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一点儿之后,我对着沈聆和胡大师道,“两位有什么对付他的高招,现在可以拿出来试一试了。”
听到了我这么一说之后,胡大师跃跃欲试地道,“好,那就我来试一试吧。”
看到胡大师上前,我们一时间谁也没动,眼睛却看向了胡大师,我现在想看看胡大师,怎么对付这个家伙。
胡大师眯着眼睛琢磨了一会儿,也就一分钟吧,就从身上拿出来了一个小瓶子。
拿出来之后,他让沈聆让人弄来了水,还拿来了一个大一点儿的瓶子,然后在这个大一点的瓶子里,倒入了一些小瓶子里面的粉剂。
我全程都没有过问,也不好奇,反正知道是惩处这个家伙要用的,要不然他能够老老实实的说吗?
等到弄完了之后,胡大师把这些药剂,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露出来了满意的神色。
我心说,胡大师这是玩什么呢,怎么像是品酒师似的?还闻味道呢?
正狐疑的时候,就见胡大师居然仰头喝了一大口,看到了这里,我有些震惊,赶紧友情提醒他,“胡大师、胡大师,你没事儿吧?你怎么把这种东西,当做饮料喝呢?”
这是说出来的话,我的言外之意是,你这家伙不会是有病吧。
听到我这么说之后,胡大师把这口黑乎乎的如同酱油一样的东西,吞咽进了肚子里面,随即笑道,“没事儿,陆老弟,哈哈,我经常用这种方式,检测一下剂量大小。”
“这样检测,这么奇葩吗?”
我有点小小的震惊,感觉这个胡大师挺疯狂的。
记得明朝的李时珍曾经尝遍百草,他这算什么?
“嘿嘿,奇葩吗,估计有点儿吧,但是不大,陆老弟,我没惊吓到你吧。”
“没没,”我摆摆手,“只要是不死人,你没事儿,就不会惊吓到我。”
“哈哈,陆老弟,你就放心吧,我福大命大造化大,死不了的,我有分寸的。”
我心说你有分寸就好。
此时我注意到,那个大驴脸也瞪着眼睛,看向了胡大师道,他也不傻,早就知道了胡大师这是配置药剂,打算折磨他了。
现在这家伙眼睛里面,全部都是愤怒的火焰,这也就是抓魂锁紧紧地抓住了他的魂魄了,要不是这样子的话,估计这家伙早就冲过来,先下手为强了。
“好了,我品尝了一下,感觉这个试剂的剂量,可以了。”
说着,胡大师又猛地一扬脖,喝了一大口,我暗道,这家伙怎么还喝啊,这还上瘾了。
正狐疑不解的时候,就看到胡大师腮帮子的肌肉猛地鼓胀了起来,呼地一声,再看一大口水,包含着水汽、水雾,朝着这个大驴脸的身上而去。
看到了这里,我这才明白,胡大师这是喝一大口之后,用来喷吐他呀。
再看这一口水雾过去了之后,这个大驴脸满脸紧张,到了这时候,这家伙虽说依旧有些高冷,但是也有着担心害怕起来,毕竟他现在还不知道这种东西的威力,到底如何。
沈聆最先沉不住气了,她狐疑不解的问胡大师,“胡大师,怎么不管用呢,我看到现在你这个东西,喷过去之后,根本没什么反应啊,你不会是打算给他洗个澡吧。”
听到沈聆这么一说,胡大师也禁不住笑了,“哈哈,洗澡,沈大美女你还真敢说。”
“敢说吗,我没觉得啊。”
沈聆道。
“反正这么长时间,没效果了……”
“别急,只要是药物,肯定会有一个过程的,当然不排除有的快一点儿。”
说到了这里之后,就见胡大师高兴道,“快看,效果终于出现了。”
我一看发现可不是咋的,只见这个魂魄身上,出现了斑斑点点状的东西。
我们看到的同时,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从这个高冷家伙的嘴巴里面发出来。
“啊呀疼——”
“嘿嘿,知道疼就快了。”
胡大师坏笑着又含了一口这种液体,看样子马上就要喷吐出去。我猛地冲上去,一把将胡大师拨拉到了一边。
见状,胡大师一愣,估计怎么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做,他震惊地把一口水吐在了墙壁之上。
然后诧异地问我道,“我说你个陆老弟,你这是搞什么灰机嘛,怎么阻止现在我审问这个家伙呢,你现在到底向着谁呀?”
靠了,没想到这个老东西这么多的废话,居然问我向着谁,真是太让人无语了。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我要是不说话更不行,因为我已经出手阻止了他,再不说话,就是神经病了。
我对着胡大师道,“胡大师,你还是暂停吧。”
胡大师听到我让他暂停,有些不高兴地说,“暂停,为什么暂停呀,说吧陆老弟,好好的,你为什么阻止我对着他下手,现在你必须说明白了,要不然,我就严重怀疑你被什么脏东西给附体了。”
这个老家伙想的还挺多,现在还怀疑我附体了,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指着这个大驴脸,对着他说道,“我说胡达施,你看你这一口东西过去了之后,这个家伙成了什么了?”
我们说话期间,这个此前高傲、高冷的大驴,脸一直惨叫个不停,我这么一说,沈聆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
沈聆也弯着腰,朝着前面看了过去。
我对着沈聆和胡大师道,“胡达施,你这个东西不行,你看,你的一口过去了之后,就给他的身上弄出来了这么多的斑点了,真要是继续喷,还不把他给融化没了呀。”
听到我这么说之后,沈聆也把眼睛瞪圆了,显然,现在她也想到了这一点儿了。
沈聆道,“我说胡大师,你还是先暂停吧。”
现在我们现场上面三个人,已经有两个人对着他说暂停了,胡大师虽说有些不高兴,但是还是听话地停了下来,没有再喝这个瓶子里面的液体。
看到了这里,我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但是这个时候的胡大师,显然有些生气了。
就听他气哼哼地道,“哼,一个孤魂野鬼,弄死就弄死算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什么样算行啊,难道要给他磕头、下跪让他说话嘛。”
这个老家伙,念念叨叨的,我心说看样子这家伙有心结了,今天我无论如何也得把话给他说明白了。
于是我笑着对着胡大师道,“胡大师,这个给他磕头下跪,就不必了吧,真要是这样子了,那不是折煞了这个家伙嘛,他也消受不起呀,对吧,不管如何,反正我感觉你这种方式不行,话还没说完呢,你就把他搞得魂飞魄散了,那怎么行呢?”
听到我这么说之后,胡大师更加的不服气了,他挑衅地道,“我说陆老弟,你说怎么才行啊,你说说,你给划条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