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她应该是未来的帝后,而现在看来,璎珞帝后的位置好似要瞬间拱手让人了,璎珞这怎么可能接受。
自然的就要斩草除根。这也奇怪并非是多奇怪的事情,任何一个朝代的后宫皆是如此,只是没想到,这一次涉及的人是相思,而相思的身份是大周的公主,就更显得微妙的多了。
“杨修,你莫要胡说八道,你这么做,无非是对我秦家下狠手。”秦王厉声看着杨修。
杨修却始终淡定,丝毫不惧怕秦王的怒吼,而容止的眼神微眯,任人看不出容止到底是信了还是没心。
秦王更是紧张,想也不想的就要人把杨修带走。杨修站着,一动不动。
“谁敢动本王的人,本王倒是好奇。”容止的声音阴沉的传来。
边上的人大气不敢喘,就连秦王的动作都跟着停了下来,秦王很清楚,容止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忍辱负重多年,再一点点的把自己从底层送了回来,一直回到现在帝王的位置上。平日的容止看起来就只是有些冷淡。
但是了解容止的人都清楚,在这样的冷淡里,是绝对的狠厉,对于对手,容止不会给任何喘息的机会。
若不然的话,北冥不会走到今天。
而大周也不可能拱手相让腹地。
所以容止的狠戾,在场的人都很清楚,容止的阴沉意味着他在爆发的边缘,随时随地都会给你重拳一击。在这样的情况下,秦王自然不敢造次。
但是很快,秦王贵了下来,是在求饶:“王上,您要明鉴,秦家对王上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是拿秦家这些人的功勋来威胁容止:“要知道,王上不在北冥的这么多年,都是秦家替王上守着北冥,秦家若有异心,又何必等到现在呢,王上明鉴啊。”
秦王哭天喊地的:“这一定是有人要陷害秦家,还请王上明察秋毫啊。”
整个大殿都是秦王的声音。秦王的话更是直指了杨修。
杨修冷静无比的看着秦王:“秦王,属下和你速来无冤无仇,属下有何动机需要谋害你?”
一句话,让秦王完全说不上话,而杨修就这么看着秦王:“不仅仅是这件事,和璎珞公主有关系,而最近京都对于相思公主是鬼怪的风言风语,这才是和秦王有所关系的。”
好似前面的事情还没消停,杨修冷静的又丢下了一个炸弹,炸的人完全回不了神,在这样的情况下,秦王更是震惊了,但是表面里,不可避免的有了瑟瑟发抖的情绪。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容止的脸色更难看了:“说。”
简单的一个字,都好似从地狱而来,几乎是要在瞬间就把秦王给彻底的吞默,大殿上其余的大臣都不敢吭声,大家低着头就这么站着。
秦王的心思,他们当然明白,但是容止的心思他们也明白,所以他们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说什么话,这个北冥是容止的,容止才是当之无愧的王上,容止要做的事也没人嗯可以阻止,和容止站在对立面,那无疑就是把自己送入绝路。
想到这些,自然没人敢开口。
而杨修颔首示意,立刻外面的人就把嫌疑犯给压了进来,显然嫌疑犯已经受到了不少的惊吓,在进入大殿的时候瑟瑟发抖。而进入大殿的人,却不是一人,而是好几人。
从宫内第一个传话的人,到宫外传话的人,一一都被带了进来。
一个指正一个,最终从宫内把话传出去的人,是太后寝宫的一个小太监,平日和秦家的关系自然是很好的,而小太监是传给了秦家的奴才,秦家的奴才是可以自由进入帝宫的,因为璎珞的关系。
而后,就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这件事就被传得越来越妖魔化了,而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的有人添油加醋,把京都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都加在了相思的身上,导致这件事一发不可收拾,相思就彻底的被人断定为了一个鬼怪,也是因为相思的存在,所以北冥才发生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一切真相都已经破解了,杨修没多说一句,就这么安静的站在角落的位置,而大殿上哀嚎一片。
容止看都没看这些人,冷酷无情的下令:“拉出去杀无赦。把他们的人头悬挂起来,告诫所有的人,碎嘴的下场。”
“是。”禁卫军不敢迟疑。
那哀嚎声变得更为的明显。但也就只是哀嚎,这样的哀嚎声很快就渐行渐远了,而没多就的时间,就再也听不见了。大殿上也安静的仿佛一根针掉在地面,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秦王吓的瑟瑟发抖,直接扑通跪地:“王上,臣是被冤枉的。”
“冤枉的吗?”容止的声音冷淡的不像话。
这下,秦王更是不敢开口,就这么看着容止,而容止的眸光沉沉的落在秦王的身上,晚上没了任何回旋的余地,秦王好似在容止的眼中看见了杀机,但是秦王也不敢多言什么,他在赌,赌容止不敢对自己如何。
毕竟要说起来,秦家才是北冥最大的功臣,若是没有秦家,北冥早就完了,而秦家手里有免死金牌,所以秦王不可能会出任何的事情。
在这样的想法里,秦王才跟着放松了下来。
而容止看着秦王的眼神却没挪开分好,而后,他冷笑一声:“秦王,你还有话说?”
秦王仍旧在强词夺理,但是容止却忽然甩出了证据,放在秦王的面前,秦王看见这些罪证的时候瞬间震惊,这些都是容止不在北冥的时候,秦王中饱私囊,换句话说,现在北冥的国库可能还不如秦王来的富有。
只是秦王没想到,容止能拿到这些证据,在秦王看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秦王认为自己早就把这些处理的干干净净了,为什么这些东西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