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特令户部侍郎卢撤,并监天司监察使余昀,共同处理外乡人士恶意伤人事件,追查幕后原因,还我大夏朗朗乾坤!
特此下令!”
“两位大人,接旨吧!”
一个穿着墨绿色宫装的老太监,一脸笑意的将圣旨递给了卢撤。
余昀虽然也是下圣旨办案的其中一人,但是它的身份地位显然不能够和户部侍郎相比,因此,将两人召集到一起,直接在宣读圣旨过后,将其递给了户部侍郎。
卢撤显然也是官场里的老狐狸,趁着四周没什么外人,在接过圣旨的当口,悄悄递过去一个钱袋子。
老太监掂量了一下重量,至少有十两重。
这样的大人出手,怎么好意思用银两?
十两黄金,是一个普通家庭十年都赚不到的钱财,即使是像他这样在宫里当差,也是好几个月的俸禄。
他脸上的笑陡然绽放起来,就像是菊花一样。
“老奴姓赵,卢大人喊我赵公公就好。”
宁惹老虎,莫惹小人。
卢撤显然是知道这个道理。
而收了户部侍郎递过来的好处,老太监显然也知道他的意思。
当即,在户部侍郎的吆喝之下,在客房里共进茶水。
吓退了周边人之后,只留下老太监,卢撤,余昀三个人。
老太监敏了一口茶水,慢悠悠的摇晃着脑袋,闭上了眼睛。
“卢大人的这件事情可是非常的难办呀!”
“此话怎讲?”
老太监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伸了出来。
卢撤又递过去一个钱袋子。
赵公公这才揭开了谜团。
“两位大人都是皇帝陛下亲自点过来处理这件案子的,显然不是那么的容易。”
“根据奴家干爹的说法,这几个外乡人可是大有来头。那个领头的酒肉和尚,他是隔壁大唐帝国国主的结拜兄弟,虽然没有什么修为,但是因为有着特殊的禁武体,不知道多少人在他手里吃了亏。”
“现在的问题是,被揍的大内侍卫里面,有一名密探,是当今恭亲王的儿子。”
“这揍了他的儿子,把恭亲王的脸面往哪儿搁?”
“倘若处理了这几个和尚,那把大唐帝国国主的面子往哪儿搁?”
“这件事怎么处理都有难度,不好偏袒任何一方。”
“况且。”
照公共眼见着四下无人,声音陡然拉低。
“况且,恭亲王的儿子一直都是不爱管闲事的人,这一次怎么能够掺合到这件事上?”
“这背后涉及到了不知道多少方势力,想要在其中谋求平衡之道,难!”
“公公我能够提醒的东西也就这么多了。”
老太监收了金子,把他在宫廷里探知到的消息,一股脑的说了出来,甚至其中有不少猜测和臆想,也都当做笑料讲了出来。
他们足足在这个客房里面呆了一个多时辰,最终老太监才离开。
看着他脸上比菊花还灿烂的笑,显然是捞得了不少好处。
而赵公公走后,剩下的两个人才犯了难。
这件事究竟怎么处理呢?
偏袒任何一方都没有好处。
卢撤大感头痛,却不知道如何处理。
他转过头看向了余昀,却发现他面无表情。
“你说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依据大夏律法处理!”
余昀则是出了这样一个主意。
卢撤毫不客气的打破了他的想法。
“大夏律法对于外乡人犯事的处理条例还没有完善,没有相关的律法!”
没有?
余昀倒是没有想到这种状况。
在竿阳县城,十几年的时间里,也没有什么外乡人,没有人想到这个穷乡僻壤里面发展什么东西,因此,他也不知道相关的律法究竟是什么样的。
而即使是在皇都,像这样拥有强悍的武力,还敢犯事的外乡人也不多见。
基本上罪大恶极的当场就给处理了,而那些犯了小事情的交了罚款也就完事了。
像这样不轻不重的也是第一次。
打人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主要是因为把恭亲王的儿子踩着脑袋,事情才变得难办了起来。
谁的脸面都不能丢,到最后只能丢自己的脸。
最后还落得了一个办事不利的名声,白白恶了皇帝对自己的印象。
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呢?
唐僧一行人就呆在西厢房里面,他们哪里都不去,显然等着更有身份的人来问他们。
这样的人,人选只能是卢撤。
但是余昀为什么会被选上去呢?
连他自己都是疑惑不解。
余昀要名声没名声,要修为没修为,在这边就是一个小透明的人物。
为什么会进入到皇帝的法眼?
这又是一个未解之谜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对唐僧一行五个人的处理。
究竟是将他们抓入大牢里面,还是怎么办呢?
卢撤显然是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不过余昀,确实思考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