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心想,大丈夫岂能为无钱所困?
“办法……总能想出来的。”
沈云卿问他:“那你想出办法了吗?不然,我们就要饿肚子了。”
她话音刚落,才意识到有很多女人往他们这边看。
而且大都是在盯着江临的……
这种目光,完全是赤裸裸的觊觎啊!
沈云卿顿时站了起来,眼神扫了过去。
意思很明显了,沈云卿在宣示自己的领土主权。
几个女人朝着沈云卿走过来,“你们是外地来的吧!”
沈云卿也在打量着她们。
这里的女人,乌黑的长发被梳成两个长辫子,上身衣着是窄袖,下身是麻布裙子,皮肤大多是小麦色,不似京城女子那般柔弱白净。
她反问:“是……又如何?”
其中一个黄衣女人指了指江临,直接问道:“他是你什么人?”
女人向来就有一种直觉。
沈云卿顿时就感觉到了,这人似乎看上了她的男人,眼神太直接了。
她说:“我们是夫妻。”
黄衣女人名叫桑丽,是这里族长的女儿。
她脸色坦荡,道:“我看上了你的男人,想请他和我们跳支舞。”
沈云卿心想:这儿的人都如此直接吗?
她把江临护在身后,自己喜欢了两辈子的人,可不能让别人染指。
沈云卿挑眉看去,“如果我说,我不同意呢?”
黄衣女子眼里竟带了几分欣赏,“好!那我们就比一场!”
沈云卿不同意:“我为什么要和你比?”
她和江临是皇帝赐婚,是大齐律例下的合法夫妻,这个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吧。
桑丽抬起下颚:“我们这儿的规矩,如果有人同时看中了什么,就比赛定输赢。你若是输了,就把你的男人让给我。你敢不敢和我比一场?”
身后有不少人起哄,“桑丽好样的!好样的!”
“比一场!比一场!”
“……”
沈云卿听着这话,“那你要是输了呢?”
桑丽眉眼娇纵,她从不认为自己会输,“我要是输了,我把我名下的牛羊给你。”
沈云卿不感兴趣:“我要这些做什么?这个彩头并不足够吸引我。”
桑丽气鼓鼓:“那你想要什么?”
这里交通闭塞,主要以畜牧业为主。
谁家里的牛羊多,谁的财富就多。
可桑丽看这个女人,竟然毫不在乎。
沈云卿说:“你看上了我的男人,可我并没有看上你的所有物,这场比赛,我不感兴趣。”
桑丽见沈云卿不同意,她直接绕到江临面前,
“小郎君,你真的不愿意和我跳支舞吗?”
今日是月末,这儿每个月都会举办一场篝火舞会。
男男女女,欢笑一堂。
看对眼了,就直接告白。
这儿的人也丝毫不扭捏掩饰,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桑丽看中了江临,她想邀请他跳一支舞。
谁知江临的气息带着寒意:“抱歉,我不愿意。”
他的拒绝,从来都是简单干脆,不留余地。
桑丽有些挫败感,她还从未被男人拒绝过。
江临拉着沈云卿转头就要走。
桑丽叫住了他们,“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