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芷妗还没反应过来，人便是被踢飞，重重的撞在身后的墙壁上，然后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噗！”
吐出一大口鲜血，胸口更是被踢碎了一般，那股痛意让她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死去。
顾厚生又是抬脚，狠狠的踩向季芷妗，“季芷妗，你一次又一次的把我的话当耳风边！啊！是不是觉得，我太好说话了？”
“顾……顾先生……”季芷妗铁青着一张脸，很是痛苦的看着顾厚生，“我……不明白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也没做过。你说过的话，我都记着，不句也不敢忘记。”
“记着？”顾厚生那踩着她胸口的脚狠狠的碾了一下。
“啊！”季芷妗痛得闷哼出声，脸已经扭曲的变形。
“我不管你对别人做什么，也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爬上厉庭川的床。我说过，你若是再敢动一下宋云洱，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只是说说的？”
“我没有！我没有！”季芷妗否认，“我没有动过宋云洱，我一直都记着顾先生的话。她现在是顾先生的心肝宝贝，我怎么还动她？我怎么敢在顾先生头上拔毛？顾先生，我真的没有。是不是宋云洱跟你说了什么？顾先生，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死到临头，还嘴硬不承认？”顾厚生阴恻恻的盯着她，脚下的力度又是加重了几分。
“唔！”季芷妗又是一声闷叫，那种连皮带来肉都被碾碎的痛让她生不如死。
“没动？”顾厚生如索命阎王一般的盯着她，“宋云蔷什么都交待了，你他妈还不认承？季芷妗，你很有种啊！竟然敢让宋云蔷对宋云洱动刀子！”
季芷妗的脸色瞬间一片惨白，就像是刷了一层粉好般，双眸瞪大如铜铃，一眨不眨的，充满了惊恐与慌乱的看着顾厚生。
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是话到嘴边竟然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然后整个人瑟瑟的发抖起来。
“说，你想怎么死！”顾厚生凌视着她，那一双眼眸就像是刀子一般，一下一下剐着季芷妗。
季芷妗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凌迟着，又像是被一片一片的削着肉，那种痛是钻心的，却又像是麻木没感觉了一样。
“不，不，不！”季芷妗突然间急急的摇头，矢口否认，“我没有，顾先生，我没有。我没有让宋云蔷对付宋云洱。是宋云蔷嫁祸给我的，是她想要诬陷我。我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做过。顾先生，你不要听宋云蔷乱说。”
“是宋云蔷自己恨宋云洱。她恨宋云洱跟她抢钟饶，她恨宋云洱抢走她在宋家的一切，她更恨宋云洱把她害成现在这样一无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宋云蔷做的，跟我没有关系。顾先生，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过。”
季芷妗否认，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宋云蔷身上。
心里却是恨透了宋云蔷。
贱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竟然被顾厚生抓了个正着，还拖她下手。
顾厚生阴森森的盯着季芷妗，然后猛的又是一脚朝着季芷妗狠狠的踹过去。
季芷妗再一次如破布木偶一般被了踹飞，重重的撞墙上，又摔到地上。
“噗！”
嘴里，再一次喷了一大口鲜血。
“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死啊！还嘴硬不承认是吧？”顾厚生凌视着她，一字一顿冷冷的说道。
季芷妗除了摇头，还是摇头，那看着顾厚生的眼眸里满满的全都是恐惧与害怕，“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顾厚生朝着保镖伸手。
保镖将一把枪递于他后里，枪口上装着消音器。
季芷妗一脸恐惧的看着他，然后只见顾厚生将枪口对准了她的膝盖，“你说，如果把你两条腿都废了，你还能爬上厉庭川的床吗？”
“不，不要！”季芷妗一脸恐慌的摇着头，“顾先生，不要这样对我。我……我们是合作关系。我……是我帮你得到宋云洱的。”
“你帮我的？”顾厚生的唇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冷笑，“哦？原来，你的功劳这么大啊？可是，季芷妗，我对你的表现很不满意啊！你说怎么办？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棋子想要脱离我的掌控，还自以为是。季芷妗，你说说看，我应该怎么收拾你这颗不听话的棋子？”
“我听话的，听话的！”季芷妗猛得点头，重重的，眼眸里满满的全都是害怕与恐惧，“顾先生，只要是您说的，我都照做。我绝对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顾先生，您原谅我这一次，饶过我这一回吧！”
“哦？”顾厚生冷笑，“这么说来，你是承认了？承认是你让宋云蔷对宋云洱动刀子的？”
“是，是，是！”季芷妗继续重重的点头，“我承认，我全都承认。是我一时脑子糊涂了，把顾先生的话忘记了。我只是想着庭川的心里一直对宋云洱念念不忘，我只是太忌妒了，太恨了。所以，一时犯错了。顾先生，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了。您饶过我这一回。”
当枪口对准她时，季芷妗再也不嘴硬了，该承认的全都认了。
这一刻，她清楚的知道，在顾厚生面前，绝对不要自作聪明。
顾厚生就是一个疯子，一个无情无义的疯子。
他不会跟你讲情面，不会跟你讲道理，他只会用他自己的方式来招呼你。
季芷妗的眼眸里充满了恐惧与害怕，没有一刻比此时更让她感到与死亡那么近。
哪怕顾厚生的枪只是对着她的腿，但却是比对着她的脑袋更让她感到恐惧。
胸口被重重的踢了两脚，此刻就像是全身的骨头都是碎的。
“饶过你这一回？”顾厚生勾唇阴笑，“季芷妗，如果不让你长点记性的话，你还会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觉得，我给你的机会已经够多了。既然你不珍惜，那我就……”
“顾先生，我用一个秘密跟你交换！”季芷妗急急的打断他的话，一脸肯定中带着请求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