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丽再也忍受不住了,她直接就冲了过去,对着严太太的脸来了一下。
然后抓着她的头发,恶狠狠的骂道:“你们真是坏透了,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柳姐姐。”
一向最为温和软弱的夏丽,此时都控制不住自己上去动手了。
不过她还是没有什么经验,即便是骂人,也是软软糯糯的,没有任何的气度。
严太太反应过来,已经挨了好几下打。她立马打算对付夏丽,手腕抬起,对着夏丽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就要打下去。
这些小狐狸精,最会用脸迷惑人了。
把她们的脸给她们划烂!
严太太眼中闪过一丝的恶毒,却被陈奕民握住了手腕,陈奕民把她甩开,将夏丽护在怀里。
“你算是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对她动手。”
严太太被陈奕民丢出去,她瞪着眼睛,冲着他们吼着:“你们又是什么东西,我可是严家二房的大少奶奶,你竟然敢动手打我!”
一听是严家,周围的人都惊了,看着这边的神情充满了怜悯。
“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是严家的大少奶奶,这下他们可完了。哎,严家的势力可是格外的强大啊。”
“就是啊,看来他们也没办法讨回自己的公理了,估计不得不咽下这个哑巴亏了。而且他们还对严家大少奶奶动了手,说不定还会吃点亏呢。”
“这…严家大少奶奶又怎么样!打的好,这个女人就是欠打!”
人群中,还是有人支持他们的,毕竟严家的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柳轻叶也反应过来了,抓住了夏丽的手,她的心中格外的感动。完全没有想到,夏丽竟然会为了自己去打人。
“我没事,你别生气了。”柳轻叶劝着她,细心的安慰。
“严家的人又怎么样,即便是严家的人,也照打不误!”
两方势力对立起来,没多久严家的人就赶到了。
严重题一到场,严娇就冲着他叫道:“爷爷!”
平日里,严重提最疼她了,就算是严娇想要天上的星星,严重题都会给她想办法。
场面一下子严肃起来,严重题看见自己的孙女,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淡笑。
随后威严地说:“我看看到底是谁,竟然敢动我严重题的孙女!”
随后他走了过来便看见了瘸着腿的陈奕民,他略微有些惊讶,之前陈奕民将严羽睿给弄得无影无踪。
派了许多人去找,都没有找到,后来想着查探陈奕民的身份,随后再对他动手的。
却不曾想,陈奕民竟然直接就跑了。
现在居然又在这里遇见了,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严重题瞪着他:“陈奕民,没想到是你!呵,当初跑出了京城,没想到你竟然还敢回来。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严重题冲着自己带来地手下挥手,他们直接就对着陈奕民他们走过来。
一旁一直当一个背景板的苏文此时动手了,他的速度极快,没人看见他是怎么出手的。
只不过试图靠近他们的,全都被苏文给这段了手。苏文眉眼冷漠,充满了异域风情的样貌,引起众人的注意。
他冷着声,用字正腔圆的华夏语说:“我看谁敢动手。”
苏文的强大,令严重题的心中一惊。
陈奕民更是看着他们,“就凭这些臭鱼烂虾,还想抓我们,即便是来100个也不够我手下打得。”
严重题眼睛微眯,他略微慎重了一些,他们调查过陈奕民的身份了。
不过就是个很普通的商人,身边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一个保镖。
要知道,严重题身边带着的,可都是国内那些鼎鼎有名的保镖了。
周围的保镖将他们团团围住,此时事情陷入了僵局。
药家的人消息不太灵通,来的慢了些。
药方修气喘吁吁的,一听说是得罪了严家的人,赶忙就来了。
毕竟严家的心狠手辣,那可是京城都有目共睹的事情。
若是他们落入了严家人的手里,可不是有去无回!
“呼,严二爷真是好威风啊!”
药方修双手背在身后,眼神微眯着,走了过来。
他做了药家的家主那么久,自然也是气度不凡,严重题眼色微沉。
这个陈奕民,竟然能够引得药家的家主亲自前来?
药家在京城可谓是个特殊的存在,他们是一心只有求医,从来就不会参与京城的任何斗争。
而且闭门修炼,门下出了不少厉害的医生,在京城里,不少大人物都得给他们几分面子。
毕竟人也有生病的时候。
药方修清了清嗓子:“这件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们严家可真是霸道威风啊。严二爷,这事你若不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从今往后,我们药家与你们严家,势不两立!”
能够让药方修,放出这样的狠话,严重题眼中更是凝重。
严重提不想惹得药家动怒,与药家的人为敌。
即便是家族能够扛得住,可是也会引起家族人的不悦。
只能够暂时咽下这口气,冲着严娇说道:“赶紧给他们道歉!”
“爷爷!”
严娇瞪着眼睛,不敢相信事情竟然会发展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严太太自从看见药家的人,也知道事情闹大了,她懂得事情比严娇多,也明白了这个陈奕民是真的有些身份的人。
上次见到他,他什么都没做走了,只留下了一句狠话。
后来也没发生什么大事,严太太便以为他是个平民,所以今天看见他自然也是口出狂言。
却不曾想……
严娇不愿意,她说:“爷爷,我不跟他们道歉,那个男人刚才还捏我,手都给我捏痛了。我才不跟他们道歉呢!”
严重题容不得有人忤逆自己,一巴掌拍在了严娇的脸上,都是这个惹祸精!
“赶紧道歉!”
严太太也推着自己的女儿,严肃的说着:“娇娇,道歉!”
“对不起。”
严娇虽然道歉了,可眼睛瞪得老大,一看就是格外的不服气。
陈奕民心中冷笑,这事情他们以为是一句道歉,就能够解决的?
药方修也皱了皱眉,“严二爷,这样不情不愿的道歉,你们是侮辱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