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卸妆水而已,堂堂名誉医师...真是没谁了。”
一句话,整个办公室以及门外围观的人瞬间寂静下来。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水箜,觉得他是来搞笑的。
水箜拿出那瓶卸妆水,很小的一瓶,是试用装,对准还在懵逼的肖茂喷了一下。
肖茂,“...”
回过神来条件反射的扇了扇,但多少也闻到了一些。
闻到那股味道,身子一僵,此时的他,窘迫的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整张老脸乍红乍白。
事已至此,如果他承认,将会给他的医学生涯带来毁灭性影响。
更甚至会有很多人抵制他,抵制雅仁,按照雅仁的做事风格,肯定会弃车保帅把他踢出医院并将所有责任推到他身上。
这还不是他最担心的。
若是以前做的那些事被人查出来。
到那时,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
思及此,他态度坚决,丝毫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并强行转移话题。
“我不知这位先生为什么要陷害我,这位女士到底如何晕倒你们心里清楚,而且,我觉得你们像是在转移注意力,这位女士明明是来为儿子讨回公道的,她却不小心...晕倒了,不知你们是想掩盖什么?”
肖茂巧舌如簧,把事情说得模棱两可,让之前目睹一切的几个记者顿时回过味来,细细想来确实有很多疑点。
水箜冷笑,“垂死挣扎,说你白痴还不肯承认,难道你身为主任还不知所有手术都会留下影像记录的吗?”
肖茂,“...”
最基本的常识都忘了,真是失策。
但他还不死心,指了指缩在角落里的侯太太,“那她呢?他儿子的病症和刘太太的一模一样,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简恭月,“...”
不打自招,狐狸尾巴算是露出来了。
侯太太被这么多人看着,心下更加心虚慌乱,很怕儿子做的那不可饶恕的事情东窗事发,惊慌失措的连连摆手摇头。
“没有没有,我儿子好好的,你可不要乱说,还有,肖主任我不能帮你诬陷好人了,你给的那些钱我也会原封不动的还给你,请你以后别再来找我。”
什么是猪队友?
什么是倒打一耙?
这就是。
侯太太也实在没有办法了,为了儿子不被发现,她只能把所有的事情推到肖茂身上。
当然,这也不算是冤枉肖茂。
毕竟,本就是肖茂找上她和刘太太,而肖茂的背后则是策划这一切计划的雅仁医院。
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却被一瓶卸妆水打乱,肖茂鼻子差点气歪了。
先前是医资,现在又是医德被质疑,肖茂哪里还能保持冷静。
他指着侯太太怒斥,“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陷害华重了?难道不是你儿子的生殖器枯萎脱落去我们雅仁治疗,我好心好意告诉你华重有神医,让你前来求医,谁知神医直接拒绝,是不是你恼羞成怒,就想到了这一招,陷害不成就想把我拉下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哼。”
众人震惊。
生殖器干枯?
还脱落?
瞬间想到了一根新鲜香蕉发黑、干枯、抽条、然后烂掉的重重幻想。
嘶~
然而,有人顿时想到什么,没忍住惊呼出声,“呀,那是不是说刘子恒也...”
这下,众记者们开始躁动起来。
目前为止,这绝逼是世纪最大的突发新闻,爆料一出,相信刘子恒绝对红出天际。
众人跟打了鸡血般,纷纷上前七嘴八舌的开治问。
侯太太如遭雷击,精神一下就崩溃了,嗷一嗓子,发了疯般抓向肖茂的脸,“都是你都是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肖茂也没想到侯太太会突然失控,措手不及被抓到了眼睛,顿时痛的蹲下身。
正好便宜了侯太太多抓挠几下。
肖茂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还得应付侯太太的撕扯,可谓是叫苦不迭。
都说狗咬狗一嘴毛。
这俩人诠释的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