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焰换了一身马装,木棉眼睛都看直了,那英姿飒爽的墨焰简直帅呆了好吗?
“小姐,我们少爷是不是很帅啊?”
“嗯。”木棉毫无知觉的点头,何止是帅,简直帅到没边了。
“其实这还不是帅的,我家少爷穿正装的时候,啧啧,那简直……”
“正装?”木棉眨巴着眼睛,他穿西装的样子自己每天都看到,虽然也是很帅没错。
“以后你会有机会看到的。”晋安神秘一笑。
墨焰挑选好了一匹马,翻身而上,十分熟练。
木棉看得蠢蠢欲动,她也好想上马感受一下。
才有这个念头就被晋安给打消了,“小姐,你想都不要想,万一你在马上出点什么事情,我家少爷还不心疼死?
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好好养着身子生下孩子比什么都重要。
等你月子里出来,身体恢复,别说是骑马,就算是你想要上天他都会让你上。”
“晋安,他会……遇到危险吗?”
“小姐,放心吧,我家少爷很厉害的,就算遇到危险也能化险为夷。”
木棉已经猜到了一些他的身份,谁都没有戳穿而已。
晋安喜欢她的原因也是这个,她从来都不会打探墨焰的私事。
那在马上驰骋的男人,他又怎么可能只是办公室里坐着的霸道总裁呢?
晚上墨焰特地阻止了热闹的篝火晚会,木棉围着篝火和他手牵手,愉快的玩着。
她从来没有睡过帐篷,并不是家里的欧式大床,而是用兽皮铺着简单活动床。
木棉开心的在兽皮上打滚,“好暖和。”
见房间里挂着一条雪白色的狐皮,木棉抚摸着绒毛。
“快入冬了,过段时间我让人做条狐狸围脖给你。”
木棉反过来搂着他的肩膀,“先生,毛线围巾就可以了,没必要残杀狐狸。”
“嗯。”
“平安夜你能回来看我吗?”
“不能保证,我会尽量。”
他说尽量就已经是给木棉很大的承诺了,木棉埋头在他怀中。
“不要勉强,先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我会好好照顾宝宝等你。”
“乖。”墨焰亲吻着她的头,木棉总是这么体贴。
虽然才是秋天,草原上却和冬天差不多,外面的风刮得呼呼的,木棉躺在墨焰身边,只要有他在她就会觉得安心。
两人呆了两日便回了家,这是墨焰离开的最后一晚。
木棉给他放好了洗澡水,想要最后再伺候他一次。
双手放在他的太阳穴上打着圈的按摩,这是她在知道墨焰偶尔头疼以后,专门为他学的。
“先生,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不要太累了,要注意休息,你有时候会头疼,就自己这样按按就好了。”
“好。”
“我知道你不在我面前抽烟,离开以后也不要抽多了。”
“好。”
“按时吃饭,不要饿着自己,要是下次见面你瘦了,我可是要生气的。”
“好。”
木棉就像是丈夫要出门的妻子,她一直在他耳边絮絮叨叨,怎么说都不够。
墨焰倒是态度很好,认真聆听她的每句话。
“我都记在心里,不会忘记。”
“嗯。”
木棉擦了手出去,让墨焰再泡一会儿。
她悄悄出去换上了一套衣服,这两个多月以来,墨焰愣是没有动她一下,每次连亲吻都点到即止。
他害怕会伤了孩子,所以用强大的自控能力保护自己。
墨焰出来,看到床上身穿性感衣服的木棉。
“阿棉……”
“先生,明天你就要走了,今晚……”
“不可以,我怕控制不了力道伤了孩子。”
木棉勾勾手指,在墨焰的耳边道:“先生该不会以为只有那种方式?”
天知道她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要不是看墨焰要走了,她也不会有勇气说出来。
墨焰之前在看片的时候就已经开启了很多新大陆,但他并不想要委屈木棉。
“脏。”他向来的冷漠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红云。
“先生的,不脏。”
木棉觉得自己脸都要烧起来了,她那天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无意中看到晋安给墨焰的片子。
一开始她觉得羞人,但后来看到可以那样做,如果是墨焰的话,倒也是没有关系的吧。
她跪在床上,这个高度正好合适,她手指颤抖的扯开他的浴巾。
“先生,我,我没做过,要是做的不好,你不要怪我。”她脸红的都快要滴血。
墨焰内心之中有一丝丝期待,“好。”
这一夜,注定是难以入睡的一晚。
墨焰开启了新大陆,在她身上留下来很多属于他的痕迹。
一夜缠绵,天还没有亮,木棉便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
平时这个点睡得正香甜的她几乎一夜未睡,一想到他会离开,她就睡不着。
他只用了几分钟就洗漱完毕,房间的衣柜里面一直有一格是锁着的。
她看到墨焰打开了衣柜,然后换上了一套她从来没有看到的衣服。
一身迷彩服,比起马场的服装还要更加英俊。
这还不是正装,木棉无法想像他穿上正装会英俊成什么样子。
他踏着厚重的军靴走到她面前,“阿棉。”
木棉温柔的看他,他紧紧将她拥入怀中,仿佛想要将她镶嵌到自己的骨血之中。
“对不起,穿上了这套衣服,我就无法给你任何承诺。”
“没关系,我会等你,等你回来。”
“好好照顾自己,要多吃东西,有什么都可以让钟姨去做。”
“嗯,先生,我能联系你吗?”
墨焰轻轻抚着她的脸颊,“不可以,我有机会会联系你。”
“好。”
他突然拿出一把军刀出来,“阿棉,我怕我会忍不住想你,给我留点你的东西好吗?”
她点头,墨焰抓着她的一缕头发割了下来,放入他之前准备好的一个小包里面。
木棉看着他将小包放到了军装里面离自己胸口最近的敌方。
他们不能在身上留下任何重要的线索,否则被俘虏,就会成为敌人威胁他的东西。
所以他不能带照片,更不能带其它东西。
“阿棉,我走了。”
她微笑着目送他离开,直到他关门的那一瞬间,眼眶的泪水模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