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投影仪也和他们在一个办公室,而且需要开投影仪的时候,还得沈冰挪位子,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在这时,我们听到门外传来了吵架的声音。
“你干什么啊!”风雪仪气急败坏的。
周涛无奈极了,从声音就能听出他有多么的无奈,“我要搬两把椅子呀……”
“不行,你去其他的地方搬两把,这两把椅子不许动。”
“可是我们这儿就只有这两把椅子了,仓库里只有两个小凳子了,不能让他们两个坐凳子吧,你就只有一个屁股,挪一把椅子出来,怎么了。 ”
我在这边听着直点头,是啊,刚刚在院子里,挨着桌子放的,是有两把椅子。
风雪仪做一把椅子不就够了。
我这个当师傅的坐一把椅子,李铁柱这个当徒弟的就去坐凳子。
安排的很合理。
院子就只有这么大,房间也不隔音,所以周涛和风雪仪吵架的声音,我们都听到一清二楚。
我们在办公室要继续,也继续不下去了。
沈冰皱了皱眉头,第一个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也跟着沈冰走了出去。
“吵什么呢?周涛,搬一把椅子来,怎么就吵了半天。 ”沈冰第一个朝周涛开火。
我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不管怎么说,风雪仪也算是我带过来的人。
而且,我们在办公室的时候,都听的清清楚楚。
这事儿还真怪不到周涛的头上去。
周涛显然也很无奈,“头儿,不是我要这样,你说我们这儿一共就这么些椅子 ,我们自己办公室几把椅子是我们自己用的,来了客人也就这里两把椅子可以坐 ,仓库里那两个小凳子,给他们两个大男人坐,能放半个屁股都是勉强的,可是…… ”
周涛指了指风雪仪,显然很无奈 。
风雪仪现在的样子,又好像是我刚刚见到他的时候,他的样子。
“可是是什么?可是,我不是人吗?我们在办公室舒舒服服地讨论案情,又要求我不能旁听,我自己主动出来了,还要我怎么样,连把椅子都不让我坐了吗?”
“不是不让你坐,但是你好歹让我搬一把走吧,你一个人,要两把椅子干什么。”
周涛急忙解释道,生怕我们误会。
“怎么就用不到两把 ,一把椅子我要用来坐,你这椅子自己坐着,什么感觉,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另一把椅子我要用来放脚,对于别人没椅子坐,你自己去想办法,跟我有什么关系 。 ”
“你!”
我们就这样看着周涛和风雪仪,两个人又要吵起了。
“看了算了,我们两个不要椅子,也是一样的 。”我左右看看,猜到风雪仪现在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发脾气。
李铁柱急忙也跟着我说道:“对对,我们就靠在桌子上。”
“那不好意思了,只能怠慢你们了。”沈冰朝我们点了点头,歉意道。
都是大美女,这素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在风雪仪的对比下,沈冰一直以来的表现都是从容不迫的,做事情有条有理,这不由得让我对沈冰产生了一丝好感。
其实我们两个大男人,坐不坐的,真的不重要。
“那我就站着吧,你们坐我的椅子。”周涛犹豫了好一会儿说道。
最后,李军和周涛靠坐在桌子上,把椅子让给我和李铁柱。
我急着想要看资料,这件事情就是一个小插曲,已经过去了,我也没有往心里去。
大家招呼着一起回到了办公室,剩下风雪仪一个人在桌子旁边跳脚。
李军早早的回到了电脑桌上,将优盘插了进去,在投影仪上播放起现在手里有的案卷资料。
一边播放,一边进行解说 。
“这是第一个死者,普通农民工,周川,年纪比较大了,78年的,家里有两个女儿,都结婚了,在阳城已经打工了好多年了,五天前的晚上,他是跟朋友出去喝酒,回家的路上出的事儿 ,他朋友自己也喝醉了,反正听说他们当天晚上喝的都不少,所以我们不排除是周川喝醉了酒,一脚踩空,掉进下水道死的可能性 。 ”
第一张照片,是周川的身份证,还有他的个人信息资料。
一页翻过,第二张是周川死亡地点的照片。
还有一些小视频,很明显是周边的人拍的。
周川的尸体刚刚被发现,从下水道拉出来,果然和沈冰说的一样,他自己哈哈大笑,站了起来,脸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往下掉,大白天的都让人毛骨悚然。
“我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尸体说话,说出来的话也是含糊不清的。
可是尸体确实说话了。
李军她们几个人,已经看过这个小视频了 ,可是这一次再看,也忍不住的转过头去。
我要求李军将这个视频播放了两次,试图从这个视频中看出点什么来,可是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还真有这种事啊,尸体都会说话,还自己动。” 李铁柱不可置信道。
“行了,行了,因为尸体太过吓人了,周川的家里人也吓得够呛,所以我们通知他们来领取家属遗体的时候 ,他们想让我们直接运到殡仪馆去,当天晚上就火化,可是我们有规定的 ,这个案件毕竟这么凶残,所以受害者的尸体也不能现在火化,她们家里人就都不愿意领走,现在尸体还在警察的停尸房放着呢! ”
李军继续讲解道。
“由于太过诡异,所以我们阳城市,全体警察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终于在四天前 ,我们同时发现了三具尸体,同样是死于下水道,死法一模一样,都是被人掐死的,我们将人打捞上来以后,尸体也都各有诡异之处 。”
“你详细说说。”
“四天前发现死亡的三名死者,也都是于前一天晚上遇害 ,地点在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李军对着地图点了点,地图上标写的很清楚,几名死者的遇害地。
“这三名死者为了方便称呼,我们就叫她abc吧 ,老a家里是做生意的,今年26岁,在阳城上班 ,是加班下班回家的途中遇害的,家里也算有点小钱,就这么一个儿子,所以家里都比较看重这个案件,不停的灾给警方施压,要求我们尽快缉拿凶手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