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洱苦笑,就那么一脸倔强的看着厉庭川。
厉庭川,我深爱的男人,由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而已。
你一直都在我的心里。
“我……”
“是你自己回医院,还是我动手?”厉庭川打断她的话,一脸阴鸷沉冷的盯着她。
“我还要上班,只是痛经,没……哎,厉庭川,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厉庭川不给她机会,直接将她往肩上一扛,迈着大步离开。
边走边给程淄打电话,“市民广场,五分钟后开车过来接我。”
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厉庭川,我……能不能放我下来,我们聊一聊,好不好?”宋云洱好言好语的说道。
厉庭川并没有应声,就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那般,迈着大步走着。
“能不能不要去医院,我真的没事,痛经是很平常的,每个女人都……”
“闭嘴!”厉庭川喝断她的话,大掌在她的臀上毫不犹豫的重重的拍了过去,“别逼我对你动粗!”
宋云洱只觉得自己的脸“嗖”的一下就涨红了。
这大庭广众之下,他扛着她不说,还就这么往她屁股上打。
厉庭川,你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程淄来的很快。
厉庭川几乎是强行将宋云洱给塞进副驾驶座的,对着程淄道,“你自己打车去公司,我晚点到。”
“知道了,厉哥。”
厉庭川开着车,没看宋云洱一眼,一张脸漆黑的可怕,就像是整个世界都欠了他那般。
宋云洱也没敢再说什么,就那么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然后看到他没系安全带。
她想去拉安全带给他系上,可是上次的外意让她又不敢上前。
怕一不小心又惹得他一身的火。
“你没系安全带,能不能把安全带先系上。”宋云洱看着他,用着请求般的语气说道。
厉庭川转眸,狠狠的剐她一眼,有些烦躁的扯过安全带,十分粗鲁的系上。
“季豆豆,你给我站住!”季芷妗怒喝着前面跑着的糖豆,语气愤怒中带着命令,“我告诉你,你再不站住,我生气了!”
糖豆并没有听她的话站下,而是继续往前跑着,正好经过一个公交车站,又正好一辆公交车停着。
不作犹豫的,糖豆直接上了公交车。
季芷妗还想再说什么,公交车门关上,开走。
“季豆豆!你给我下来!”季芷妗看着那开走的公交车,咬牙切齿的吼着。
但,公交车并不会因为她的怒吼而停下。
“哼!”糖豆朝着外面的季芷妗做了一个鬼脸,然后一屁股坐在空位上。
她也不知道这车是去哪的,反正她就是不想跟她回去,就是不想见到她。
讨厌,讨厌!
妈妈讨厌,外婆也讨厌。
她们都只会说小耳朵的坏话,只会在背后骂着小耳朵。
明明厉叔叔一点都不喜欢她,她们还非要逼着厉叔叔喜欢,她还想要嫁给厉叔叔!
她才不会帮呢!
为什么她的妈妈不是小耳朵呢?
如果小耳朵是她的妈妈,该有多好!
烦!
哼!
糖豆坐在椅子上,双手往自己的胸前一环,一脸气鼓鼓的样子,就像是一只鼓着腮帮子的小河豚。
季芷妗愤愤的一跺脚,那一双盯着公交车的眼睛,凌射出一抹狠辣。
小混蛋,竟然敢拆她的台!
糖豆也不知道自己要从哪里下车,然后就这么一直坐着坐着,坐到最后一站了,实在没办法再继续往下坐了,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下车。
“小朋友,你一个人吗?”一个长的高高瘦瘦,弯着一双细细的眼睛,几乎是从糖豆一上车就直直的盯着她的男人,在糖豆下车后,笑盈盈的上来打招呼。
糖豆凉凉的瞥了他一眼,一脸高傲的说道,“关你屁事!”
男人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的很是友好又善良的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棒棒糖,“小朋友,叔叔请你吃糖。你是不是跟妈妈走散了,叔叔带你去找妈妈啊!”
“呵!”糖豆凉凉的嘲讽一笑,“是你蠢啊,还是你当我傻啊!一看你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了!你看你看,‘我是坏人’四个字,都在你脑门上清清楚楚的刻着呢!别在这里装好人啦!装着也不像!我又不是三岁孩子,那么好骗!一支棒棒糖,就想把我拐走?离我远点,我心情不好!”
男人见糖豆这般说,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住了。
笑容明显的有些僵硬又尴尬了。
见周围没人,直接脸色一沉,恶狠狠的瞪着糖豆,“小鬼,是你自己乖乖的跟我走?还是我把你强行抱走?跟你客气,你不要是吧?行,不是三岁对吗?那又怎么样!我还治不了你一个小鬼头吗?敢跟我横!我……啊!”
话还没说完,一声惨叫。
糖豆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支防狼喷雾,对着男人的脸就是一阵猛喷。
“我操!”男人一声低咒,“小鬼头,敢喷老子!你看老子打不死你!”
糖豆毕竟还是个孩子,个子不高,所以防狼喷雾喷的自然也没有那么高,那么准了。
只是喷到男人一点而已。
男人许是被糖豆给挑衅到了,直接将糖豆一把拽住,朝着她的小屁屁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打下去。
“娘的,小兔崽子,我让你喷!敢喷,老子把你屁股打破!要不是看在你长的还可以的份上,能卖个好价。你一个小女娃娃,老子还不要!”
“啊,救命啊!虐童啊!人贩子啊!来人……唔唔唔……”
糖豆的嘴巴被捂住了,男人很轻松的便是将她给抱了起来。
一手捂着糖豆的嘴巴,一手紧紧的抓着糖豆的手,恶狠狠的威胁着,“小鬼,再叫的话,把你扔到狼堆里,让那些狼把你吃了,你就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亲人了!乖乖的听话,我给你找个好人家!”
“唔唔唔……”糖豆蹬着小脚踢着他。
“啪!”一声响。
然后是男人“啊”的一声很痛苦的叫响。
松手。
糖豆摔倒在地。
“谁?谁打我!”男人气呼呼的叫着。
“我!”
男人只感觉到腰上被什么给顶着,好像……是……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