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满满的都是嫌弃,没有一点委婉,很直接的嫌弃。
说完,贝爽直接将他又是往后一推,然后转身欲离开。
但,保臻怎么可能会放她走。
他就像是一块牛皮糖一般,一个快速的便是黏了上去。
几乎是整个人都紧紧的贴在贝爽身上,那笑容还是那样的讨好又谄媚,“不绝种,不绝种!种子我都好好的捂着,端着呢!怎么可能让它给绝了?我还要看着它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的。”
讨好,满满的都是讨好,还带着几分浓浓的期待与渴望。
是那种特别特别的,特殊特殊的渴望。
那一双桃花眼,放着十足的电量,是那种随时都能将人电得七晕八素的电量。
然而,贝爽却是一副绝缘体一样的看着他,不带半点情感,凉凉的说道,“不如何!”
“哦哟!”保臻依旧跟个牛皮糖一样的紧贴着贝爽,“老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全程配合你。”
笑,笑得跟个弥乐佛似的。
那一双桃花眼都眯成了一条细缝。
但细缝里,却满满的洋溢着风情与荡漾的情愫。
那拉着贝爽的手,还“咯吱咯吱”的在她的掌心里挠爬着,放着信号。
贝爽只觉得自己浑身打了个颤栗,鸡皮疙瘩都竖了一身。
“老婆,来啊!”勾答答的说着话,那语气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保臻,你今天吃错药了?”贝爽直直的盯着他,那眼神和语气尽是鄙视与嫌弃。
保臻脸色一凛,“小爽儿,你这是在质疑我?我还用得着吃药?”
“没吃药,你这么不正常?”贝爽的眼眸里还是满满的嫌弃。
保臻重重的一拍自己的额头,很是无奈的轻叹一口气,一脸郁闷的自语着,“老婆啊,你就不能跟宋云洱学学。小鸟依人一点,轻声细语一点,柔情似水一点,满脸爱恋一点?你看看人宋云洱都是怎么对厉老二的,那才叫女人是水做的嘛!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女人是冰砖做的呢?”
“啪!”
他的话才刚刚说完,贝爽直接一巴掌往他的后脑勺给拍了过去。
“嗷呜!”保臻很是委屈又凄惨的一声哀叫,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贝爽,“小爽儿,你打我干什么?”
“说人话!”贝爽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沉声道。
“我也没说鬼话啊!”保臻轻声怨念着。
贝爽又是没好气的的剐他一眼,冷冷的哼着,“让我学云洱那么多一点,你怎么就没学厉庭川那么多一点?”
“啊?”保臻瞬间满血复活,一脸雀跃的看着他,“小爽儿,你说,你让我学厉老二哪些多一点。你说,我都照做!我跟厉老二可是从小玩着大的,真要想学他的话,那不用模仿,手到擒来!”
自信,满满的都是自信。
还有期待。
“我不用你学他那么多一点。”贝爽瞥他一眼,不咸不淡道,“只要一点就够了。”
“那太简单了,说!”保臻大手一挥,豪言壮语。
“你别一见着厉庭川就怂得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有本事,他让你往东,你就往西。他让你站着,你躺着!这就够了!”贝爽噙着一抹弯弯的充满挑衅的眼神看着他。
“那真不敢!”保臻直接认怂,连一秒的强装都没有,“小爽儿,我告诉你。我连老保都不怕,就怕北老大和厉老二。反正在他们面前,我就是一只小白鼠。他们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呵呵!”贝爽乐呵呵的一笑,那笑容有些诡异,有些……讥讽,又有些认命,“那你还让我学云洱那么多一点干什么呢?再说了,我要是跟云洱一样了,你也受不起啊。是不是,保医生,保少!”
保臻重重的点头,一手拉着贝爽的手,另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一副煞有其事的说,“老婆说得没错!我不是厉老二,也不想当厉老二。我老婆也不能当宋云洱。我才不羡慕他们。现在应该是他们羡慕我才对。”
“你看,宋云洱都把厉老二给忘记了。而且没忘记之前,两人还相互折磨了那么久,明明相爱,却偏偏要相杀。所以,一过头,就这样啊!我们俩多好啊,相爱相守相白头,什么意外也没有。应该是北老大和厉老二羡慕我!”
说完,咧着嘴,笑得很是灿烂又骚包的样子。
保臻这话说得确实没错。
论爱情路上最顺畅的,那非他莫属了。
没有一点曲折与弯路,也没有人给他添堵,更没有什么阿猫阿狗的来跟他抢人。
就连老丈人和丈母娘,都那么通情达理。
哪怕北老大和厉老二,看,到现在都还是一脸的愁容。
想着,保臻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就跟着初升的太阳一般,晖映着大地。
“小爽儿,你看啊!”又是一把将贝爽给抱起,跟只八爪鱼一般的盘附吸贴在贝爽身上,笑的风情万种又勾诱满满,“既然连老天都这么看好我们,给我们创条件。我们是不是不能辜负了他老人家的美意?”
“所以呢?”贝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保臻又是咧嘴一笑,“所以就是……我们来造小豆芽啊!说不准,我们还能跟北老大做亲家呢!”
“呃……你的意思是,你要跟糖豆抢人?”
保臻僵住了。
……
这个时间,同样还没有入睡的还有玉坤。
此刻,他正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温茶,好整以暇的饮着。
“先生!”英管家进来,一脸恭敬道,“北逸已经和小姐领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