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婷婷按下接通键,激动的道:“大军师电话来的正好,想要给伯父看病的话,马上来华府酒楼世界第一桌,正跟光哥喝酒呢。”
琴韵儿听了也没犹豫,打车直奔华府酒楼,到了世界第一桌宴会厅推开门,里面的喧闹声伴着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不由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当看到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跟魔女龙月抡着粉臂划拳的王婷婷,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
龙哥和武馆的兄弟们震惊的站起来一大片。
“我勒个去!这不是万年一遇的大美女鉴宝大师么?”
“琴大师不请自来,不会是看上老大了吧?”
“太美了!比月里嫦娥都要美上一万倍啊!”
……
陈光看到琴韵儿来,也是大吃一惊,下意识的看向了旁边输了正在喝酒的王婷婷。
王婷婷啪的把酒盅砸在桌上,扭身一阵风的跑上前,亲昵的挽住琴韵儿的胳膊,“大军师可算来了,再晚来一会我们姐三个就被团灭了啊。”
琴韵儿哭笑不得的道:“想要战胜自己的对手,就要以及之长击敌之短,龙月小姐平日泡在大安开的酒吧,每天接触最多的就是酒,你们跟她拼酒,不是自讨没趣么?”
王婷婷这才反应过来,庆幸的拍了拍胸口,“要不是军师及时提醒,今晚就得全军覆没,快来桌上喝几杯吃点菜。”
琴韵儿看了眼桌上近百号人都喝的醉醺醺的,不过为了求人给父亲治病,还是强忍着心里的不舒服,跟她来到陈光身旁。
王婷婷把紧挨着陈光的位置让给她,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搂着陈光的脖子,醉醺醺的道:“光哥,我帮你联系个病人,一定要不惜代价治好哦~”
陈光刚才听她提到军师,就猜到了一些,哭笑不得的道:“琴大师有亲朋好友治病直接找我就行,没必要参与婷婷妹子她们瞎胡闹的。”
琴韵儿苦笑道:“家父得的病非常难治,国内外的专家请了几百个,五年内尝试了上千个治疗方案都没有成功,你若真能帮忙治疗,我就陪着婷婷她们玩一玩也没什么。”
陈光低头想了想,“今晚有些喝多了,给叔叔看病不合适,不如你带叔叔明天一早去吉氏百草堂针灸诊室吧,我替他好好检查治疗一下。”
“就有劳陈大师了,这枚玉佩是韵儿从小佩戴之物,权作治疗费用。”
琴韵儿说着从腰间拽下一件圆形的翠绿玉佩,轻轻的放在陈光身前。
陈光低头一看,玉佩外表看着没有什么稀奇之处,但是里面竟然凝聚着一大团液态的紫色气运亮光,显然其大有来历,连忙把它退回去,“病人我还没有看到,没法确定能否治疗,现在不能收诊费,更何况婷婷妹子已经跟你谈好诊疗的条件,我不能再额外收钱。”
琴韵儿看他想都不想,就把价值好几亿的蟠龙玉佩退回来,不由微微一愣。
王婷婷拿起玉佩塞回她手里,“光哥说过的话肯定不会收回来,姐姐还是把玉佩收回吧,否则他就不给看病了哦~”
“好吧,为表示感激之情,韵儿敬你三杯。”
琴韵儿说着取过三个二两半的白酒杯,咚咚咚倒满,在陈光和在座众人竦然起敬的目光中,一个接一个都给干了。
“妹妹好酒量,要不要跟姐姐拼拼酒?”龙月美眸亮闪闪的道。
王婷婷一听急眼了,“拼酒想都别想!”
琴韵儿莞尔一笑,“如果龙月小姐想以酒会友,等父亲的病治愈了,我陪你好好喝一次,如果小妹侥幸获胜,就把小鱼妹妹还回来如何?”
“咯咯,看妹子如此淡定,看来琴家暗中掌控竹叶青等白酒产业的传闻是真的咯?”龙月美眸直视她的双眸。
琴韵儿也没隐瞒,淡笑着道:“琴棋书画,烟酒糖茶,古董文物确实都是天福城的营业范围。”
龙月风情万种的笑了,“好不容易赢来的小军师,我才舍不得跟你赌,咱们不如换一个条件,比如光哥手上的那枚婚约之戒,如果你赢了,我收回婚约之戒,如果你输了,交出你的婚约之戒如何?”
王婷婷惊奇的道:“琴大师也有婚约之戒,这是什么情况?”
袁秋水低声道:“隐世家族不讲究登记结婚那一套,每个成年女人都有一对婚约之戒,一旦交给心仪的人,就算定下婚约。”
“这么说来,你和吉祥妹子也有咯?”王婷婷好奇的道。
袁秋水羞涩的点点头,“我的婚约之戒在父亲那保管,说是要帮我找一个绝顶优秀的丈夫,吉祥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吉祥无奈的摊摊手,“吉家家道中落,现在只能算是传统武术练习者,没那种东西的。”
琴韵儿清澈如水的美眸跟龙月对视了一会,缓缓摇摇头,“我自认酒量比你好,但是从你的眼中看到了狡猾和欺诈,我才不跟你赌。”
“真没劲~”龙月失望的撇撇嘴。
王婷婷看她像个狗皮膏药似的又要贴向陈光,黑宝石般的眼珠骨碌一转,一脸认真的道:“光哥,为了更好的给琴大师父亲治病,你们先不要喝酒了,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病情。”
陈光早就被两伙美女夹在中间折磨的要疯了,闻言当即爽快的答应,对在座的兄弟和美女们举举酒杯,咕咚一口把酒干掉。
琴韵儿依样画葫芦干了一杯酒,前前后后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干了四杯酒,只是俏脸微微浮现一抹淡淡的粉红。
余小鱼好奇的拽了拽龙月的衣角,“月姐,琴大师的酒量看起来比你好,为什么不赌呢?”
龙月咯咯笑道:“傻妹妹,现在的我不是她的对手,可是如果这期间光哥帮我那啥,她肯定不是对手的啊~”
琴韵儿和陈光离开宴会大厅,桌上两伙美女没有了顾忌,拼的愈发厉害,屋内的白酒瓶堆成了小山。
王长林接到手下的汇报,郁闷的不得了,只得让人提前给她们都准备好休息的客房。
华府酒楼外的二人都喝了酒,索性不开车,沿着公路向回走,陈光好奇的道:“叔叔的病是什么,能跟我说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