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要给冕冕进行第二次治疗,化蛊,可能会需要到你们。”
“什么蛊?三叔他怎么了?”
这时,景千还处于懵逼状态,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感觉事情隐隐有种不对劲儿的苗头。
说起来,这件事事关重大,景朔冕勒令他们不准告诉景家人。
多一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
水箜拍了拍景千的肩膀,天生笑面的他难得露出几分凝重,“这件事情你先别问,等你三叔醒了再说吧。”
几个人上楼,看见景朔冕静静地躺在床上酣睡,脸上的疲态清晰可见。
见过了景朔冕为了林曦云不顾尊严在地上卑微匍匐的样子,现在邋里邋遢也不是不能接受。
“你们钳制住冕冕的手和脚,一个人上床固定好他的头,把他的衣服敞开。”
林曦云指挥着他们,见景云把手伸向景朔冕的衣领,精致的绣眉蹙了蹙,“景云你去拿来一个盆。”
景云伸出去的手又退了回去,林曦云的眉头这才松开,又对景雨说,“去把浴缸里装满水,要冷水,里面放一颗这个。”
她递给景雨一颗淡蓝色药丸。
景雨点头领命而去。
然后,林曦云上床挪到了景朔冕身边,解开他的衣服。
身后景风见所有人都被安排上了,自己只能干站着,有些不知所措,“林林小姐,你看我能干点啥...”
林曦云一边解着男人的衣扣,一边回答景风,“待会儿自然有用得着你的地方,等着就好。”
景风哦了一声,乖乖等着。
林曦云把扣子全部解开,衬衣敞开来,男人宽阔的胸膛和精瘦的腰腹呈现在她面前。
皮肤白皙,肌肉修韧均匀,一点也不显得羸弱。
大概是最近吃的好了些,腹肌若隐若现,宽松的裤腰被她轻轻拉扯,显得摇摇欲坠。
低调深沉,性感的腹肌纹路,往下看去,竟是旖旎风光,让人有种血脉喷张的冲动。
还好男人被她催眠,又因几天未合眼,几乎是半昏睡状态。
景千跪坐在景朔冕的头上方,双手比划了两下,有些无从下手。
很是为难的问林曦云,“我这样按着三叔,三叔不会醒来吧。”
如果三叔突然醒来。
不敢想象,稳住脑袋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估计他和景澜凑成了难兄难弟。
林曦云挑眉,“害怕?害怕你可以和他们换位置。”
景千希翼的看向厉擎几人,几人默契的看向别处,就是不看他。
他肩一垮,任命的,小心翼翼的捧起景朔冕脑袋,把他固定在自己腿上。
额头上竟夸张的渗出薄汗。
也不怪他紧张,实则景朔冕惧寒,大夏天也不会开空调。
是以,天气闷热,他又紧张、忐忑、心虚,复杂的情绪杂糅,不出汗才怪。
准备齐全,林曦云满意的点点头,慎重的叮嘱,“等会儿我施针,你们一定要稳住他的身体,这次一点偏差都不允许有,错一步满盘输,不仅有生命危险,蛊还会弃身另主,直接遁逃钻进你们的身体里,蛊已成年,另择新主便会产下幼卵,溶于血液,到那时,谁碰谁死,可记住了?”
水箜脸色不太好,倒不是怕连累自己,而是怕害了景朔冕。
他喉咙发紧问林曦云,“为什么不干脆点穴呢?”
厉擎等人也想问这个问题。
林曦云斩钉截铁,“不能,一旦有了身体上的禁锢,蛊就会察觉,会苏醒,它感受到威胁会提前破腹而出,并且令某其主,到那时,怕是连我也无能为力。”
之前封印它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占了先机,如今,趁它沉睡,必须一击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