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家的人完全没有想到,陈奕民竟然能把金蛊王给找到,看着陈奕民的眼中充满了感激与激动。
他们更没有想到的是,这种传说中的东西,竟然还存在。
“陈先生,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们看看,那金蛊王是什么样的呢?”
陈奕民笑了笑,指着旁边的人说:“金蛊王在她的身上。”
桑果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们的目光,随后甜甜的一笑。
再怎么看,也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
不像是有金蛊王的人。
“陈先生,你别开玩笑了,她这么小,怎么能会有金蛊虫啊。”
“没想到陈先生这么幽默,哈哈哈哈哈……”
只不过很快,他们就笑不下去了,一脸惊讶的看着桑果。
只见桑果突然张着嘴,一个拇指大小的虫子从她的嘴里慢慢爬了出来,金色的虫子无比的漂亮,四只爪子在桑果的手上爬来爬去。
这就是金蛊王……
药家的人都看呆了,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的身上,竟然真的有金蛊王啊。
陈奕民说:“这件事情,还希望各位保密。”
“那是当然的事情,陈先生你放心,我们的嘴比任何人都要严实!”
“对对对,如果这件事情泄露出去了,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药家的人纷纷保证,陈奕民也是相信他们的,随后便提出要给药可言治病。
药家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带着陈奕民上楼。
金蛊王乖巧的趴在桑果的手掌心,桑果将金蛊王放在药可言的脸上,然后扒开他的嘴,金蛊王慢慢的爬了进去。
金色的虫很快就进入了他的身体中,金蛊虫一出手,翡翠蛊就没了动静,藏的死死的一动不动。
翡翠蛊在金蛊王的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只有被吃的份。金蛊王所到之处,所向披靡,只要见到有虫卵就直接吞噬掉。
它在药可言的体内缓慢爬行,吃累了就停一会,这么多年翡翠蛊待在他的身体中。
繁衍生息,药可言的身体糟糕透了。金蛊王即便是再怎么努力,吃掉这身体里面的翡翠蛊虫卵,也需要许久的时间。
桑果跟金蛊王心心相印,知道它的想法,忍不住叹了口气,药家的人一看着桑果叹气。
瞬间就紧张了起来,以为是少爷体内的病太难治,翡翠蛊在他的体内待太久了,金蛊王已经治不了了。
药方修紧张兮兮地问道:“桑果小姐,这是怎么了……”
“他体内的虫卵太多了,金蛊王一时间清理不完,估计要好几天才能行呢。”
原来是这么件事,药家的人舒了口气。
陈奕民懒得等,干脆就带着桑果离开了,等过几天再来拿金蛊王。
陈奕民带着桑果去了京城闲逛,桑果见识过地东西太少,看见什么东西都眼巴巴的看着。陈奕民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掏钱帮她买。
从街头走到了街尾,给桑果买了不少的东西,陈奕民逛的有些上头,甚至于还带着桑果进了服装店。
陈奕民单手提着许多的东西,牵着桑果进了店。
陈奕民坐在沙发上,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指着那边的衣服说:“你去好好的看看,喜欢什么就拿,到时候我付钱就是了。”
桑果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漂亮的衣服,她以前在部落,都是穿的族人给她做的衣服。
立马就高兴的走了过去,她逛着,陈奕民就坐在沙发上等她。桑果看中一件嫩白色的外套,刚刚将它拿上手。
“穷酸鬼,你买得起吗?这件衣服我看中了,帮我包起来。”说话的是一个比她还矮一些的小姑娘,头上扎着漂亮的头发。
身后还跟着个女人,看样子应该是她的妈妈,富贵美丽,看起来四十来岁的样子。
桑果将衣服抱住,睁着大眼睛不服气地看着她:“你叫谁穷酸鬼呢,这件衣服是我先看中的,你要去拿别的,这件衣服我要了。”
三儿送的衣服都是毛茸茸粉嫩嫩的,没有一件是其他颜色的,桑果想换个颜色穿。
而且她一眼就看中了,这外套的帽子上,还有两个兔耳朵,桑果觉得特别的可爱。
而且她长得比那个人白,穿上应该也会更好看一点,桑果不让衣服给她,那个女孩有些生气。
严娇跺了跺脚,拿上向身后的美妇人求助,“妈妈,她不给我,我看中了那件衣服我就要那个。”
美妇人温柔地蹲下身,摸了摸严娇的头发,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别人先看中了,就给她嘛。”
严娇不依不饶,她一直是家里的小公主,她看中的东西都必须要不可,家里的人也惯着她。
见自己妈妈这么说,严娇立刻就使出了自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美妇人立马就折服了。
她站起身,趾高气昂的看着桑果,拿起钱包掏出两百块钱:“小妹妹,我女儿实在是很喜欢这件衣服,你就让给她吧。”
“不要,这是我先看中的。”
桑果瞪大了眼睛,拒绝她所说的话。如果她们的态度好一些,说不定自己就让了。
但是对方的态度这么嚣张,桑果才不愿意就这么把衣服让给她们。
见这边说不通,美妇人立马就叫来了导购员。
“严太太,请问有什么需要吗?”导购员说着,脸上满是殷勤的笑。
严太太扫了桑果一眼,“我女儿看中了她手里的衣服,但是她不愿意让给我们。”
导购员看着桑果,面上闪过一丝为难,但还是咬着牙冲着桑果说:“这位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啊。严太太她是我们店里的vip客户,我们店里还有其他的衣服,要不然你就把这个衣服让给她们,再看看别的吧……”
桑果委屈地瘪瘪嘴,导购员再接再厉,放低了声音说:“拜托了,请你帮个忙吧。要是你不愿意让给我,她们很有可能投诉我,我会失去这份工作的。”
看着导购员诚恳的目光,桑果松了手,还是将衣服给了导购员。
严娇一脸的得意:“就是该让给我们,你这样的穷酸鬼,才买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