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要呢?”贝爽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暧昧的浅笑,重新将礼物放到宋云洱手里,笑的一脸神秘又暧昧,“这可是我挑了很久才挑出来的,最适合你了。宋云洱,你可别辜负我的一番好意!”
宋云洱一脸气愤的瞪着他,“贝爽,你跟在保医生后面才多久啊!这就学坏了!这东西,我用不着,你自己留着!”
贝爽却是勾唇笑的更加妖娆了,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哦,你不要的话,那我让保臻送给厉庭川了。反正这礼物是送给你的啊,大不了就是给厉庭川啊!反正最后都会落到你身上的哦!”
宋云洱深吸一口气,一脸气愤的瞪着贝爽,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真是恨不得将她给生吞了。
“好了,好了!”贝爽笑盈盈的挑了挑眉,“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赵姨,还有早餐吗?我还没吃,饿了。”
“哎,哎,有,有!”赵姨微笑着点头,“贝医生你等等啊,我这就给你去端。”
“赵姨,以后跟云洱一样叫我阿爽就行了啊!别贝医生贝医生的叫了,好见外的。”贝爽看着赵姨的后背,浅笑着说道。
“哎,行!”赵姨点头。
没一会,便是端了一份贝爽的早餐,放于她的面前。
“谢谢赵姨。”贝爽一脸乐呵呵的道谢,然后很是满足的吃起。
突然之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宋云洱问,“云洱,北逸大哥和容音姐要办婚礼了?怎么,这事闹得这般大?我和保臻才刚一下飞机,就是各种消息传来。我怎么觉得,这不太像是北逸大哥的风格呢?”
宋云洱很认真的想了一会,“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厉庭川却说,是北逸大哥想要给容音一个盛大的隆重的婚礼。”
“就算这样,也不用闹得人尽皆知的。”贝爽一脸茫然的说,“感觉都像是茶余饭后拿来聊天一样,每个人都在议论着他们的婚礼。而且还说,婚礼就在十二月九号。这可是只有一个月多几天了。感觉北逸大哥不像是会做这么冲动的事情。”
这事换成是保臻做的,更容易让人相信。
北逸那么一个沉稳内敛又做事有计划的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婚礼决定的这么仓促?
就像是在做一场戏一般。
对,就是这种感觉。
好像这场婚礼,是一场大戏,让所有的人都看得津津乐道的戏。
宋云洱的眉头微微的拧了起来,她和贝爽的感觉是一样的。
“我想,他们总是自己的想法的。”宋云洱一脸严肃的说道,“只要容音姐开心就行了。毕竟,北逸大哥也确实是该给容音姐一个盛大的婚礼的。”
容音姐,最好的那几天青春年华,却都是在牢里过了。
而这一切,都是北逸的错。
他也确实是该补偿的容音姐的。
贝爽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不管怎么样,只要容音姐开心就行了,其他的不重要。哎对了,那你呢?厉庭川没跟你说什么时候给你一个婚礼?”
宋云洱的脸上划过一抹淡淡的隐约可见的失落。
随即不以为意的一耸肩,“算了,我可不想这么累。你看你的婚礼,我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万一保医生到时候来得更狠我为难,我可没你那么强的承受能力。”
一想到那一关,贝爽被吊坐在椅子上,就这么转着圈,看着楼下的保臻被逼着又是唱又是跳的,简直就是一个恶梦。
保臻可是说了,到时候北逸和厉庭川的婚礼,他一定会加倍讨回来的。
“你啊!”贝爽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这么跟你说吧,保臻那男人,这辈子就惧怕两个人。一个是北逸,一个是厉庭川。你觉得,他敢在你们的婚礼上有大动作?就你男人,一个眼神直接就秒杀他了。”
呃……
宋云洱一脸僵硬的看着她,那眼神真是……古怪的很啊!
贝爽,有你这么说自己的男人的啊?
不都是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吗?
贝爽这丫头,怎么总一拖自个男人的后腿?
“女人一辈子嫁一次人,结一次婚,怎么能没有一次婚礼呢?”贝爽一本正经的看着宋云洱,“云洱,你真的甘心,没有一点遗憾吗?”
怎么可能!
遗憾自然是有的。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话是她自己说出去的啊,难不成现在她还去跟厉庭川收回来,跟他说,她想要一个婚礼?
她才不要做这么自打脸的事情。
“算了,算了。”宋云洱嫣然一笑,“这事以后再说,现在还是先把容音姐的婚礼搞定了再说。阿爽,约容音姐出来坐坐,问问她,有没有我们能帮上忙的。”
“嗯,”贝爽点头。
然后给容音打电话。
宋云洱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情,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然后眼眸一亮,接着唇角勾起一抹弯弯的浅笑,笑容越来越浓。
……
厉氏集团顶楼,厉庭川办公室。
北逸和保臻都在他的办公室。
“你真决定这么做?”厉庭川看着北逸,一脸正色问,“真要用自己的婚礼来引出她们?”
北逸点了点头,“容音的意思。她说这是最直接有效,也是最快的。”
确实,这是最快速的解决办法。
依着容音的意思,是直接把婚礼定到十天后的。
她想速战速决。
但,被北逸给否决了。
速战速决没错,但有时候却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
既然那么长时间都等了,也不在乎多等几天了。
所以,北逸将婚礼定在一个月后。
算是给自己一个准备的时间,同时也给了她们一个时间。
“这确实是容音能做出来的事情。”保臻点了点头,“不过好在我也回来了。”
“你回不回来的,都没什么两样。”厉庭川斜他一眼,凉凉的说道。
“……”保臻一脸气呼呼的瞪着他,然后愤愤的说道,“现在老大都要结婚了,你呢?你就不急吗?你就不想给宋云洱一个婚礼吗?”
厉庭川的眉头微微的拧了起来。
“厉哥!”程淄推门进来,看到北逸与保臻微怔,随即一脸严肃道,“厉哥,郁芸重伤,情况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