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事情一结束,秦亦泽便回到了家中,然而并没有想象中的有一桌丰盛的晚餐等待着他。想来估计是为了昨晚上的事情闹脾气了吧,无奈秦亦泽给楚渝打电话,但根本就不接。
无奈秦亦泽只能打个电话叫主厨回来上班给他做个晚饭。
将莫婷婷送上回去的车,楚渝也正准备叫了辆车回去。
想了想莫婷婷的请求,楚渝看着手机犹犹豫豫要不要给封楷打电话帮忙。
但是,眼下也别无他法了。
封楷正在华尔街龙成会所参加一个应酬,电话一响,看见来自楚渝的电话,封楷有点意外,心想自己还没出手猎物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满腹坏水的封楷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起身去接电话。
“喂,楚渝啊有什么事啊?”封楷装的很热心的口气,“那个前几天我冒犯了,那天就去喝的有点多昏头了。”
楚渝本来就是有求于人,虽然封楷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时候对方态度也挺诚恳的,估计秦亦泽救她的时候已经警告过她了。
她楚渝也不是什么斤斤计较什么事都放在心上的人。对封楷的戒心慢慢的也就没那么重了。 “嗯,封总言重了。”
“楚小姐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可有什么事情吗?”封楷忍耐着心里的急切,一步一步地将楚渝引入圈套。
“我朋友有个官司挺棘手的,我想请封总帮我个忙,帮忙和你那个顶级律师朋友牵个线。不知封总这几天什么时候有空?”
“原来如此,楚小姐都开金口了,我没有不帮的道理啊。”封楷说着商场上的客套话,楚渝信的一套一套的。“不知楚小姐现在方不方便,我现在龙成会所清风阁应酬,我那个律师朋友也在这,马上结束了,可以的话我留他来和你谈谈?”
楚渝对封楷的突然邀请有点提防,只觉得事情有点巧,但在龙成会所那种人多的地方,封楷应该不会耍什么小心眼吧。
叫上车便直接去华尔街。
楚渝不接秦亦泽电话,也没有回来的迹象,惹的一直看文件的秦亦泽阵阵心烦意乱。
秦亦泽拿起手机一看已经九点了,正欲拨个电话给楚渝,想了想锁屏烦躁地将手机扔在了一旁。
刚回神看文件,心里有些不详的预感。打了个电话给萧全让她查查楚渝的下落。
每次boss只要一打电话给萧全让他查少夫人的事情,他都特别头疼。
这已经不再是公务问题了,毕竟在对待公事上boss是理智决断的,而在对待少夫人的问题上,boss很容易动怒,且动起怒来毫无余地。
赶到华尔街的龙车会所,走到清风阁,忐忑不安地走进去,并不是楚渝脑子里想象的那种人满为患的交际应酬场面。
相反只是普通的客厅样式,且里面却昏暗空无一人。
楚渝有点迟疑不敢进去,看了看引门的服务生,询问着:“是不是带错了地方?”
服务生摇了摇头:“封先生交待,让您在这安心等候,他那边结束马上就带着人过来。”
楚渝一听便放心了。
慢慢地走了进去,一番和风样式的家具,配上昏暗却很美丽的花灯,空气里夹杂着些许上等檀香的味道,让人心情很是舒畅。
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渐渐地有些疲倦,又闷热得难受,将外套解开脱下,眼睛便沉地撑不开眼了。
灯大亮,笑的得意奸诈阴险的封楷缓缓地走近已经熟睡的楚渝。蹲下身子,仔细盯着睡的香沉,脸上布满红晕的楚渝。
这毫无精修却精致貌若天仙的脸,将自己迷的是一愣一愣的。上次还张牙舞爪得要咬人,今天便自己安分地送上门来了。
“楚渝啊楚渝,今天过后你就彻底是我封楷的女人了。我要让你知道,我才是最疼爱你的。”舍不得地抚上楚渝安静的脸,像是抚摸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弯腰将楚渝抱起走向里屋,轻轻地将楚渝放在柔软的大床中央,将自己的衣衫都解开了之后,便开始从上往下一颗一颗地解开楚渝通勤衬衫的扣子。
解到楚渝胸口位置的时候,楚渝呢喃了一声,让封楷的大脑仿佛充血了一般,十分亢奋。
封楷忍不住了,不等迷情香的药效出来,加快了解扣子的速度,迫不及待地要和梦中情人沉沦。
“砰”地一身巨响,清风阁外头的大门就这样被撞开了,封楷听见了动静起身去开卧室的门。
刚破声大骂:“什么玩意儿来扫老子…”,话未说完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狠狠地踹翻在地,一身黑衣西装的秦亦泽带着七八个随从出现,以及门口被干翻的随从嚷呼大叫着。
