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喜欢对她笑的少爷会对她下得了手,她是那么的喜欢他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还在做梦?梦到少爷了?梦到你在他的床上?还是在他的怀里?”
看来这女人失心疯的厉害啊,大白天的这梦还能持续下去,娘娘腔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快速的扯下女人的短袜一边恨恨的说话一边快准狠的塞进女人嘴里。
世界终于安静了!
看来嘈杂的环境真的会让人心烦意乱,安静的,有几分狂乱的画面,看起来终于和谐统一了。
“看起来玩的还不错,会自娱自乐挺好!”
顾煜一身休闲装和梁京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娘娘腔和面瘫脸对着女人拳打脚踢,满意的点点头。
他顾煜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况且还是对待同样心思歹毒的恶毒女人,站在两个男人身后拍拍手笑的有些邪肆的道。
两个人身后还跟了还几个男人,各个都俊逸不凡,但是面对着顾煜的时候却不失恭敬,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都露出恨恨的表情。
他们的头头好不容易开了窍找了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他们也终于不用被这位老大变着法子训练了,没想到竟然有人会对着他们的救世主下毒手,以为他们是男人就不打女人了么?
“对这样要死不活的女人,我还真是没兴趣处置,我们不是跟松起的刘老板有一个大单么?带上她去吧。”
对待这样的女人他能用什么手段?
直接弄死的话那是犯法的?
剥皮抽筋?几百年前的招式了,没意思。
让人轮了?
他还有给他的宝贝和以后的小公主积福。
想来想去顾煜有些费解了,好一会儿才看着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的女人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自己不用请自动手,就找个人替他去做这恶人好了,反正被他看中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那个松起的刘总就喜欢玩女人,至于怎么个玩法他没兴趣知道,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就好。
一方面他可以送个顺水人情,也能解决了这个女人。
另一方面,他正想要端了那个姓刘的,就让这个女人做那棋子吧,谁让她天堂有路自己不走。
女人原本看到顾煜到来眸子里满满的都是亮光,他就知道这个人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但是却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那么近那么远。
想要说什么的,但是嘴被塞着没办法开口,她奋力的挣扎着想要引起男人的注意,曾经不只有一个男人说过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很惹人怜爱,她想这个男人也不会例外吧?
但是接收到的不过是男人厌恶的眼神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最后颓然的闭上了眼睛,挣扎有什么用,她已经被扔进车里,而她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那个男人从来说到做到。
她现在后悔了还来得及么?
不,她不甘心,他只事喜欢上了一个人,难道这也有错么?
还有男人临出门前那句轻飘飘的‘别玩死了’。
难道在他的眼里只有那个来历不明的叫顾晓煜的女人的爱才是爱么?
“怎么?不甘心?”
梁京拿着手机坐在后座上刷刷刷的刷着屏,察觉到身边女人和害怕和挣扎终于递给她一个施舍的眼神好笑的开口道。
不自量力的人他见过太多,这么有趣的还是第一个,这女人还真是有点脑子。
要不是顾煜急着要孩子,顾晓煜舍不得让顾煜伤心,所以有了那个孩子,再接着顾晓煜流产,等到他们发现顾晓煜身体出现问题的时候,怕是那后果就真的没有办法挽救了。
他们都该庆幸这个孩子的到来和失去,至少对于顾煜和顾晓煜来说痛苦只是短暂的,而他们的孩子以后还会有很多。
“呜呜……恩……”
女人见梁京终于理会了一下自己赶紧点头,嘴里呜呜的像是在说着什么,或者在向梁京寻求帮助。
“没事,我会让刘总留你一命的,毕竟害人性命是犯法的,你现在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缅怀这个世界,开始吧!”
梁京伸手推了推女人让她离自己远一点,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然后还好心而又认真的补充了一句。
女人这一次所有的梦终于醒了,闭了闭眼睛,可是再梨花带雨也换不用车上几个男人的一个眼神,绝望的闭上眼睛靠在座位上不动了。
松起的刘总是什么样的人她不知道,但是她不傻,她是不是还该感谢一下那个男人愿意给她留一条小命?
她以为那个带着她走给她优沃生活的男人会是她的救赎,会是她命中的贵人,亦或是她的另一半,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只是个佣人,而那个男人不是救赎是恶魔啊。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
荣承枢把手里的文件递给顾煜有些好奇的开口道。
现在医院就是他们几个的家,每天至少要跑两趟,就连医院里的护士小姐都开始‘荣副总、荣副总’的跟他打招呼了。
他以为那个女人会被直接处理掉,听到梁京说的荣承枢有些怀疑顾煜是不是被什么附体了。
“你以后会明白的。”
他只是不想让顾晓煜有机会知道他那些冷血的样子罢了,毕竟没有哪个女人喜欢自己的那人那么血腥,他的小丫头就算再特别,终归也只是个女人。
“好吧,就当我没说好了。”
荣承枢挑挑眉,这男人这是在调侃他没有女人疼么?看来他真的是孤独的太久了。
“我刚刚好像遇到那个人叫小舒的女人了。”
病房里不时有笑声传出来,顾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和顾妈妈有些婉约的轻笑让荣承枢有些繁重的心情也一点点的明朗起来,进去跟几位长辈打了招呼,再出来的时候文件已经处理好了,荣承枢并不急着离开,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跟顾煜闲聊。
“你想说什么?”
顾煜挑了挑眉,一时间确实没弄懂荣承枢话里的意思。
“我只见过她一面,为什么总是会不其然的想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