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将你拦着,不让你进店的。”
夏丽俏丽的脸蛋紧绷,红唇微抿,心里的震惊可想而知。
王晓芳心怀忐忑望着夏丽,看了眼站在门口的男人,她一咬牙,陪着笑说:“哎呀,你原来认识我们家夏丽啊,不早说。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陈奕民不搭话,无视她,只看着夏丽。
“这个王晓芳,跟那个叫孙婷婷的,以我衣冠不整为理由不招待我。还将我往外赶,哪家做生意的,是这样的。”
陈奕民掩下眼睑,将不满压下,毕竟当初是他把事情权权交给他们负责的。现在出了事,自己也该负一半的责任。
孙婷婷知道坏了,这次可能踢上钢板了,心中懊悔不已,早知今日就不该为了巴结王晓芳,做这种事情。
夏丽严肃的说:“这件事情我会严肃处理的……”
“夏…夏丽,我知道了错了,你扣我一个月工资吧。”王晓芳忍痛说着,这件事是她大意了,就扣一个月的当给夏丽一个面子。
她们都是亲戚,王晓芳觉得,夏丽应该不会因为一件小事而开除自己。
夏丽冷着脸,扫了她一眼,打断别人说话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三番五次的打断她说话,眼中闪过一丝的厌烦。
王晓芳她认识,跟她爸沾亲带故的,是远房亲戚,隔了不知道好几代。
当初对方求到了家里,说给王晓芳个工作,看着她老实,对方又一直保证。
夏天岛才将她安排进公司的,却没想到,不过是个小小的柜姐,现在气焰就这么嚣张。
将她一直留着,说不定会发生什么隐患。
夏丽决定快刀斩乱麻,将她给开除了。“你们明天不用来了,去人事部那里,领了工资就走。”
王晓芳不敢置信,恼羞成怒的说:“夏丽,我可是你的亲戚啊,你怎么能因为一个外人,就开除我?”
孙婷婷也傻了,她还以为有王晓芳在,最多也就是批评一下。却没想到是,直接开除。
不是说王晓芳在夏家,挺受欢迎的吗?
当初她来的时候,还是夏天岛将她给带过来的。
早知道,当初哪里是夏天岛主动将她带过来的,而是她自己不要脸的非要跟夏天岛一起去看看。
出于对她那点丝微的血脉亲情,随口说了两句。
“小夏总,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要是没了这份工作,可就没办法活了啊。你……求求你,不要开除我……”孙婷婷哭着,向夏丽求饶。
她再也不敢了,为了搭上王晓芳,平时也帮着她做了不少的事情。“都是王晓芳逼我的,她说如果不这么做,就要开除我……”
说着,就要伸手去拉夏丽的衣服。
夏丽虽然长相比较可爱稚嫩,但是板着脸,也挺有气质的,只是这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孙婷婷就顿住了,只站着哭。
孙婷婷一脸的悲哀,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小夏总,我之后一定好好干!”
夏家给的工资,在业内全是不错的,再加上提成之内的。这不过才干了几天,她就看出来了,这里的翡翠好,来的多是贵妇。
一个月少说也有六七千的收入,在这个销售工资差不多只有三四千的城市里,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孙婷婷舍不得离开,王晓芳被她倒打一耙,也是气恼了。又想着夏丽要开除自己,她骂道:“我什么时候逼你干这种事了,明明就是你自己,跟个狗一样舔着我。”
王晓芳恨恨的看着夏丽,身上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一时间格外的嫉妒。
两人明明是一样的年级,夏丽却是穿金戴银的,随随便便一个耳环就是她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而现在夏丽也是这么趾高气扬的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却要苦苦的哀求她,不要开除自己。
内心一股酸水冒出,嫉妒像是一颗种子,生根发了芽。
王晓芳怒问道:“夏丽,你真的一点都不顾及我们的血脉亲情,非要开除我?你开除我这事,你爸知道吗?当初,可是你爸爸带我来的公司,你没有资格开除我!”
夏天岛都还会顾及亲情,没想到这个夏丽,竟然这么的冷漠。
“你拿我爸来压我?这事不需要我爸同意!”夏丽冷笑,不想同她纠缠,觉得简直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夏丽说着:“你要知道,刚才被你拒之门外的那个人,就是公司的股东,也是的顶头上司。他要开除你,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明白吗?”
夏丽真的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亲戚,这么的令人厌烦。
明明自己母亲那边的亲人,都格外的友好啊。
王晓芳恍若被一记雷给劈中,眼前这个风尘仆仆,衣着廉价的人,竟然是公司的股东?
她这些天也见过不少的有钱人,他们不都是要么西装革履,要么穿着高定大牌的衣服……
怎么会有这么朴素的。
陈奕民已经不耐烦了,挥了挥手,“对了,那些保安也换了吧,我到时候介绍李飞龙给你认识,从他那里找些人来做安保也是不错的。”
李飞龙开的建筑公司,手底下不少开货车去送货的,各个都十分精壮,会些功夫。
陈奕民看着公司这些保安,都跟个软脚虾一样,根本就是个摆设。
当初也不知道是怎么招人的,陈奕民揉了揉眉,看着公司的装饰。
里面宽大明亮,这个地段也是极好的。
柜台里摆放着精致的饰品,水种都格外的不错,只不过价格都非常的昂贵。
陈奕民问了夏丽最近几天的营业额,跟自己估计的不太大,又提了几点店铺里的不足,这才带着胡子离开。
雷洪知道他们要回来,找了家政人员,将别墅里里外外都给收拾了一遍。
这几天处理了不少的事,陈奕民觉得第二天就前往云市。
夜里,突然雷鸣闪电,下起了大雨,窗帘被风吹的飘起。
陈奕民觉浅,一下子就醒了,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有些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