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妖司的效率很高,只是用了三天的时间就把那份古图给破解了。
古图上的位置是在秦岭山脉中,而且现在的地貌和古图上的地秒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猎妖司发了一份新图给我,我需要用新图去找,根据地图上直视,地海之精是在一座大山中,具体什么情况他们也不知道,需要去了才知道。
庄玉问我需不需要猎妖司的力量支援,我拒绝了她的好意,师父跟我说过,寻找万母之心必须依靠我自己的本事才可以,这样才可以得到地母之心的认可。
“阳哥哥,我跟你一起去,绝对可以找万母之心的。”珞珞说。
我摇头道:“珞珞,这件事只能靠我自己的力量,你就在家里等我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珞珞脸上有着犹豫,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叮嘱道:“阳哥哥,你千万不要逞强,如果要是不对劲就先退出来,我们慢慢再想办法。”
“我知道啦。”我笑着点头,收拾了一番我就向秦岭赶去,一天后我到了地方。
秦岭山脉十分巨大,如同一条真龙卧在地上,我要寻找的那个地方只是秦岭山脉中的一角而已,如果没有地图还真的找不到。
我拿着地图在山中行走了三天,终于马上就要到地方了,翻过前面那座山就到了地图标注地海之精的位置。
现在是傍晚时分,我准备今晚上现在这里歇息着,等休息好了明天再一鼓作气去到那里。
选了一个背风的地方作为晚上歇息之所,吃了点东西我躺在地上眯着眼休息着。
到了半夜的时候,我眼睛睁开了,因为我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就在刚刚有冷风从我身上吹了过去,那冷风不是一般的冷风,而是一种阴风,在那股阴风中我还隐约听到了一阵压抑的哭泣声,那声音我听得特别清楚,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在这大山中深夜有鬼怪出没,这很正常,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
我坐起身来打量着黑夜,寻找那哭泣声的来源。
突然,一道红色的人影在我眼前一晃而过,速度飞快,眨眼间消失了。
我眼睛眯了起来,这东西是在跟我玩躲猫猫的游戏吗?
几分钟后,山林中风声大作,那些树枝被吹的哗啦作响,动静弄得很大,那种感觉就像是从四面八方来了很多人一般。
这风很不正常,有阴风在其中吹动,这是一股邪风。
天上乌云压顶,星光暗淡,地面一片昏暗。
我站起身来,冷眼扫视着四周,厉喝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吧,不要躲躲藏藏的,我就在这里,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就是。”
“呜呜呜,我死的好惨啊,一个人在路上好孤独、好寂寞,你快下来陪我吧……”我话音刚落,一道呜呜的哭泣声响起,那声音充满了幽怨和伤心。
声音是从四面八方响起的,无法锁定那个东西的具体位置,给我感觉就好像是四面八方都有那东西一般。
我皱眉,怒喝道:“去你大爷的,少给老子弄这一套,赶紧给我滚出来受死!”
用吓唬人这一套来对付我,简直就是贻笑大方,如果我现在还能被这些东西吓到,那我这些年就白练了,这一手吓唬一下普通人还可以。
听我这么说那声音消失了,过了一会一股阴风从北边冲起,一件红衣在风中飘动着,那红衣看起来像是一件嫁衣,就那样漂浮在空中。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到我的地盘上来,把命留在这里吧。”一声厉喝声那红色嫁衣方向传来,那厉喝充满了冷意与阴森。
我望着那飘荡的红色嫁衣,冷笑道:“你以为弄这东西就能吓唬到我吗,想要杀我就利索点,不要磨磨唧唧的,烦!”
“好狂妄的小子,杀你如同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既然你想这么快的去死,那我就成全那你!”随着那女人的话音落下,那件红色嫁衣就快速向我冲了过来,虽然看着它就是一件衣服,但那架势却像是一个人一般。
我不屑的笑了起来,跟我弄这种把戏,简直就是贻笑大方。
一道符纸从袖子滑落到我手心,我五指结了一道法印,当那嫁衣冲过来的时候,我猛地将手中的符纸拍了出去。
嘭!
符纸轰在那嫁衣上,发出了一声闷响,符纸上有火光冲起,火光将那嫁衣给点燃了。
一阵惊呼响起,一股阴风卷来,迅速把嫁衣上的火光给灭了。
红色嫁衣被烧的破破烂烂,一个女人将那破烂的嫁衣穿在身上。
那是一个无头女人,她的脑袋被她提在右手上,那脖子上还在流血,无头女人提着脑袋一步步向我走来。
我很是不屑的望着那家伙,刚才都说了不要跟我玩这一套,她还来,以为换个方式就能吓唬到我,这是她的痴心妄想。
那脑袋上的眼睛睁开,嘴巴张合着,嘴中发出了幽怨的声音:“还我头来,还我头来……”
“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东西,你要头,我就给你头!”我大喝,脚猛地在地上一踢,一块石头飞射而起,快速向那脑袋飞射而去。
那女人吓的尖叫一声,提着脑袋急忙闪避,最后把脑袋安好在了脖子上。
这女人一身阴气,充满了怨毒,那模样就好像是十世怨妇一样。
“死女人,是你主动来找我麻烦的,我现在不想杀鬼,给你一个自我了断的机会,不要逼我动手。”我喝道,这女鬼的实力虽然不错,但我还没有放在心上,想要杀她就是几招的事。
“好大的口气,说这么大的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女人冷笑,很是狂妄,丝毫不把我放在眼中。
“这一片山都是我的地盘,你跑到我的地盘来,那就是入侵了我的领地,你唯有一死才能抵消你的罪孽。” 女人朝我喝道,她手上出现一根白色的哭丧棒,哭丧棒挥动,发出了呜呜呀呀的幽怨哭声。
“要打就打,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我不耐烦的喝道,磨磨唧唧的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吗。
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挥动哭丧棒指向我身后,阴森的笑道:“你错了,不是我跟你打,而是……他们。”