根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还是傻笑不止。
“任总,看来胡大师这是收到了极度的惊吓之后,吓傻了,现在已经傻的人事不知了,不过,也不是什么也不知道,现在还知道傻笑……”
“嗯嗯,我现在看出来了,真是太让人震惊和意外了,堂堂一个风水大师,居然眨眼之间,就成了这样子了,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呀。”
任富强感慨万千道。
“实际上我一开始看到他这样子,我也不敢相信,但是事实已经发生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无奈地这么说道。
“嗯。”
任富强点点头,看样子也认可了眼前的事实。
他长出了一口气之后,对着我道,“陆先生,今天我请来了两位风水师,给我看宅院,本来我认为胡大师技高一筹,没想到,我居然看错了,看走眼了,事情到了现在,孰高孰低,已经看出来了,陆先生您本事超群,尤其是一路走来,各种道家手法娴熟,真是让我佩服呀。”
任富强这么说,我很意外,毕竟现在不是废话的时候,别忘了我们现在,还处在这个危险的地下溶洞里面呢。
这里面的东西,已经让胡大师师徒三人,一死一失魂,剩下这个胡大师,直接吓傻了,只知道傻笑,连嘴上的哈喇子都不知道擦擦了。
我摇了摇头,看向了任富强,“任总,此处不是讲话之地,我们还是赶紧走吧,真要是夜长梦多,再发生点儿什么事情,那就麻烦了。”
我这么一说,任富强当即清醒了,他摇了摇头道,“靠,胡大师这样子看来把我也吓得不轻啊,居然在这里墨迹起来了,幸亏陆先生提醒,要不然的话,因为我的失误,大家发生点儿什么事情,那就不好了。”
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能够及时道歉,看来这个任富强还不错。
接下来,看到铁柱一个人搀扶着胡大师有些吃力,我也走到了一边,搀扶起来了他的另外的一只胳膊。
看到了这里,任富强说什么也不让我这么做。
任富强说,“陆先生,现在你在前面开路就行,我和铁柱搀扶着胡大师吧,毕竟这个洞里不安全。”
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这是任富强怕我因为搀扶胡大师,真有个什么东西出来,延误了作战时机,那就麻烦了。
看到任总执意的搀扶胡大师,我只能让给了他,就这样,我走在了前面,担任起来了大家安全的职责。
别看现在我们三个人之中,就属我最为清闲,可是我心里的那根弦,绷的很紧。
我一边走,一边合计我们掉落了这个洞里的这些事情,还有眼前的胡大师,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把他吓成了这样子的了,光知道傻笑了。
这其中,最为悲催的,就是那个死去的胡大师的徒弟了,好在我们终于找到了胡大师,不管他傻也好,怎么也好,反正是找到了。
接下来我们就回到地下室那里去,只要到了那里,一切都好说了,现在,我们回去的心情很迫切,走的也很快,一路跌跌撞撞的。
期间虽说有两个人搀扶着胡大师,但是还是摔倒了两次,眼下这是第三次。
“骨碌碌——”
李铁柱和任富强以及胡大师,直接被绊倒之后,摔在了地上。
诡异的是,胡大师一路都在傻笑着,就是倒在地上,也是傻笑不止。
我走在最前面,由于是一个人,所以我没事儿,可是我现在感觉有点儿奇怪,刚刚我听到了身后传来的骨碌骨碌的声音,这是什么声音呀?
李铁柱和任富强还有胡大师,又不是圆形的东西,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来呢?
难道说,他们这是碰到了圆形的石头了吗?
好奇之下,我决定看看,要是不看,心里也怪好奇的,这么一看,卧槽,我差点儿震惊的从地上直接跳起来。
我看到地下现在正有一颗人头,朝着我滚动了过来,由于光线十分的昏暗,所以我看的不算清楚,但是好歹还能看清楚,我看到这不是一颗骷髅头,而是一颗真正的人头。
看到了这里,我不禁震惊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说句实话,要是我看到的是真正的骷髅头,我也就没有这么害怕了,我现在担心的是任富强和李铁柱以及胡大师三个人。
我心说,难道是他们之中的一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人把人头给撸下来了?这特么也太让人心惊胆颤了吧?
我骇然地睁大了眼睛,看向了地上的人头,我现在迫切地想看清楚这到底是谁的人头。
这么一看,我稍微有点儿淡定点儿了,我看到,这颗人头,并不是任富强或者李铁柱等三人之中任何一个人的。
看到了这里,我长出了一口气,我心说,这还好点儿,真要是他们三个之中的一个,我就太失职了,本来自己在前面负责大家的安全,却没有给人家带来安全保障。
虽说看到不是他们之中的一个,但是现在,我还想看清楚这到底是谁的,这么一看,我再次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发现这颗人头,居然是之前的时候,我们在前面的时候,遇到的那个胡大师的弟子的。
我心中暗暗心惊,这个胡大师的徒弟,刚才我们路过碰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失魂了,魂魄全失,几乎成了植物人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