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顺义正期待着明天那个汉服美女再来夜总会玩,渐渐觉得今晚的舞曲放的格外有劲儿,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晃了起来。
而且他发现自己突然变得很兴奋,就想跟着音乐大幅摇摆身体,仿佛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
心里这样想着,身体就跟着晃动,正好夜总会里没几个客人,他便登上舞池,摇头晃脑的跳了起来。
其他几个哥们还以为他喝多了,一起跟着上台起哄。
很快他们就发现不对劲儿了,安少的神智有点不清,而且仿佛不知疲惫似的,哪怕跳的全身直冒汗也不肯停下来。
热了就脱衣服,安顺义把上衣全脱了下来,光着膀子跟着鼓点用力摇晃着脑袋,感觉这样很爽。
“安少,快停下来休息会吧。”一名短发男子劝道。
安顺义用力推开他:“你别管我,我正嗨着呢!”
“不是,安少,你都跳了一个多小时了,你不累吗?”
“不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爽过,哈哈哈!大家一起来跳舞啊,今晚谁都不许走!”
几人对视一眼,有人说道:“安少是不是嗑药了?这么嗨明显不正常啊。”
另一人说道:“绝对是,以前我也嗑过,就这种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干什么都觉得倍儿爽!”
“那咋办,安少以前不嗑药的,怎么突然间就整出这玩意儿了。”
“他老爹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他碰这个的,咱们怎么跟老爷子交代啊?”
“他自己嗑的,跟咱们有啥关系?又不是咱们带他嗑的。”
“给他找个妹子发泄一下吧,这么跳下去也不是个事儿,等发泄完就好了、”
几人商量着,找了个愿意陪安顺义睡觉的陪酒女,给了她五千块钱,废了好大劲儿才把安顺义弄进了楼上的房间里。
磕了药的安顺义非常猛,整整三个小时,全程高速活塞,把那陪酒女弄的嗓子都喊哑了,最后几乎是逃命似的,从床上跑了下来,拿起衣服就冲了出去。
直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多,安顺义才头疼欲裂的醒来。
他晃了晃脑袋,感觉脖颈很疼,身上也有很多被掐的淤青,仔细回忆了一下,隐约记得昨晚上有个穿汉服的妹子,然后自己喝了不少酒,跟她上了床。
“是她吗?怎么记不太清了……”
他摇摇欲坠的走了几步,打开房门,脑子里一直在想昨晚发生了什么。
给蓝毛打了个电话,这才回忆起了一些事情。
可是有件事让他很警惕,也很迷茫,半信半疑的问:“昨晚我没嗑药啊,你啥时候见我碰过那东西?”
“安少,你别狡辩了,昨晚你的反应很明显就是嗑药了,至于你咋磕的,啥时候磕的,我们就不知道了。”蓝毛如实说道。
“嘶…不可能啊,平时我很注意这个的,我爸也不让碰,我怎么可能主动嗑药?是不是你们几个使坏,偷偷给我下了药?”
安顺义本能觉得是那几个狐朋狗友坑他,根本没往施佳丽身上想。
毕竟那个汉服美女总共出现了不到十分钟,而且两人当时一起喝的同一瓶酒。
再加上当时他舌头喝的有点麻,没觉察到酒里有东西。
蓝毛委屈的辩解道:“冤枉啊安少,你爸早就叮嘱过我们几个,不让你碰那玩意儿,我们就算有十个胆儿,也不敢给你下药啊!”
“那我这是怎么回事?”安顺义扶着快炸开的脑袋,眼看都中午饭点了,却一点食欲都没有,甚至心口堵着一股邪火,很想找人打一顿。
蓝毛无奈的说道:“这我们就不清楚了,反正绝对不是我们几个干的。”
安顺义眉头紧锁,走到了楼下,看到只有两三个人凑在一起闲聊的员工,径直走出了大门。
他准备去医院看看咋回事,如果不是嗑药,难道是酒精中毒或者食物中毒了?
开车赶到附近的医院,一番检查下来,他昏昏欲睡,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拿到检测报告的时候,发现一切正常。
这就奇了怪了,自己到底怎么了?
眼瞅着还有两天就过年了,这时候生病可不是什么好事。
过年得回去给老爸拜年,让他看到自己这副鬼样子,还不得当场吐血?
他爸有心脏病,做过搭桥手术,虽然身体还能撑几年,但受不了刺激。
回到夜总会准备补觉的时候,吧台那里的女职员忽然说道:“安少,有你的快递。”
“嗯?我什么都没买啊,是不是搞错了?”他好奇的扭头问道。
“没错,上面写的就是您的名字。”女职员递过来一个巴掌大的小快递盒。
安顺义拿起一看,上面果然写的自己的名字,边走边拆,打开以后,里面竟然装着一袋粉红色的小药丸,还有一封信。
想获得十倍的快乐么?吃了这药,能让你像神仙一样快乐!
安顺义虽然不沾这玩意儿,但不代表他没见过世面,夜店这种场合,嗑药的人自然不会少,他顿时明白自己被人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