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盛谨洋脸色怎么会这么阴森。
盛谨洋似乎也知道景颜在看他,转头挑眉也将目光落到她身上。
景颜咬唇,坏了,盛谨洋真的生气了。
她刚要说什么反驳卢斯宙的时候。
就只听盛谨洋淡淡的,不疾不徐的开口了。
“景颜这个人感情特别重。
她非常喜欢小动物。
前几天,她养了一只小乌龟。
可能是因为初养,不怎么娴熟。
养了没几天,小乌龟就死了。
景颜从浴缸里把小乌龟的尸体抓出来。
对着小乌龟的尸体流了好一会儿眼泪。
我当时就哄她,一个乌龟而已,值当你哭吗。
她说:乌龟也是有生命的,死了都没人祭奠一下的。
我就祭奠一下它,让它一路走好。”
景颜皱眉,盛谨洋说这些什么意思啊。
正在她想偷偷问问的时候,就听盛谨洋又开口了。
“卢总不必把小颜想的那么复杂。
她没有那么多歪脑筋。
所以,你不用为她喝醉酒的时候喊着你的名字而哭感到惊奇。
猫猫狗狗乌龟鱼虾她都很心疼,更何况是个人。
她哭,单纯的只是因为伤心。
而最重要的是,刚巧她伤心到极致的时候看到的最后一个人是你而已。”
景颜嗔目结舌的看向盛谨洋。
这厮……骂人都不带脏字的。
看着此刻卢斯宙眉心微微动怒。
有怒气却不能发作的样子。
景颜在心里大喊,盛谨洋威武。
“盛总确定自己真的了解小笙吗?”
卢斯宙声音不紧不慢,慢条斯理,脸上也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盛谨洋笃定的笑:“你说的小笙我是不了解,我爱人小颜我是非常了解的。
我敢很笃定的说,这世上,她就只爱我一个男人。
老婆,我说的对吗?”
景颜扬唇笑的可灿烂了,看着盛谨洋一个劲儿的点头。
“老公你说的对。”
盛谨洋轻轻松松的就把她埋藏在心里很多年痛苦的秘密给化解开了。
以后卢斯宙再拿这事儿说事儿的时候,她就……
讽刺他跟小乌龟一样。
卢斯宙扬眉笑:“小笙,你这样未免有些口是心非了吧。
前一段时间你到北城来祭奠清风的时候说过什么还记得吗?
你说你要嫁给凌柏声。
你还说,你永远都不会回到盛总的身边。
当时我还替盛总觉得惋惜呢。
怎么,什么时候小笙也变成了说一套做一套的人了?”
完蛋了,卢斯宙是不害死她不罢休是不是?
景颜再次转头看向盛谨洋。
盛谨洋却是淡淡的笑了笑:“小颜,以后不要一生气就乱说话。
我承认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生气那么多年。
可是有的时候你生气说出来的话,别人会当真的。
你看,卢总就当真了。”
景颜呼口气,盛谨洋瞬间成了她心中高大上的代名词。
她转而看向卢斯宙,唇角带着可人的笑意。
“那时候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可现在,我老公已经将我哄好了。
我不生气了,所以自然也不会嫁给柏声了。”
“啧啧,那凌少公子可就要伤心了。”
卢斯宙邪笑一声:“小笙,你可要记住了,有的时候老实人发起怒来,怒火会烧的人更疼。”
“你这话什么意思?”景颜皱眉,怎么感觉卢斯宙是意有所指呢。
“能是什么意思呢?”盛谨洋抱怀:“小颜,不要总是打听别人的意思。
卢总的话的确很有道理,不过你不怕。
你的老公是盛谨洋,我能给你最好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