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墨辰摇了摇头,脚步轻轻前进一步,夹杂淡淡勇气,目光没有离开半分。
“我知道你内心的担忧,这一切已然不重要。你是因为受到沈恒威胁才会对我说那般言语,就算泽泽掌握在他手中又如何?我也会拼尽全力抢夺。”
“不是他的终归不会归他所有,更何况现在泽泽很安全,在我的保护之下没有谁能够伤害他。你也不会因为泽泽安危而屈服,回到我的怀抱吧。”
简单一番话瞬间如同暖流入秦双双心中,她心心念念不过宗霍泽安危,而眼前宗墨辰早已经替自己解决一切,一切担忧不复存在,何必继续呆在这?
整颗心恢复从前模样,如同怀揣一个小鹿砰砰砰乱撞。
肩膀上没有任何压力与负担,有人替自己扛起一切。
秦双双迫不及待摘下头纱,惊喜目光牢牢锁定,“你说得都是真话吗?”
“我从不欺骗你。”宗墨辰再一次伸出手,他笃定秦双双一定会走向他。
沈恒看出秦双双意图,手中禁锢越发明显。
秦双双狠狠一甩挣脱,厌恶目光落在前者,像是一只重锤沉沉打击于沈恒身上。
他用力的手瞬间松弛,失去全身力气,踉踉跄跄后退。
秦双双一步步迈向宗墨辰,还未来得及走到对方身侧,手臂再次被拉住。
秦双双回头望去却见沈恒伸手恳求,“别离开我,你答应与我结婚的。”
还没等秦双双开口,宗墨辰出声讽刺,“你一切言语不过是虚假,又有什么能耐说这番话?双双心中根本没有你的存在,你却要一而再再而三对她下手,甚至于用泽泽来威胁,你配说爱吗?”
宗墨辰冰冷的目光狠狠刺进沈恒体内,干脆利落扯断对方手臂。
还没等沈恒再次出手,宗墨辰所带来的人立刻站出如同牢笼将沈恒困住。
“别再用那些阴暗手段对她下手,口中说着喜欢可每一件事都对她深深伤害,你这是喜欢吗?”
宗墨辰目光中夹杂厌恶与讥笑,打着喜欢的旗子却要次次伤害她。
此话入耳,沈恒如同疯魔,大声嘶吼,“我不是,我不是这样的!”
如此行为落在旁人眼中,所有人将不可置信目光投向他。
沈恒环顾四周,总是察觉周围人的异样目光。
那些神色不是八卦,不是看戏,是讽刺!是讥笑!是嘲笑他如今地步如此难堪。
想要与一个女人结婚也要动用下流手段一次次威胁,甚至用年幼的孩子当作手中棋子,那些不堪入目的计谋,老谋深算都是见不得人的肮脏。
沈恒感觉自己如同浑身赤裸的人接受旁人异样目光,心中暗藏所有情绪被看得一清二楚。肮脏与邪恶想法暴露阳光之下。
所有目光都是谴责,沈恒仿佛能够听见他们内心最深处的言语,每一句都是厌恶。
“瞧!为了得到自己的利益,对她下手,甚至用孩子威胁。”
“这男人真无情,嘴上说着喜欢却做着相反事情。”
沈恒抬眼望去,面前早已经空荡荡,秦双双被宗墨辰带走,空荡荡的舞台中央只有自己孤身一人。
眼下仿佛化身为马戏团的小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人尽情嘲讽。
灯光打在沈恒身上,宛若汇聚所有目光的洗礼。
一场美满的婚礼变成独角戏,新郎孤孤单单站在现场,而身为新娘的秦双双却和他人离开。
所有一切成为虚无,沈恒彻底沦落为所有人的笑话。
无数人纷纷将目光止不住打量沈恒,细碎的言语在其中无限发酵。
“听着刚才那番话,是不是还另有隐情?总是隐隐感觉这一场婚礼并不是那么简单。”
人多地方最不缺少八卦,而话题的中心往往容易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