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床面,林璋翻身而上,阖眼入睡。
待睡至半夜,寒气渐重。
林璋被冻醒,微睁双眸,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脱得空无一物,浑身赤裸。
困意与酒意袭来,也不欲起身,顺手便捞过堆在墙角的棉褥,然而这随意一扯竟攀扯不动。
林璋皱眉,闭着眼抬手继续拉扯。
这次微一用力,被子反挣脱了手。
摸摸索索地伸手欲重新捞回被子,然而入手便是一掌软滑如水的嫩肤。
摸着摸着,林璋胯下阳物便一阵勃动,手中肌肤似吹弹可破,软绵细嫩,着实是一身好皮。
看来今夜即便比起往日更醉,仍是逃不过这淫梦临来。
林璋正当壮年,身强体壮,意气风发,并不老态。平日里血气满盈,精力旺盛,又被周氏时时进补,房事上自是精壮强悍,出类拔萃。只是他向来不喜纵欲,一夜本能入个八九次也就顺着后宅女人的承受能力弄了二叁回便适可而止,鸣鼓收兵。
近些日子又因肏错人后本就一直禁欲,故而在每回的淫梦里便止不住那蓬勃性欲,更莫说他今夜还饮了不少酒。
男人的大手越发肆意起来,从细滑肌肤的嫩背摩挲往下摸到柔软细腻的小细腰,如玉肌肤似握不住般,匆匆从手心滑过。
原本睡得好好的林玉突觉背上有东西作乱痒得很,便翻了个身,抱住那做怪的东西,不许其打扰她困觉。
林璋仍是闭眼模样,浑身赤裸大喇喇地躺在床上,欲要挣脱的手臂在少女的胸乳间四处磨蹭。
酒醉的林璋,此时根本没意识到他的床上真的会有个赤裸少女,且这个少女也正是扰得他日日醉生梦死心神不宁的女儿,此时的他还以为这一切不过是近日频频袭来的春梦罢了。
现实中父与女的礼法根深蒂固,束缚重重,而几次身临淫梦他早已挣脱不了。
只有在这方梦中他能暂时挣脱外在一切,凭心纵意,任性恣意。
甚至沉溺其中竟有一丝隐秘的,不耻的,难言的兴奋,还有一份他根本不敢承认的满足与占有……
被女人抱在胸怀的大手更是有了机会四处点火,大手抚在那起伏的绵软处,一把罩住那奶儿。
奶儿并不大,虽不足他手掌大,却也能勉强握与手心把玩。
不盈一握的嫩乳,犹似那乳鸽般幼小鲜活,洁净美好得他舍不得放开手。
无意识地抓捏摩挲,手心里是经过一阵磋磨后好不容易才微微挺立的小小乳珠。
食指与中指微张将乳珠置于两指之间,再微微用力一合,小乳珠便被夹在两只修长的手指之间。
就这样夹着小嫩珠一夹一扯又轻轻一按,玩弄几番感到那奶头变大一圈后,这才又摸向另一边奶儿,细细揉捏,孜孜不倦地继续玩弄乳珠。
直到两个奶儿玩得熟透了,大手这才继续缓缓下移。
当手掌触及到柔软得似乎一折即断的小腰与平坦无肉的小腹后,男人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
直到大掌终于探到那两腿之间光滑洁净毫无耻毛的花户,林璋胯下肉器越发勃胀坚挺。
果然,每日梦中必有的极品之穴——少女的白虎玉穴。
大手无意识地摩挲那处洁净之地,林璋忍不住侧身挪动微微靠近,身下那胯间之物早已擎天一柱,颤颤挺立,湿红龟头昂着冠子沁着几滴精珠,直到龟头抵到少女嫩滑腿心这才稍稍满足大阳物喧嚣的饥渴。
大手探入那无毛阴阜,细细捏着鲜嫩肉蚌间的花核,触感湿糯,那花核似没受过这般磋磨,倒是很快便充血挺立了起来。
手指继续往向下探,终于找到那方湿润花穴。此时小穴洞口早已是流水潺潺,手指一勾,蘸了些春水淋湿指身,顺着那细小穴口便缓缓探入。
入那细孔儿不过半个指头,手指被媚肉咬紧再难进入半寸。
真紧。
微微抽弄了几下,一个用力,手指尽根而入,便触及那里头的一池温热蜜泉。
指头不由微旋想搅动那池春水,水儿微荡间,幽穴层岩迭嶂的媚肉渐渐苏醒,自发地开始吸吮手指,指身被幽穴裹得愈发紧热。
林璋心道真不愧乃名穴也,不过一根手指便能受得这般刺激。
抽出手指,恨不得胯间阳物立马入了那处,也好好受那蜜穴的慰藉。
一个翻身,林璋便压在女人身上,两人肉肉相贴,身体上传来的细腻触感,更是令胯下那粗硬之物彻底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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