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有善口技者,从此君王不早朝。
方源算是深深体会到了这句古诗中的内涵,很委婉的表达出了君王对口技的迷恋,估计但凡是个男人,都会从此不早朝吧?
张媛虽然不是京中人士,但她的口技确实很不错,差一点让方源缴械投降。
好在他怒意未消,硬挺了过去,等到洗完澡之后,便强行把张媛扛起,走进了卧室。
用力把她扔到床上,张媛媚眼如丝的挑衅道:“来啊臭男人,看你还能坚持的了多久,哼哼……”
似乎她很享受被这样粗暴对待。
方源冷笑着扶起她的大腿,把她翻了个面,稍微蹭了点没干的水渍,便向她的菊部地区开始发起冲锋。
由于没有经过润泽,一开始张媛疼的脸色都白了,只觉得身后火辣辣的疼,求饶道:“你轻点嘛,这么用力干嘛呀,疼……”
好在方源也不是第一次了,便借着她自己生产的润滑剂,润了润干燥的气缸,再次把活塞推了进去!
张媛被突如其来的硬物顶的一声骄哼,慢慢撑起了两条腿,上半身爬伏在床上,翘起让她颇为引以为傲的两瓣儿蜜桃臀,开始迎接新一轮的征伐。
方源没让她失望,这一次足足超过了两个小时,把她的膝盖都跪红了,胸前的两个伟大的良心更是被捏的泛红。
这次依然没带工作帽,一方面是因为临时起意,另一方面也是方源不喜欢戴那玩意儿,干脆捐给了菊部贫困地区。
他全身虚脱乏力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默默点上了一根事后烟,吞云吐雾。
心思细腻的张媛知道他肯定有心事,便趴在他胸膛上,捻着一簇耳边长发,扫着他的胸膛,问他发生了什么。
方源面无表情的把杨雪要回了儿子抚养权的事说了下,满满的自嘲和苦涩。
张媛轻笑着安慰道:“没事,男人三十一朵花,以你现在的体力,就算再找几个老婆也累不垮,何必愁眉苦脸的。”
“不是一回事,小宝不是亲生的,我连想把他养大的权力都没有,这才是我最难受的地方。”
“哎呀,你又不是他亲爹,养了六年也算对得起他了,再说他早晚会长大的嘛,难道那个女人能关他一辈子?”
“这倒也是,可一想到他落到杨雪的手里,被打被骂,我心里还是不舒服。”
在心烦意乱的时候,有个女人安慰开导一下,对男人来说是一剂良药。
两人都没穿衣服,就这么在床上闲聊开了。
张媛给他讲了当年她的初恋男友的恶劣行径,方源默默的听着,一直到凌晨四点多,才慢慢睡了过去。
早上六点半,张媛的手机闹铃声响了。
她不情不愿的穿好衣服,看了看依然还在沉睡的方源,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个日记本,撕了张纸,字迹娟秀的写了张纸条。
“起来记得吃饭哟,一个人寂寞了,就给我发个短信,需要带吃的也可以跟我说一声,随叫随到。”
下面还画了一张俏皮的笑脸。
这才穿好外套,拎着小包轻轻的带好了外面的大门。
她前脚刚走,方源便睁开了眼睛。
他睡觉很轻,刚才的闹铃声已经把他吵醒了,爬起来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纸条,嘴角微微翘起。
或许从某方面来讲,张媛跟杨雪有一定的相似,但又有很多不同。
她贪财,也好色,但不会无度索取。
她也不喜欢上班,也没养活自己的能力,所以为了生存为了女儿,愿意和方源维持情人的关系。
一开始方源只把她当做报复胡军的工具,尽情的在她身上发泄,可是通过这张小纸条,他看到了更多的东西。
只可惜,命运喜欢捉弄人,他和张媛注定不会有什么进一步发展的可能。
不过,若是能维持住当前的关系也不错,毕竟他现在是孤身一人,也不会觉得对不起谁。
起床洗漱,七点半下楼吃早饭,八点钟准时到达国华集团总部大厦。
韩月很守时的等候在办公室里,见到方源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进来,笑着问:“昨晚没睡好吗?”
“嗯,处理了点私事,有点失眠。”将近三个小时的“私事”,还是高强度的体力消耗,精神萎靡在所难免。
“注意身体呀,你现在可是我手里的王牌,能不能把许家父子赶出国华,就全靠你了。”韩月好心提醒完,把液晶显示器调转方向,问道:“看看,有什么问题?”
显示器上是昨天国华集团的股票走势图。
像是心电图一样起伏不定,涨幅最高峰和跌幅最低谷,同样都是百分之六,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异常。
但方源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儿之处,问她:“有人在针对国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