秦亦泽一进卧室便看见了床上昏睡着衣衫半解的楚渝,封楷瞬间就被秦亦泽的手下給禁锢住了,一个激灵就被吓得瘫倒在地。
秦亦泽怒不可遏:“都他妈给我回避。”
连着萧全在内的七八个随从都吓得应声赶紧转头回避。萧全满头大汗,生怕boss气极了给他们把眼珠子挖了都有可能。
秦亦泽脱下外套包裹着昏迷的楚渝,低眸看了看地上的封楷声音冰冷绝情:“废了他。”
说罢便抱着楚渝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封楷一听害怕极了,大声呼喊求饶:“秦总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秦亦泽根本就没听进耳朵里。
萧全无奈地摇了摇头,“上一次撤了你们封家的资金,本以为你就会长点记性。惹谁不好,偏偏就喜欢在太岁头上动土。废他一直胳膊一条腿长点记性。”
点头示意萧全便出了卧室,关上门,只听见里头传来的比杀猪还惨的惨叫声。
晚上查了许久才查出少奶奶出现在龙成会所,又查了查少奶奶的通话记录,boss一听是封楷,脸上的情绪瞬间就不正常了,当即就命他叫些人带着。
萧全就知道今晚上有人要命丧黄泉了。
秦亦泽将楚渝抱上副驾驶座,一只脚紧猜油门非一般的扬长而去,眼神骇得仿佛要吃人。
楚渝的药效渐渐出来,身体开始变的滚烫,一直迷迷糊糊呢喃着,开始手不自主得拉安全带扯衣服抓自己的颈脖。
在一旁边开车的秦亦泽看到脖子被抓的通红泛血丝的楚渝,抓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油门踩到底完全不管什么交通规则红绿灯了。
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家,刚刚只是抓挠的楚渝,现在开始无声的啜泣呜咽,衣服本就松松垮垮衣衫不整,泛红的肌肤透润让秦亦泽喉头一紧。
只要秦亦泽一抱着楚渝,楚渝的身体更加炽热了,紧紧抱着秦亦泽,这种香糜的男性味道,是现在迷情的楚渝所渴求的,只是啃咬根本就满足不了楚渝内心的渴求。
她渴望更多更亲密的贴合接触。
秦亦泽一手环抱着楚渝,一手去拿浴室的花洒,刚打开的那一刹那,楚渝撑着脖子就这么吻了上来。青涩生硬地,胡乱的吻着。稀稀拉拉的冷水将二人浇得湿透。
楚渝有了片刻的清醒,但身体的渴求与舒服,让她完全迷醉,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秦亦泽半拖着楚渝的细腰,抵在了冰冷的浴室墙上,挣脱出楚渝的吻,拍了拍她的脸,“楚渝,醒醒,看看我是谁?”
楚渝醉眼朦胧的看着秦亦泽,伸手用食指抚摸上秦亦泽的眉头,笑靥如画地说:“秦亦泽。”
侃侃出口的三个字,楚渝又主动将自己的柔软附上了秦亦泽的唇上,双手紧紧环抱住秦亦泽的脖子。
秦亦泽再也不装着正人君子的模样,一手托着楚渝的头成为主导,二人热火地加深这这个吻。
谁能接受一个如此充满诱惑力的女子的撩拨。
风月场所酒色会所秦亦泽不是没有去过,在他的那些朋友眼里,秦亦泽就是个不近女色的异类,普通的女子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不管怎么露骨的暗示与勾引,秦亦泽一点都勾不起兴趣。
但楚渝不一样,秦亦泽对楚渝感兴趣,即使一开始是厌恶,但最起码现在不是。
然而当秦亦泽把楚渝放进装满冷水的浴缸里的那一刻,楚渝是彻底地清醒了。
呆头楞眼地看着湿透了的一身狼狈的秦亦泽,又低头看了看满身青紫伤痕地接近半裸的自己。
断断续续的思绪渐渐传入脑海,颤抖着抱着双臂,突然就无声开始地抽泣,歇斯底里。
秦亦泽看着楚渝哭的稀里哗啦地,顿时就手足无措,只能语气生硬地说着:“没事了,别哭了。”
谁知,楚渝被秦亦泽这么一哄哭地更加大声放肆了,伤心地怎么说都不听。
秦亦泽摇了摇头,自己也没把她怎么样啊?
女人真的是个难以理解的生物,无奈转身离开浴室去了隔壁房间洗澡…
呆坐在冰冷浴缸里的楚渝,渐渐陷入沉默。
寂静的浴室,水滴在地板上的“嘀嗒…嘀嗒…”的回声。这透彻地寒冷不过是心如死灰的冰山一角。
楚渝懊恼自己,为什么那么轻易地相信别人,让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入不可婉转的地步。
懊恼自己的无能脆弱,自己这样下去还拿什么去重建楚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