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思也不甘示弱,“珍香公主对王爷的情意,分明就摆在眼前呢!”
珍香公主闻言,心中更加欣喜了。
这个什么云华郡主,讨厌的时候,着实讨厌,不过,招人喜欢的时候,还真是让人喜欢到不行呢!
就比如,有些话她不好说出口,现在,这个女人竟然全都替自己说出来了!
好吧,看在她现在替自己说话的份上,日后,若是自己真的和萧王缔结了良缘,便也赏她一份喜酒吃!
珍香公主“大方”的想着。
然而,自始至终,她唱的也都是独角戏,故事的男主人公,从一开始,就都并没有看她一眼。
“王妃放心,不管别人的心意如何,本王的心始终都在王妃身上,又怎么忍心让王妃吃醋呢?”
萧镜尘低声传音给华云思后,丢下一个邪魅的笑,便转身回了马车里。
“这……萧王刚刚说什么啊?”
此刻,珍香公主俨然已经把华云思当作了她和某王的媒人,急切的开口道。
华云思无语,这个,她能怎么回答?
难道说,你不要想了,王爷看上的人,只有我?
可,这句话分明怎么说都会带上那么几分酸臭。
不行不行,不能这么说。
她的脸上还泛着淡淡的红,仔细想来,还真是可恶,自己这还没嫁给他呢,就要给他处理这些烂桃花了?
“那个,公主若是不喜欢雪儿了,那便没我什么事了,我也就先走了。”
说完这句话,华云思头也不回的也钻进了马车里。
珍香公主愣在原地,直到马车都离开了,才忽然觉得,为什么那个女人坐的是萧王府的马车!?
“看来,相比于雪儿,王妃果然更舍不得本王呢!”
马车内,萧王看着面红心跳的华云思,只觉得心情更加的好了。
华云思挑眉,这个可恶的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可恶!
“谁说我同意把雪儿给她了,还不是王爷……”
“王妃这是承认不同意把本王给那个女人了?”萧镜尘唇角笑意更深。
华云思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掉进了这个男人挖好的坑里……
“王爷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她有些嗔怒娇羞的语气。
萧镜尘挑眉,语气却故作深沉,“那么,对现在的本王,王妃是失望了么?”
“怎么会!”华云思条件反射的回答。
下一秒,待看到某王脸上洋溢的笑容,才惊觉自己又误入了某人的陷阱!
这……说什么大景朝的萧王淡漠冷情,分明是阴险狡猾的很好吗,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生处处皆陷阱?
好吧,她不说话了,还不行么?
于是乎,下一瞬,赌气的小女人撅起嘴巴,坐在马车的一角,甚至连看都不看某王一眼了。
好不容易和她独处一会儿,萧镜尘可不想浪费了这大好时光,于是终于凑到跟前,捉住她的小手,在其耳边轻声呢喃。
“王妃从前,可也不是这样的呢!”
华云思闻言,嘴角一抽,不会把,这个男人难道是打算倒打一耙了?
似是猜出了某女心中所想,萧镜尘轻笑,“王妃误会了,本王的意思是说,在本王的眼里,王妃越来越让本王忍不住……”
说到最后,某王似说到了动情处,声音音哑,却又带着魅惑的性,感。
“忍不住什么?”
许是他的热气倾吐在自己耳边,华云思又是一阵脸红心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问的是什么。
果然,下一秒,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唇就又被某王火热的气息包裹……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华云思又要被吻的喘不过气了,忽然,马车外明月的声音有如天籁一般入耳。
“咳咳……王爷,相府到了。”
话音方落,直觉便仿若有一股冷风从马车里吹了出来,明月浑身一抖。
其实,一路上,他已经走的够慢了好吗?
“额……那个,我先回去了,皇后已经没有翻身的余地了,眼下,便只剩下华明德了。”
收拾了脸上的红晕,华云思转移话题道。
只是说完,自己才忽然觉得有些后悔。
该死!自己这是怎么了?
说什么不好非要说这个,听起来好像巴不得华明德的事情赶紧了结自己就能离开这里,而后嫁给面前这个人似的。
这下好了,脸上好不容易褪去的红晕好似一瞬又找了回来。
萧镜尘浅浅一笑,眸子如星光一般闪烁,却并未有意揭穿她的羞涩,只温柔道,“好,只是不知,王妃想要怎么解决他呢?”
“额,这个……王爷拭目以待吧。”
说完,华云思逃也似的,就跳离了某王的马车。
方入相府前门,华云思便觉得,整个相府,似乎有哪里不对。
就在这时,青棋跑了过来。
“姑娘,你总算回来了。”
华云思笑着点了点头,“母亲可还好?”
这里的母亲,指地自然是霜氏,之所以这么问,实在是她自入府开始,便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才关心一句。
青棋回话,“霜夫人好着呢,姑娘放心吧,只是……”
“只是什么?”华云思顿下脚步,果然,府里出了什么事。
“只是,柴房里的那两位,都已经没了气息了。”青棋答。
“死了?”华云思挑眉,青棋的话,意料之中,却又出乎意料之外。
她早知道苏氏和华云兰就那么待在柴房里必定会是这个下场,只是没想到这么巧,恰好她今日才解决了皇后的事情,二人竟就一同去了。
不过,既然这样也好,原本,她也打算早些便把这些事情都解决了的。
青棋点头,“好像是昨日夜里的事情了,今晨去送饭的人发现的。”
“可送出去了?”华云思问着。
这一次,青棋摇了摇头,面上竟也有了一丝的悲切,“没有,相爷知道了这事,竟是半点吩咐都没有,那柴房里阴暗潮湿,据看到的那下人说,她们身上已经发出了腐烂的臭味了。”
华明德一贯冷情,纵使苏氏陪伴了他数十年,华云兰是他曾经最为骄傲也最为看重的相符嫡女。
可这些,在他的眼里,怕是也都及不上半分相府的声明重要。
如今,相府因为这母女颜面扫地,她们死在了柴房,他不管不问,也的确是他的作风呢!
想到这里,华云思冷笑了笑,问向青棋,“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